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被鳩占鵲巢的曾家。
劉海忠沒有班上,而且具體什麼時候才有,得等通知。
有沒有班上他不在意,反正平時有班上的時候,他也沒有乾正事兒,他在意的是汽車廠的形勢不對,因此他通知了自己的死忠到處去打聽。
沒錯,劉海忠也有死忠,而且不少,今兒就是他任命的副主任過來彙報結果的時候。
因此他家現在人很多,有五六個人在客廳。
“你說你們,一到關鍵時候就指望不上了。”劉海忠背著手,對著五六個副主任發脾氣,“打聽點事情都打聽不出來,要你們有什麼用?”
“主任,不是咱們不打聽啊”一名副主任叫苦道,“實在是打聽不出來,誰知道汽車廠裡是哪部分的部隊。”
“就是啊主任,軍隊的事兒咱們插不上手!”
“主任您也彆擔心,咱們手上要人有人,要槍有槍,怕什麼啊?”
“就是”
這夥人無法無天慣了,好多年這樣過來的,早就讓他們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做派。
“主任,要我說,您應該去大院問問才對”又一副主任開口說道。
“還用你教我嗎?”劉海忠沒好氣的回懟,他沒說去了,也沒說沒去。
而實際上劉海忠早就跑那邊八百回了,但一回都進不去,不然他怎麼會著急呢?
劉海忠就李元巴他爹那一個靠山,他畢竟是半路出家的人,水平有限得很,處不來彆的高級大佬。
而他的這些副主任,有一個算一個,統統在發跡之前都是小人物一個,劉海忠才不會讓比自己牛逼的人當副手。
這就導致了,這些副主任遇到事兒,除了仰仗劉海忠以及出人出力之外,彆的一點辦法沒有。
這邊商量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正這時候,外麵一人慌慌張張的推開門進來。
“二大爺,二大爺,不好啦”
劉海忠定睛一看,來人居然是閻解曠,他納悶道:“不是,你不是帶隊在鄉下整治曾友前嗎?怎麼一個人跑回來了?”
“出事兒了出事兒了!”閻解曠喘著粗氣說道,“曾莊的人造反了,他們把劉光齊劉光天給打了,汙蔑他們耍流氓!”
“神馬?反了天了”劉海忠兩口子最心疼老大,聞言頓時光火道,“你們一百多號人呢,都是吃乾飯的?”
“您不知道,曾莊村長是個老狐狸啊”閻解曠慌忙解釋道,“不知道那個老東西從哪找的關係,最後拉來了足足五輛卡車,卡車上都是人啊”
閻解曠擔心自己辦事不力,最後被劉海忠針對,於是偷偷改了劇本,說曾老三汙蔑。
不過是真是假已經不重要了,劉海忠已經炸了。
“壞分子拉幫結派,這是惡勢力抬頭啊!”劉海忠熟練的說道,“同誌們,我們的機會來了,你們立即回去準備,明天一早,所有人在城門口集合,我們下鄉去!”
“是”
劉海忠瘋魔了,他不管對手是誰,隻要把對手打倒,自己站住了,那自己就是對的。
這一套他不止乾一次了,熟得很。
汽車廠,倉庫後麵正在風風火火的蓋樓。
按照曾旺財的要求,hq導彈發射車的研究工作,需要在這裡開展。
本來這個要求被答應不容易,但因為現在的局勢問題,有大佬覺得,這事兒必須保密,重新開辟一個研究地點,重新找人來做這個工作,更加符合保密的要求。
因為這個,汽車廠現在明裡暗裡,裡三層外三層的被保護著,風雨不透。
一輛拉著窗簾的軍車,在傍晚的時候秘密開進汽車廠,最後在倉庫那邊停下。
曾旺財和小豹從車上下來,他倆剛踏進四九城就來這兒了,回歸的手續問題身份問題已經解決了,張秀芝和孩子都在後頭,安全問題不用擔心。
“這就是汽車廠啊,頭一回來!”曾旺財打量一眼汽車廠說道,“這可是夠破敗了啊”
他話說到這兒,得到消息的周元白從倉庫裡麵出來,頭發花白的他,身子骨還算硬朗,就是精神頭不大好。
不過看到曾旺財,周元白的精神一下子好了起來,隔著老遠便喊:“旺財”
曾旺財剛來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時間總是在內心吐槽旺財這個名字像條狗,聽起來不舒服。
現在聽到周元白這一聲喊,他莫名的舒坦,這是親人呐
“老師,您老可還好”曾旺財跑兩步過去,扶住周元白的手臂。
“你可算是回來了!”周元白眼眶泛紅,跟個孩子似的念叨道,“你一走這麼多年,還把黃亮也帶走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非要等我蹬腿了再回來?”
“看您說的,您身子骨好著呢,走走走,今兒咱們爺倆好好說說話。”曾旺財聽不下去了,讓一個海歸的老教授,用這種委屈的語氣說話,可見他這些年遭遇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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