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生一直等著明月為食堂的事找他麻煩,可明月好像根本不知道這回事,第二天早上,明月早早醒來,看著誌生熟睡的樣子,手指在老公的胸口上畫著圈圈!
誌生感覺到有東西在身上爬,一下子驚醒,一看,原來是明月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劃動,誌生說:“一大早的不睡覺,你要乾嘛?”
明月笑著說:“我在批改作業呢,昨天晚上語文作業完成得不錯,給你打一百分!”
誌生笑著說:“你滿意就好。”雙手撫摸著妻子光滑細膩的後背。
明月說:“你高中時學幾門功課?”
誌生說:“我學理科的,語數外物化生,外加政治啊?”
明月笑著說:“那你還裝什麼傻,十五天你就交一份作業,今天得把數學英語教了!”
誌生才知道妻子的意思,原來妻子也有俏皮的一麵,說道:“行,那我們今天就不上班了,我就在家交作業,你在家批改作業好了!”
明月笑了笑,放鬆了身體,如早晨怒放的花朵!
一時間,兩個人如彩蝶在花間起舞,又如垂柳在風雨中搖擺,更似黃鶯在枝頭低吟!
明月的身體好像在空中飛翔,又好似在激流中沉浮,她已經控製不住自己,她在激流中儘情的舒展自己,讓每根毛孔都感受到河水的溫暖和冰冷,從而緊緊的收縮和慢慢的放鬆!
當從天空墜落時,明月細心的給老公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餘下的作業,你慢慢完成吧,這也是對你沒去看我的懲罰!”
女人,隻要計較起來,一點點小事,都能被無限的放大,讓你哭笑不得!
誌生以為,兩個人雖然年輕,但也結婚十來年了,分開半個月,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沒去看望妻子,沒想到妻子是這樣在意!
明月處理完戰場,對誌生說:“老公,我今天還要去鎮裡一趟!”
誌生感到疑惑,就問道:“你去鎮上乾嘛?”
明月就把張體忠鎮長要她參加浙江來的考察桃花山旅遊資源考察團的事詳細的和誌生說了一遍,她當然沒有把王明舉副縣長指名要她參加的事告訴誌生!
誌生說:“你雖然掛了個副村長的職務,可你忙公司的事,村裡大事小事你也沒問,再說了,村裡有支書,也有村長,乾嘛非要你去參加?”
誌生不想和官場上的人走得過近,他認為,現在官場上太複雜,妻子又這麼漂亮,怕有人打妻子的主意,男人無論多麼大度,什麼時候,這點小心思肯定會有的!
明月說:“誌遠書記和喬磊村長都參加,鎮上說村裡要增加一個女的,所以就想到我了,再說了,這也是好事,如果招商成功了,咱桃花山得到了發展,對於桃花山人,都有好處的!”
誌生看著明月,說道:“你參加可以,但不能在外麵過夜,咱開車去,什麼時候都可以趕回來。”
明月發現,一向對自己放心的老公,現在突然也變得對自己不放心起來,就笑著說:“真是小心眼,我知道了!”
誌生說:“不是我小心眼,是現在有些人變壞了!”
吃過早飯,明月開車把誌生送到了公司,自己開車就去了鎮上!
高方良接替王明舉任花溪鎮黨委書記後,沒有像彆的一把手上台那樣,動一批手下的乾部,而是按部就班的工作。唯一調動了一個人,就是蔣浩,這讓鎮黨委副書記,鎮長張體忠百思不得其解!
高方良對任用蔣浩的理由似乎很正當,他在會上說:“我們黨對犯錯乾部的原則是懲前避後,治病救人,一些年輕的乾部,不能因為一次小的錯誤,受到一次處理,就不管不問,放在一邊!”鎮黨委們都麵麵相覷,不知說什麼,高方良在花溪鎮也工作了一段時間,正是利用這次機會,來看看這些常委如何站隊。
組織委員朱誌強剛想說什麼,見到張體忠向他看了一眼,就沒說話,高方良見沒人說話,就說道:“我想把蔣浩調到鎮黨政辦,做代理副主任,之所以加上代理兩個字,主要是考慮到該同誌受過處分,先考察一階段再說,現在舉手表決!”
張體忠知道。鎮黨委辦副主任,不過是鎮黨委書記口袋裡的官,想給誰都可以,還是代理的。說明高方良任用蔣浩還是有所保留的,自己犯不著為這點事情和高方良過不去,再說了,蔣浩和自己也沒有大的矛盾,想到這裡,就帶頭舉了手,表示同意,其他人一看,書記鎮長都同意了,自己乾嘛去得罪人?
組織委員朱誌強雖然反對,怎麼說這事也是有違組織原則的,一個剛被處分過的乾部,沒過多少天,又啟用,怎麼也說不過去,幸好不是什麼重要崗位,朱誌強想了一下,也舉起了手!
高方良很是開心,這不合理的乾部任用,竟然沒有一個反對的,說明自己采取無為而治的方法是正確的!
誰知年後,兒子高遠惹事,自己受到了牽連,被黨內警告處分,他知道,像他這樣的乾部,如果受到了處分,仕途基本上就停止不前了,如果做不出特彆的業績,很可能自己這任黨委書記都乾不到頭,就會被調到縣裡的某個局,任不當家的副職,再無升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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