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方塵在她麵前,表現得一切都很正常,她也沒有發現過關北軒所說的那些症狀。
如今,肖方塵是備選之人的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頓時覺得自己應該是在這山上待得太久,說不定也得了瘋病。
許思此刻悠然地煮著茶,目光不時落在斜倚在一旁的女子身上,此刻的她,慵懶的姿態中透著一種獨特的鬆弛感,看起來甚是可人。雖然百裡南夜夜都擺出一副木然的狀態,可他似乎永遠都看不夠她一樣。
他雖身經百戰,閱人無數,然而唯獨百裡南對他無動於衷,這反倒激起他內心的挑戰**,讓他愈發想要征服她。這夜,百裡南終於開始嘗試著迎合他,他感受到百裡南的變化,越發興奮。
百裡南想通了,決定給許思一個機會。她覺得如今自己已經破破爛爛,破爛配個破爛也許還不錯。夜晚,她嘗試著找到與他在一起的快樂,然而身體上的愉悅卻無法掩蓋內心的痛苦。她的內心依然抗拒著許思,不過她覺得或許自己需要些時間,時間興許能解決她的苦惱。
漸漸地她開始接受許思,兩人之間又恢複往日的歡聲笑語。他們時而一同出去看日出;時而用那冰塊子雪打雪仗;時而倚著欄杆聽許思撫琴;時而觀看他在雪地中為她舞劍。許思還常拉著曾術一同為她舞劍,顯然曾術舞得更好,百裡南也隻是口是心非地讚歎道:“都好,都好。”
享受快樂的日子果然過得更快,轉眼間已到二月底。
這日,許思正將那唱了數十遍的曲兒再次唱給百裡南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突然響起,傳來曾術的聲音:“公子。”許思應聲而去,隻留百裡南獨自坐在窗邊。
百裡南盯著那搖曳的燭火發呆,想著這些日子,因太過無聊,她與許思幾乎無話不談,甚至連家底都快掀了個底朝天,她不禁有些擔憂,這會不會不太好?
在整齊的倉庫中,曾術單膝跪地,抱拳稟報:“公子,雲來峰燃的是三盞燈。”
重回茶室的許思,滿臉喜色,手提著兩壺酒,迫不及待地要與百裡南開懷暢飲。
百裡南見狀,好奇地詢問他有何喜事。許思嘴角輕揚,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沒事,就是想喝酒了。”
隨後又歡喜地問百裡南:“今日你還想吃些什麼?我去做來當下酒菜。”
百裡南則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幾日,每日吃的都一樣,不必問我了,你自己決定就好。”許思聽罷,轉身去到廚房,不一會兒,便端出兩碟下酒菜回到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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