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抓到了一個血煞教的教徒。
這人應該是剛加入血煞教的人,還在割腕放血的初步階段。
他沒有對社會造成危害,也沒有對其他人造成危害,公安不能強行拘人,隻能批評教育了一頓把人給放了。
不過孔令好不容易逮到一個邪教教徒怎麼會放過,安排了人跟著他,希望能找到邪教集會的地點。
半個月過去集會地點沒有找到,放乾了血的乾屍又發現了一具。
孔令一聽又出人命案子隻覺得憤怒。
“一群畜生。”
這次的死者是一個還在上高中的十七歲小姑娘,法醫判斷說大概率是熟人作案,因為死者沒有反抗過的跡象,是被人從後麵迷暈後帶走放乾了血。
孔令讓人在屍體發現地點周圍展開地毯式的搜索,希望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成為案子的突破口。
死者父母過來認領屍體。
死者媽媽幾乎哭暈過去,她的爸爸和哥哥也哀痛不已,勉強撐著身體在死亡通知上簽字。
因為案子還在偵辦過程中,屍體不能領走,死者家屬還大鬨了一通公安局。
這個案子照例沒有登上報紙,不過這段時間的早報晚報上都是有關邪教的內容,提醒人民不要輕信陌生人的話,要提高警惕。
林潔盈把今天的報紙合上,放回書報架上。
“小林,關於特殊宗教的研究你進行到哪一步了?”
國家博物館宗教文物科的主任端著茶杯慢悠悠走了過來。
“你可得抓緊時間,那尊佛像咱們要是能破譯出來,那咱們宗教文物科可是要出大名的。”
前段時間地方文物局送來一尊意義不明的佛像,國家博物館專門研究佛像的專家來看過,都說不出佛像的來曆。
於是佛像就被送到最不受待見的宗教文物科保管。
林潔盈從看見了佛像的第一眼就對它起了強烈的好奇心,主動攬下這個任務,發誓一定要把佛像背後的故事發掘出來。
“我知道了主任。”
林潔盈笑盈盈說道:“不過有的同誌不太配合,我的工作不好展開啊。”
“誰啊?”
“我去找過蘇梅同誌,讓她和我講講關於血煞教的事,她拒絕了。”
“她啊,嗯。。。。”
主任沉吟了一會兒,轉口說道:“我還有一份報告沒有寫,小林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先走了。”
“主任,主任,你彆走啊。”
林潔盈本來想讓主任出麵給蘇梅施壓,結果主任一聽蘇梅的名字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個蘇梅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整個國家博物館的人都對她崇敬有加,就算是領導也是客客氣氣的。
林潔盈無法,隻好自己去找蘇梅。
她找到蘇梅家的地址,來到楊柳巷子,抬頭看見眼前這棟刷著朱紅油漆的大門和門楣上掛著蘇府兩字的牌匾,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這是蘇梅家?
靠,她討厭有錢人。
林潔盈還沒敲門,就有人靠了過來,問道:“姑娘你誰啊?我怎麼沒見過你?”
“你好,我是蘇梅同誌的同事,有事找她。”
“什麼同事?她不是當老板的嗎?還能有同事,你也是老板?”
“嗬嗬,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