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靜悄悄的走在斯耐安身邊,像是犒勞小孩子一樣說道:
“人其實一直沒有變過,獨屬於每個時期的人卻一直在變,你的心不變,自然而然的,你的本性依舊不變。”
嗬嗬——
斯耐安隨意一笑,並沒有過多在意這些事情,自己隻在於眼前的事物,麵前屬於一個小樹林,大部分人的樹木都是檀香樹,這種樹在搭配上形體,給人的感官屬實不錯,讓她沉浸在這裡許久沒有轉移事情。
見她如此雅興,校長也不會浪費過多的時間,從自己的抽屜處抽出一個卡片,不急不緩地擺在她的麵前。
“這個是學生正常出行的卡片,隻要身上攜帶就可以通過大門的磁力自動識彆開門,不用進行繁瑣的身份認證。”
接過這張卡片在手中不斷摸索,這上方正是這個學校的整體外貌,這是一種正視圖,等同於校門內的場景,迎麵而來的是造型華麗的花壇,對稱圖帶給人的美觀絕對震撼人心。
先不說這各式各樣的花朵,咱們就先談一談這花壇後長階上的學院,學校是很正常的4樓建築,在最中心的5樓有一個細長的鐘塔,兩邊也有建築,相隔甚遠,擁有著半圓形玻璃體,半圓形結構當然一猜便是模擬天文望遠塑造設施,頂層還有圓形弧度,讓學院本體不失條線美,校園門窗通體巨大,倒掛u形翠色般彩,如神聖光輝照耀此地……
以及很多奢華設施沒有過度展現,不過這些就讓那喜歡亂活動的起源去做吧,自己所做的使命已經達到,探索之類的就靠起源一個人去完成,這三個月自己就可以當個“肥宅”。
心裡說的是肥宅,你的眼神中時時刻刻透露著堅定的色彩,這種顏色毋庸置疑絕對是隱瞞,拖遝的事情最後還是要拿出自己的政績,獨屬於自己的最後還是要解決,這件事的結果絕對注定了所有人的生命。
所以不得怠慢……
就讓無邊的花朵開滿鮮紅的聖花,怒綻的血池沾滿人類血肉載體,重造最後一個計劃……
到此時斯耐安低下眉頭,將這卡片收回,並拉開窗戶。
轉頭看向長那一副看好的表情,自己又說了一句:
“老頭我就要走了,如果有什麼事就跟我發信息,我的時間還算是充裕,至少是在這三個月。”
又往窗戶前挪動一點,這種畫麵突然之間讓校長察覺到了什麼,神情儀表皆為驚恐:
“該不會你過來的時候是從天上飛過來的吧!果然!我還是沒有看錯你!這一次又要跳窗是吧!形象要是被孩子看到了那該是多麼不好的反麵教材!哎呀呀!我真是糊塗了!居然能把你帶成這樣……”
捂住雙眸,都有些不敢看斯耐安那無所謂的樣子,心裡是一百個不情願,但隻能俯首聽命。
也就在這時感受到了肩部的異常抖動,她拍了拍校長的肩膀,語氣帶有肯定的說辭回道:
“不要委屈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應該活出自己的色彩!你看看我,不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那個活出世界的人嗎?我已經超脫於世界,不在這個世界人格思想的範圍當中,真正的自我約束就是自我改變。
老頭!你糊塗了!成了反麵例教材!以後可不要總是怪罪於彆人,也許錯誤的人往往是那些大同思想化的衍生體,超脫於大同範圍的認知,這才是真正的自己。”
身子一邁,踩在窗戶上準備一躍而下,當即將跳下時又頓了頓,又一次的轉頭微笑:
“謝謝老師對我那些年的照顧,已經知道自己所該做的事情,也知道自己的命運會在何處展現,這就是我為世界付出貢獻的時刻,你從來沒有帶錯人,隻是人的每一時刻都在變化。
我活出了自己的色彩,而你真正為了孩子們的理想而奮鬥。
我們都是活出世界的人,是超出於大同思想的人們,既然成就了至高無上的人類,就讓這個人類更加偉大,去抵抗遠在天邊的侵略勢力……”
眼神飄向天空,校長也一同看向了天空的灰暗,世界並不存在什麼光明,光也是一種顏色,而這個光……也有可能變成反轉的暗。
究竟誰是侵略勢力?誰又是最後的大贏家?兩方勢力究竟有沒有第三方勢力?這三方勢力中會不會有另外一個特殊的存在,這個存在主導了全局?
世界並不簡單,隻要你想,你就根本想不出事件究竟會以怎樣的形式出現,更彆提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哈哈哈!我已經想到了我最後的使命,就這樣了!拜拜!”
縱身一躍消失不見,校長緩緩走在窗戶邊查看,觀看了好一陣子都沒有發現斯耐安跑哪去了,也隻能歸功於又一次地運用飛行技術逃之夭夭。
窗邊沉思了許久,隻聽叮叮叮的響聲傳來,無數的腳步聲湧現,孩子們又會以新形態與自己共同談論問題,這個世界永遠不變,永遠不會變的隻有標準答案,而會變的永遠隻是答案。
觸碰身邊的桌子,擦去散落在上方的灰塵,聆聽著咚咚咚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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