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沒有回答鄒奮光的問題,而是對說:“你先前吸食鮮血,雖沒有害死過性命,卻傷了不少人與牲畜。他們與你無怨無仇,終是你做下的罪過。”
“至於你!”周寒走到鄒奮光,現在的魯植秀麵前,“天與地,陰與陽相互存在,相互支撐的,男人與女人也是一樣,並不是誰是誰的附屬。你現在已經成了女人,便自己去體會吧。”
周寒說完,帶著花笑離開了,留下鄒奮光與魯植秀對視著發呆。
“掌櫃的,那個鄒奮光雖然變成了女人,但他殺死過魯植秀,手上有人命,這點懲罰太便宜了他。”花笑還是有點不甘心。
“他和魯植秀在陽間的壽命都沒到頭。我也不便乾涉太多。而且陰司之律不是那麼苛刻。鄒奮光若是從此後,有所改變,陰司之中,自是可以從輕發落。他若不改,那等他死後,會有他受的。”周寒道。
來到二樓房間,回到身體內,周寒轉頭對花笑道:“我有點餓了,哪能弄到吃的東西?”
“掌櫃的,晚飯過去的時間也不長,你怎麼又餓了,還總說我能吃。”花笑不服氣地撇撇嘴。
“我跟你能一樣嗎?”周寒瞪起了眼,指指自己的右臂,“我現在沒有神體,流陰鏡全靠吸收我這個肉身的精氣來滋養。剛才動用了流陰鏡,又抽出了一縷陰氣精華,消耗得多。”
“哦,哦!”花笑明白了,“我知道灶房在哪,我去找。”
“花笑,你下去時,順便辦件事。”周寒招招手,花笑湊了過來。
第二天吃過早飯,李府的仆人們,已經將車馬備好了。
玉娘和周寒從驛館中出來時,就見鄒奮光已經恭候在大門外了。
“下官恭送夫人和小姐!”
“打擾鄒驛丞了一晚,已經深感不安,不敢勞驛丞再相送。”玉娘趕忙還禮。
“夫人客氣,下官敬盼夫人和小姐,若有閒暇,再臨清開縣。下官定當灑掃以迎。”
“多謝!”
“祝夫人和小姐一路平安順遂!”
鄒奮光說完,抬起眼,看向玉娘身後的周寒。
周寒此時也正看著鄒奮光,微微一笑,跟著玉娘向馬車走去。她看到鄒奮光此時的目光中,沒了戾氣,多了幾分堅定與自信。
而鄒奮光此時心裡想:“我對這位李小姐的感覺,為什麼有點特彆?”
原來,周寒昨晚讓花笑辦的事,就是把她和花笑在鄒奮光和魯植秀記憶中的痕跡消除了。此時鄒奮光已經想不起與周寒有過什麼特殊的接觸了。
“小姐!”馬車前,花笑小聲提醒周寒。
周寒走到玉娘旁邊道:“娘,花笑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她跟我的時間最長,一直保護著我,對我忠心耿耿。我們私下像姐妹一樣。”
玉娘不傻,很清楚這時周寒說這些話有什麼用意。她笑著說:“這丫頭還真不錯,就讓她跟我們乘一輛車吧。”
花笑聽到後,高興地差點跳起來,要不是周寒拽著她,她就要先玉娘一步跳上馬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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