“啊!”
梵淨觀,大雨滂沱的夜空下,卜奎與曲西秀二人在雲夢宮一樓的客廳內道彆,各自準備回去休息。
誰知下一秒,曲西秀突然傳來一聲驚叫,原來是不小心崴到了腳,身體正在往後傾。
“小心!”
情急之下,卜奎飛身過去接住要跌倒的曲西秀,而曲西秀的雙手也順勢勾住了卜奎的脖子,兩人就這麼一直對視著,嘴巴都快要湊到一起了。
此時二人的心跳特彆快,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很想突破這層關係卻又害怕被彆人發現,但是放手又舍不得,就這麼一直注視著對方,含情脈脈,滿是欲望。
終於,卜奎做了劇烈的思想鬥爭後,還是邁出了第一步,一股腦地吻在了曲西秀的唇上。
而曲西秀麵對這一幕,也早就饑渴難耐了,熱烈地回應著卜奎,全然忘記了在樓上熟睡的丈夫。
此時的二人就仿佛乾柴遇到了烈火,一點就燃,饑渴地向對方索取著,隻想要更多。
“嫂子,你好美,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說完,卜奎如餓狼般地親吻著曲西秀的唇舌,接著是頸脖,然後是每一處肌膚。
“我也是!”
曲西秀也嬌喘地回應著,眼神中充滿誘惑,每一個動作都流露出深深的嫵媚,與先前賢良淑德的模樣判若兩人。
瓢潑大雨的房屋下,二人一直從客廳親吻到卜奎的房間,房門都沒來得及關上,二人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
他們,忍得可久了!
“卜郎,你好棒,我相公從來沒像你這麼讓我舒服過!”
“那以後,隻要你想要,就讓我來服侍你,怎麼樣?”
“好……好啊,我以後……隻要你服侍我。那個死鬼,都不能滿足我,我隻要你……隻要你……”
二人就這樣在風雨交加的夜晚赤身裸體地擁抱著對方,瘋狂地偷歡著,仿佛回到人類最原始的狀態。
終是,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一夜激情過後,第二天,曲西秀就早早地回到了二樓尹庚的身旁,假裝還在熟睡,醒來的尹庚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端倪。
從此之後,無論是在梵淨觀,還是卜奎來到汾灣縣,二人都會找機會背著尹庚偷嘗禁果,越來越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二人原本以為日子會這麼一直的幸福下去,可是有一天,尹庚因為收到朝庭的詔令,需要前往國都一陣子,曲西秀也跟著尹庚離開了汾灣縣。
原本曲西秀是不想去的,她隻想留下來日日與卜奎狂歡,可奈何拗不過尹庚的固執,她也隻能被迫離開了汾灣縣,離開了卜奎。
而自曲西秀離開後,卜奎每天每夜都在想她,想著她的身子,想著如何發泄,甚至都快要想瘋了。
就在這時候,卜奎發現了另一個與曲西秀一樣擁有絕世容顏的美人,那人正是秦驪歌。
不同於曲西秀的嫵媚多姿,秦驪歌常常一襲素衣,不多打扮,卻散發著一股冷豔的氣質,仿佛帶刺的玫瑰,嬌豔欲滴,有著迷人的危險。
一日,秦驪歌和她的丈夫呂梁帶著他們的小女兒呂曉萱一起,來到梵淨觀上燒香拜神,希望他們的女兒健健康康的,無災無病,快樂成長。
原來,不久前呂曉萱生了一場大病,許多郎中看了都束手無策,雖然後來病情漸漸好轉了,但是卻一直沒有痊愈,至今仍是虛弱不已。
沒有辦法的他們,隻能寄希望於梵淨觀上,希望能通過道士開光做法,為女兒避邪驅魔,祛災除病。
而也正因此行,讓一個原本完好的家庭支離破碎,釀成悲劇。
自從卜奎見到秦驪歌的第一眼起,就深深地迷住了她,絞儘腦汁的都是想著如何得到她。
終於,一次偶然的機會,卜奎來到地下密室,他的貪欲被其先祖埋在板磚下麵的血染戰鉤碎片引起反應,他也因此借用碎片的力量製作了一種無色的淡清香液體,即後來的醚術。
一日,卜奎趁呂梁和呂曉萱都不在時,單獨找到了秦驪歌,並將這種名為“護膚液”的醚術藥水送給了她。
“夫人,我看你膚色好像不是很好,我這有一種護膚液,美容養顏的。
相識即是緣分,我把它送給你,權當是朋友的禮物!”卜奎冠冕堂皇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