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悅悅滿懷感激之情,抬起頭深深地望了司徒承一眼。那眼神中飽含著無儘的謝意和深深的依賴,仿佛這一眼就能將她內心所有的情感傳遞給對方。
隨後,司徒悅悅臉上綻放出一個宛如春花盛開般燦爛的笑容,並歡快地點了點頭,表示對司徒承所言的認同和回應。
實際上,即便此刻司徒承沒有主動開口表態,司徒悅悅心裡也十分清楚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張開口向司徒承提出任何需要幫忙的事情,那麼司徒承必定會毫不猶豫地滿口應承下來。
“好了,你們這兩兄妹啊,隻要心中都能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足夠啦!”
就在這時,白老頭那犀利的目光捕捉到了司徒悅悅眼底深處所蘊含的深意,
白老頭那張布滿皺紋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隻見白老頭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動作緩慢地站起身來,似乎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歲月留下的痕跡。
“哎呀呀,老頭子我啊,今兒個可真是累壞咯,得趕緊回房去歇息歇息嘍。”
白老頭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捶打著自己的腰杆兒。
經過今日這番折騰,將事情調查清楚後,白老頭隻覺身心俱疲。畢竟年歲不饒人呐,如今的他早已不複當年那般身強力壯、精力充沛。
很多時候,白老頭都會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和精力大不如前。
司徒悅悅見白老頭如此說道,連忙也跟著站起身來,恭恭敬敬地朝著白老頭行了一禮,輕聲說道:“外公您慢走,好好休息。”
司徒悅悅的目光一直緊緊跟隨著白老頭的身影,直至白老頭消失在前廳門口。
待白老頭離去之後,原本安靜的前廳裡隻剩下司徒承和司徒悅悅兩人。
司徒承默默地抬起頭,再次將視線投向身旁的妹妹司徒悅悅。
其實對於今晚剛剛發生的一係列事情,司徒承的內心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與司徒悅悅傾訴。然而,方才白老頭對司徒承所說的那些話語,卻如同沉甸甸的石頭一般壓在了司徒承的心間,讓司徒承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開口。
就在這一刹那,司徒悅悅敏銳地捕捉到了司徒承投射過來的視線。
然而,此時此刻的司徒悅悅就如同身旁的白老頭一般,感到一種深深的倦意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儘管心中有些難為情,但司徒悅悅還是鼓起勇氣將目光轉向司徒承,並緩緩張開雙唇輕聲說道:“哥哥,如果您確實有什麼要緊之事想要詢問於我,那麼待到明日您下過早朝歸來之時,我定會如實相告。隻是今日我著實太過疲憊不堪,甚至連一句話都懶得再說出口了。”
說著,司徒悅悅那張原本嬌俏可愛的麵龐如今卻顯得格外疲倦,司徒悅悅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司徒承。
而司徒承呢,則緊緊地盯著司徒悅悅那因過度勞累而略顯發黑的眼眶以及周圍淡淡的烏青之色。
麵對如此情形,司徒承縱然心中仍有諸多疑問等待解答,但司徒承終究還是不忍心再次開口去追問司徒悅悅。
於是,司徒承微微頷首,向著司徒悅悅輕點一下頭,表示對司徒悅悅所言的讚同與理解。畢竟,看著妹妹這般憔悴的模樣,司徒承又怎能忍心再去給司徒悅悅增添一絲一毫的煩惱呢?
司徒承緊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內心洶湧澎湃的疑問,司徒承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後,才緩緩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司徒悅悅,輕聲開口道:“妹妹,天色已晚,你也早些回房歇息吧。”
說罷,司徒承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關切和疲憊。
司徒悅悅聽到哥哥的話,心頭一緊,司徒悅悅其實很害怕接下來司徒承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如果真那樣的話,自己就陷入兩難之地了,留下來回答怕說錯話,直接離開又顯得有些不近人情。好在司徒承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安與窘迫,主動表示讓司徒悅悅回去休息,這讓司徒悅悅如蒙大赦,心裡頓時輕鬆不少。
隻見司徒悅悅輕輕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動作優雅地向司徒承行了個禮,然後轉身朝著門口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些許猶豫,但最終還是堅定地邁出了前廳。
時光如同白駒過隙,轉瞬之間,新的一天已然來臨。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司徒悅悅的床榻之上,她悠悠轉醒,睡眼惺忪地望著頭頂的幔帳,腦海裡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日所經曆的種種事情。
那些畫麵在司徒悅悅眼前不斷閃現,令司徒悅悅一時間難以完全消化。
司徒悅悅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喃喃自語道:“也不知此刻白諾是否已經去找雪卉了……”
想到此處,司徒悅悅不禁皺起眉頭,心情愈發沉重起來。
“瑞瑞,你在門外嗎?”
司徒悅悅試探性地喊了一聲,然而回應司徒悅悅的隻有一片寂靜。
司徒悅悅原本期待著瑞瑞能夠立即應聲而入,可事與願違,門外絲毫沒有動靜。
司徒悅悅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或許瑞瑞有事不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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