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轉身離去後,白老頭那深邃而銳利的目光便如同兩道閃電一般,直直地落在了司徒悅悅那嬌小的身軀之上。
此時的司徒悅悅仿佛心有所感一般,一種被人注視著的異樣感覺湧上心頭,司徒悅悅下意識地抬起頭來,迎上了白老頭那如炬的目光。四目相對的瞬間,時間似乎都凝固住了,空氣裡彌漫著一股讓人難以言喻的緊張氛圍。
司徒悅悅心中滿是狐疑,實在弄不懂為何此時此刻白老頭還要這樣緊緊地盯著自己,難道是有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要對她說不成?
於是,司徒悅悅忍不住開口問道:“外公,您怎麼一直這麼看著我呀?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呢?”
說話間,司徒悅悅的目光始終沒有從白老頭那張布滿皺紋卻又不失威嚴的臉上移開。
然而,麵對司徒悅悅的詢問,白老頭並沒有立刻回答。
白老頭隻是微微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外孫女,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說道:“悅悅啊,剛才發生的這一切,你可都看清楚明白了?”
原來,白老頭之前所做的種種舉動,都是有意為之,目的就是想要讓司徒悅悅能夠徹底搞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可是,司徒悅悅顯然還是一頭霧水,司徒悅悅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眼神之中充滿了不解和疑惑。
對於白老頭這句沒頭沒腦的問話,司徒悅悅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隻能呆呆地望著對方,希望能從白老頭接下來的話語中找到答案。
就在此時,白老頭敏銳地捕捉到了司徒悅悅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那一抹深深的疑惑之色。白老頭緩緩抬起頭來,目光掃過此刻依然身處前廳之內的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以及司徒承。
對於這件事,白老頭心裡很清楚,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想必已然洞悉其中端倪,但從司徒悅悅和司徒承的神情來看,他們似乎對此尚一無所知。
“在這紛繁複雜、充滿利益糾葛的世間啊,感情之事往往令人難以捉摸。當麵臨巨大的利益誘惑時,又有多少人能夠堅守自己內心那份真摯的情感呢?因此,對待此類事情,務必得深思熟慮、權衡再三才行呐!”
白老頭輕聲歎息著說道,言語間透露出一絲憂慮與無奈。
實際上,白老頭最為擔憂的,便是日後司徒悅悅嫁與陳爍之後,萬一再遭遇類似今日這般狀況,司徒悅悅是否還會做出如今天同樣的舉動。
正因如此,白老頭方才故意當著白諾的麵說出這番話來,其目的無非就是想要借此機會給司徒悅悅提個醒,讓司徒悅悅明白在處理感情問題時應當保持冷靜和理智,切不可被一時的情緒所左右。
當司徒悅悅聽到白老頭說出那番話時,司徒悅悅整個人瞬間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張著,仿佛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完全不知所措。
過了好一會兒,司徒悅悅才慢慢地回過神來,司徒悅悅這才真正領悟到剛才白老頭所說那句話背後隱藏的深意。
在此之前,司徒悅悅一直在心裡暗自琢磨著白老頭究竟想表達什麼意思,甚至還曾疑惑地轉過頭去,將目光投向一旁的司徒娘親與司徒老爹,試圖從他們的表情或者眼神中找到一些線索。
然而,當時的司徒悅悅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端倪。直到此刻,當白老頭剛剛的解釋之後,司徒悅悅方才如夢初醒般地恍然大悟。
司徒悅悅不禁想到,或許就在白老頭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司徒娘親和司徒老爹早就已經洞悉了其中的含義,隻有司徒悅悅自己像個傻瓜一樣,對此毫無頭緒。
而如今,白老頭特意為自己詳細說明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司徒悅悅不由得心生憐憫之情,覺得白諾實在是太可憐了。
司徒悅悅暗暗思忖著,如果不是白老頭急於讓自己看清這件事情的真相和本質,也許白諾根本不必如此匆忙地與雪卉分手。
畢竟感情這種事情,有時候需要時間去慢慢梳理和沉澱。
不過,站在司徒悅悅自身的角度來看,白諾和雪卉分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樣一來,彼此之間可能會少些糾葛和煩惱,各自也能有更多的空間去重新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
就在此時,司徒承與司徒悅悅的反應如出一轍,當他聽到白老頭說出這番話時,司徒承心中便如同明鏡一般,大致明白了其中的來龍去脈。
司徒承暗自思忖著,幸虧如今司徒悅悅已與陳爍攜手相伴,而這二人相識已久,彼此之間知根知底,對於陳爍的品性,眾人也是了然於心。想來像這般不堪之事應當不會降臨到他們頭上。
想到此處,司徒承不禁將視線移至司徒悅悅身上。
隻見司徒悅悅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隨後緩緩啟唇說道:“外公,關於此事,我已然明了。”
說話間,司徒悅悅微微頷首,目光投向白老頭。
白老頭見狀,微微頷首,表示認可。接著言道:“既如此,那後續事宜想必你亦心中有數。餘下諸事,就全權交予你處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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