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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卜道長,那我就收下了!”
秦驪歌不知道卜奎的陰謀,欣然接受了這無色的淡清香藥瓶。
她自從嫁給呂梁以來,從沒用過什麼胭脂水粉。雖然一家三口在外人眼中看起來很幸福,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過的很艱苦。
每當她逛街時看到縣令和縣令夫人,她都會特彆地羨慕曲西秀,能夠嫁給縣令大人,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她也很想要過有錢人的生活,也想要買漂亮衣裳和胭脂水粉,但奈何自己的丈夫家貧如洗,這些永遠都隻是奢望罷了。
所以當收到卜奎送的“護膚液”時,秦驪歌感到十分開心,這還是她第一次收到這樣的禮物。
當晚,秦驪歌就迫不及待地使用無色的淡清香藥水擦拭了下皮膚,之後便美美地躺下了。
夜深人靜時,呂梁和呂曉萱已經熟睡,秦驪歌卻詭異般地起身向外走去,顯然是中了醚術的後果。
很快,秦驪歌不由自主地來到雲夢宮內,走進了卜奎的房間中。
看到日思夜想的美人終於來了,卜奎立時高興壞了,瘋狂地親吻著秦驪歌,將她抱到了床上。
那一晚,卜奎貪婪地玩弄著秦驪歌,將他積攢多日的獸欲全都發泄到了秦驪歌的身上。
而秦驪歌雖然中了醚術,身體不受控製,但腦袋卻是清醒的,她十分清楚地記得自己被卜奎把玩的場景,想著未來該怎麼辦。
此刻的她說不上悲痛,也說不上害怕,反而更多的是矛盾,一種無法言語的糾結與矛盾。
淩晨的時候,卜奎解開了對秦驪歌的控製,本以為她會立馬離開,誰曾想,秦驪歌不僅不離開,反而主動與卜奎再次親熱了起來,二人又是一陣巫山雲雨,直到天亮。
清晨,由於卜奎與秦驪歌玩得太瘋狂的原故,天都亮了秦驪歌都沒有回去,很快就被呂梁發現了不對勁。
“娘子這麼早去哪了?”
四處尋找,都沒有秦驪歌的蹤跡,於是呂梁打算去問問觀主,誰料卻讓他發現了不堪入目、極為憤恨的一幕。
隻見寬敞的房間內,衣服淩亂地散落一地,一男一女滿嘴汙言穢語地在床上交媾著,天亮了竟然還不舍得停下。
“你們在乾什麼?”
呂梁氣憤地上前質問,拾起一旁的板凳就要上去揍死卜奎。
可下一秒,卜奎隻是輕輕一施法,床櫃上的拂塵就迅速飛來,輕而易舉地就捆住了呂梁的雙腳,他也因此跌倒在地。
看著趴在地上狼狽模樣的呂梁,卜奎一把抱過秦驪歌,在呂梁的麵前再次親熱了起來。
他原本想著,早上再做完一次後就讓秦驪歌回去,沒想到卻被呂梁撞見了。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打算隱瞞了,畢竟在秦驪歌丈夫的麵前玩弄他的女人,這場麵多麼刺激啊!
而秦驪歌看著這一幕,也很想停下身體的扭動,可是想想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她和呂梁是不可能再回到從前的了。
而且,卜奎雖然說不是十分富有,但起碼可以給她想要的生活,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她也隻能一邊親熱一邊對呂梁勸道:
“相公,請原諒我!我們本來就不合適,如今既然被你發現了,也好,我們就此和離吧!我現在,隻想做道長的女人!”
“什麼?娘子,你在說什麼!”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呂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句話居然是從他端莊賢淑的妻子口中說出來的,頓時猶如遭受雷擊一般,直接當場瘋癲。
自此之後,秦驪歌離開了呂梁,轉而嫁給卜奎,成為了梵淨觀的道長夫人。
半年後,尹庚帶著曲西秀一起返回了汾灣縣,也知曉了此事。
當曲西秀知道卜奎娶了秦驪歌為妻時,一時間氣憤不已,儘管卜奎如何討好她,她都不曾搭理。
可是時間久了,曲西秀也就慢慢釋懷了,畢竟她的身體,還需要靠卜奎來滿足。
一年之後,曲西秀終於懷孕了,可憐尹庚還以為是自己虔誠燒香的原故,殊不知,這其實是他義弟卜奎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