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範笠這位大主教答不答應,戈冉心意微動便消失在議事大廳內了。
戈冉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我說了,你主教大人同不同意那是你的事,但我既然說了我現在就得去做。
老嫗剛開始一聽要讓謝塘禁足半年還打算為謝塘張繼開口報不平呢,隻是一聽到戈冉說讓謝塘去鎮玄閣禁足半年就完全沒有了為謝塘報不平心思。
老嫗起身與範笠大主教道彆:“既然事情都解決問了,那老婆子我就先回去了,宿舍那邊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老嫗離開之前對著白發老者說:“康老狗啊,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舒坦,真是舒坦死老婆子我了。”
康姓山長一聽見謝塘關禁閉的地方是鎮玄閣,而且還是半年,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
鎮玄閣那是什麼地方,那是書院除了正副院長以外隻有主教可以進去的地方。
鎮玄閣一共分五層,每一層都有數不過來的功法秘籍與聖賢書籍,書院裡數十年間才會有寥寥幾人能進入過鎮玄閣內參悟書籍,隻是出來之後無論是修行苑還是聖賢苑的學生後來都成為了這片天下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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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亦卿端坐在姐姐的身邊,她的一雙玉手不停地搖擺朱亦玉的胳膊
“姐姐,你就告訴我吧,那個叫康幻的哥哥是誰啊,那天我可是聽得很清楚了康幻說讓他哥哥來找謝塘報仇,我後來問了好多人,他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朱亦玉揉了揉妹妹的額頭,“管他做什麼,像他這種人有人收拾收拾他就對了”。
朱亦卿一聽就著急了,朱亦玉問:“妹妹,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家夥了吧”。
朱亦卿臉一紅:“哪有啊姐姐,謝塘是我們符師係的,我當然得為他考慮一些事情了。”
“我還是那句話以後離他遠一點”
“姐姐,謝塘人挺好的是不是對他有什麼誤會呀”。
十八號宿舍內,謝塘與柳意坐在院子的石桌上下棋,劉念真與老陳正在旁邊觀戰,彆看老陳才來幾天,但就和隔了一代人的劉念真成了酒友,兩人應該是那種一見如故的忘年交,而且都有共同的喜好那就是喝酒。
老陳看著自家少爺落子如飛連連稱好,雖說自己沒讀過什麼書更不懂什麼棋術,但就是覺得自家少爺比姓柳那個小子厲害,尤其是自家少爺落子如飛的那種氣勢,單說在氣勢上自家少爺就完全碾壓那個柳姓小子。
隻不過棋局之上並不是落子如飛就會贏棋,謝塘在下到第一百四十七手的時候就棄子認輸了。
第二局,謝塘在一百三十一手的時候再次棄子認輸。
第三局,在一百零七手的時候謝塘三次棄子認輸。
下完這三局謝塘覺得這都是柳意在讓著自己,如果柳意一點都不讓著自己,那謝塘自認為自己在柳意手上都撐不過八十手。
劉念真看著起身的謝塘哈哈大笑“我都說了柳意這個家夥彆的不行就是棋術太他娘的逆天。”
謝塘笑罵道:“你來一局呀!”
“我知道我這兩把刷子,可不再柳大棋聖麵前班門弄斧”。
柳意也是極為配合劉念真,“玩一局唄,我讓你五個子”
劉念真好像想起了當年的糗事,一臉吃屎的表情。
“當年你讓我十個子我都沒贏,不玩不玩”。
謝塘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就要在院子中練拳。
柳意閒來無事就收齊了所有的棋子,之後一一複盤。
劉念真轉身就要與老陳說話,不料老陳早已經走近了屋子之中。
劉念真扯著嗓子向屋內喊道:“老陳頭,你家少爺連輸三盤,按照咱倆的賭約你欠我三壺酒水,可彆在耍賴皮了啊,這麼多人看著呢。”
隻是屋內的老陳回了一句話讓院子內的三個年輕人大笑不已,柳意更是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年歲大嘍,這耳朵也不太好使了,你們在外麵說啥呢真是聽不清,沒得法子呀,沒得法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