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來到喬玉英家門口,掏出手機,由於心慌,手一抖,手機掉到了地上,老李頭連忙蹲下來找手機,這時門開了!
喬玉英見已經快到十一點了,老李頭還沒打她的電話,外麵很黑,路上也不是太平整,她又估計老李頭怕人發現,從小路上來,就更難走了,畢竟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農村的男人不像城裡的男人,由於一年到頭在田間勞動,出過頭力,老得快,五十多歲了,身體就大不如從前,城裡的男人五十歲,還顯得很年輕,和三四十歲小夥子一樣!
喬玉英擔心著老李頭,她心裡也是激動的,她們已經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自從生病後,老李頭對自己很是牽掛,喬玉英見老李頭一直沒來,決定出去看看,剛打開門,就發現老李頭在門口,蹲在地上找手機,就輕聲的問:“你在找什麼呢?”此時老李頭已經找到了手機,就笑著說:“一緊張,手機掉地上了!”
喬玉英說:“這麼大歲數了,做事還毛毛躁躁的,你緊張啥,就是被人看到了,你是光棍,我是寡婦,有什麼好說的!”
老李頭沒想到喬玉英會這樣說,喬玉英為這份感情,也算是豁出去了!
老李頭進院子裡後,喬玉英就把院門反鎖起來!
喬玉英剛才說的是心裡話,她怕老李頭有太大的壓力,也為了緩解老李頭的緊張!
喬玉英剛鎖好門,老李頭就一把抓住了喬玉英的手,喬玉英的小手涼涼的,老李頭把喬玉英的手放在懷裡捂著,喬玉英說:“到裡麵再說吧!”
亮亮睡在床裡麵,亮亮一直跟喬玉英睡,喬玉英知道亮亮睡覺的習慣,一覺到天亮,中間也不會醒!
農曆三四月的天氣不冷不熱,喬玉英坐在床上,老李頭坐在凳子上和喬玉英說著話,老李頭說:“誌生還真的有本事?”
喬玉英問:“怎麼了啊?”
老李頭就說起食堂的事,說現在食堂,比以前好多了,工人也很高興!
喬玉英說:“工人高興了,但我兒子得罪了老丈人,明月回來,還不知道她怎麼和我兒子鬨呢?”
老李頭說:“有什麼好鬨的,以明月的性格不會說什麼的,你自己的兒媳婦還不了解啊?”
喬玉英也知道,明月不會對誌生怎麼樣,但她還是希望兒子媳婦能開開心心的,不要有任何矛盾!
喬玉英問:“你就聯係不上你老婆了嗎?”這話是喬玉英早就想問的,幾年前明月有意讓自己和老李頭正大光明的拿個結婚證,生活在一起的時候,喬玉英就想問這件事,她擔心自己和老李頭在一起後,他的老婆突然回來,那就給人看笑話了,後來由於誌生堅決反對,沒有希望在一起了,喬玉英才把這話壓在心底!
人說少年夫妻老來伴,喬玉英也許從表哥陳廣山的去世,感受到老伴的重要。表哥生病時,隻有表嫂日夜的守著,侍候著,喂飯洗澡,不怕臟,不怕累的處理大小便,換成兒子和女兒,絕對做不到的,真是滿床兒女,不如半床夫妻!
老李頭說:“走了二十多年了,一走就一點音信都沒有,我也找過幾次,也找過她娘家人,娘家人也不理我,也沒找我鬨,沒找我要人,我想她娘家人應該知道她去哪裡了,隻是對我太失望,所以不告訴我,也不希望她回頭!”
喬玉英說:“你當年怎麼就那麼傻呢,一家人好好的日子不過,折騰啥?就不能好好的對她?”
老李頭說:“我想好好的對她,可心裡全是你,對她好了一陣子,然後看到她就煩,就這樣冷冷熱熱的,誰受得了,所以她離開我,我一點都不恨她,隻是她帶走了孩子,我有點難受!”
喬玉英柔聲的說:“也許她早就忘了你,忘記了這個家,也找人重新過日子了吧。女人啊,一但嫁錯了人,日子就不好過了,雖然誌生的爸爸對我不錯,一輩子沒打過我,也沒罵過我,但我知道他並不愛我,隻是爭強好勝的和你爭奪我時,我的心就涼了,後來看你為我傷心的去做了和尚,我心裡更難過,當年給你的承諾也是真的,不過我一直不敢在你麵前承認罷了!”
老李頭說:“我知道你是真心的,你以前拒絕我,不過是為老公孩子考慮,現在我們歲數也大了,說出來也好!”
喬玉英向裡麵挪了挪,說道:“你上床來,晚上地下有點冷!”
老李頭靠在床上,喬玉英偎依在老李頭的身上,老李頭說:“玉英,我稀罕你一輩子!”
喬玉英嬌羞的說:“你現在還有精神稀罕我嗎?”
老李頭說:“有的!真的稀罕你!”
五十多歲的人是慢熱型的,沒有年輕人的火急火燎,迫不及待,直奔主題,也許兩個人身體的融入已經是次要的了,但他們還是如被愛點燃的烈火,喬玉英的身體如同在空中飛翔,享受著春日溫暖的陽光!
激情過後,喬玉英低聲的問道:“他叔,感覺還好嗎?還和以前一樣嗎”這是喬玉英子宮切除後第一次和老李頭在一起,她一個農村婦女,不識什麼字,一直都以為子宮切除了,就不會再有男女之事,一直擔心,怕自己不行,沒想到自己還是那樣快樂。老李頭見喬玉英這麼問,就說道:“好,真的好,比以前感覺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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