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陵帝歎了一口氣。
接著道“至此後,劉璿就明裡暗裡,找那何小姐的麻煩,沒少鬨出幺蛾子。
九兒,看在皇祖父的情分上,等何大人把人送進宮,你幫忙看看吧。
若還有一絲生機,你救她一救。
好歹你皇姑母是皇祖父的女兒,皇祖父不忍心看著她進宗人府。”
南宮九點頭應下“皇祖父,我們是一家人,九兒自是要為您分憂的。”
東陵帝親了親南宮九的小臉蛋。
“你是個乖孩子!”
長公主府。
長公主劉璿正在房內不安地走來走去。
“可惡、可惡!我們明明可以讓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偏偏漏算了太醫這一步。”
貼身侍女碧珠試圖安慰“公主,您不必著急,就算他們知道何若蘭那個賤人是中了忘情毒,又能拿我們如何?
他們也沒有證據是公主下的毒,我們來個死不承認就是。”
劉璿一巴掌甩在碧珠臉上“蠢貨,忘情毒隻有宮裡才有!
還有,那毒明明是你下的,怎麼就成了本公主下的了?你是在找死嗎?”
“是奴婢蠢笨,是奴婢胡說。”碧珠忙白著臉低頭認錯。
“公主,駙馬應該快回來了,萬一……”
兩人正說著,門猛的被一股大力踹開,寧長榮黑著臉進來,一把揪住劉璿的衣領質問。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我和她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已經娶了你,你為何還要害她的性命?
你以往胡鬨就算了,我忍!
這次,你竟然對她用忘情毒,你怎麼如此狠毒?
若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拚了性命也要休了你。”
劉璿正一肚子火沒處發,被寧長榮指著鼻子罵,也徹底爆發了“寧長榮,你後悔了心疼了是不是?
我們成親這麼些年,你都還對那個小賤蹄子念念不忘,夢裡還喊著她的名字。
本公主倒是想問問你,你把本公主置於何地?”
“我和她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叫一下她的名字怎麼了?隻是一種習慣而已。
我們恪守禮教,你不要自己齷齪,看誰都齷齪。”
“本公主齷齪,你就高尚了?你既然那麼中意她,當初不要答應婚事啊!
你寧家上趕著答應婚事,又好像誰欠了你似的,又當又立,真是無恥之極。”
這下,寧長榮也惱了。
“我上趕著答應婚事?婚事不是你到父皇麵前,巴巴求來的嗎?”
劉璿拿起桌上的一個杯子,砸向寧長榮。
寧長榮機敏地跳開“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罵罷拂袖而去。
寧長榮剛走不久,劉璿又氣呼呼地砸起了茶桌上的茶杯。
“寧長榮,你個混蛋!”
正砸得起勁,隨著一聲通傳,宮中傳旨公公跨進了門。
“長公主,皇上宣你進宮!”
劉璿心裡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卻還是問了一句。
“公公,父皇宣本公主進宮何事?”
“奴才隻是個跑腿的,具體是何事,奴才不知。長公主進宮就知道了,請!”
劉璿拂拂衣袖,率先往門外走。
禦書房。
東陵帝邊處理事情,邊與南宮九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著,門口傳來太監的通稟。
“皇上,長公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