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兄弟脫了棉襖,各自掀起裡麵的衣裳。
劉海忠看了倆人的後背,各自有三條交叉的痕跡,但比較淡,隻是發紅。
看起來確實一點事兒沒有。
但就在這時,劉光天忽然忍不住,咳嗽了幾下。
“咳咳!”
緊接著,咳嗽好像能傳染,劉光齊也咳嗽起來,這一咳嗽,倆人就停不下來,隔一會兒就要咳嗽幾聲,否則不舒服。
“糟了!”劉海忠想起張秀芝說的話,“這丫頭確實是一個練家子,你們的肺葉子被傷到了,走走走,趕緊穿衣裳,帶你們去找老李頭看看......”
可憐,上次劉光天喝了一個月的中藥,現在又要喝。
另一邊,張秀芝回去後沒有閒著,出門去街道辦,一直到了下班的時間才回來。
而這時候,易忠海和傻柱早就回來了。
易忠海得知張秀芝回來後,不敢怠慢,喊了傻柱一起回四合院,但動作還是慢了,劉光齊兄弟已經被打了。
而且,劉海忠花了不少錢給二人看傷抓藥。
商量了一下午,劉海忠覺得虧大了,這次謀劃虧大了,不僅人被打了,還虧了錢,想找易忠海補償。
易忠海不肯,還是想找曾家。
但他們沒有找上門,張秀芝自己找上門來了。
“都在呢!”張秀芝站在易忠海家門口,看著被自己叫出來的幕後黑手,“本來想揍你一頓,但是呢太便宜你了,過年吧,等過年他回來收拾你。”
說完張秀芝就走了,留下一臉懵逼的易忠海。
易忠海準備了傻柱這個大殺器,本來想借助傻柱好好教訓一下張秀芝,讓曾家老實點。
可現在,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張秀芝不動手,傻柱也不動手,他還沒有被洗腦到不管不顧主動出手的地步。
“老易,她剛才說什麼?他?指的是曾旺財?”劉海忠見張秀芝走了,這才敢從屋裡出來,“不可能吧,曾旺財當兵才幾個月,這就可以探親了?”
“不清楚!”易忠海看著傻柱,沉聲說道,“傻柱,你看見了,我們想事息寧人,讓他們家賠點錢,結果人家還不願意了結,看來今年過年有熱鬨了,你怎麼說?”
傻柱大大咧咧的說道:“誰讓我過年熱鬨,我就讓他過年熱鬨。”
得,隻是按下了暫停,並不是結尾。
平靜的水麵下,醞釀著更加狂暴的風浪......
......
密雲水庫,特科一排駐地。
此時距離一個月的任務期限很近,但二號倉庫已經建設完成,水岔子被漁網圍起來。
在湖麵結冰之前,曾旺財已經往裡麵投了不少魚,導致裡麵的魚密度很大,大到了需要擔心餓死的地步。
有了二號倉庫保底,曾旺財可以隨時補滿一萬斤物資。
因此,下麵的時間,他命令部隊把重心放在訓練和改造營地上,把營地改造的越來越有軍營的味道。
直到張秀芝和曾友火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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