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知道哪個?”
紅頭發女人也是鬆了口氣,神色有所好轉,她就像是個跟自己較勁的人,如果薑雲卿不說好奇,她可能自己就把自己給憋瘋了。
有了侯卿和瑩勾這兩個前車之鑒,薑雲卿自是不敢和這個紅頭發女人繼續強下去,畢竟他隻需要說句“好奇”而已,又不要付出什麼代價。
可他要是硬強著,這紅頭發女人可能就要發瘋了,這裡可是他家,得不償失。
鬼王也說過,四大屍祖都是神經病,他寧願當一個光杆司令,也不想去找這四大屍祖。
“就最後一個吧!”
薑雲卿覺得自己犯不著和一個神經病在那裡強,便隨意的說道。
紅頭發女人似乎很滿意薑雲卿的這個回答,得意的伸手拍了拍薑雲卿的肩膀。
“小青桓算是我半個徒弟,小子,叫聲師祖來聽聽!”
“哦~”
薑雲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了好久,艱難的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你年紀挺大的!”
“你······”
紅發女人身體出現輕微的顫栗,臉色變得有些扭曲,似乎是被薑雲卿給氣到了,搭在薑雲卿肩膀上的手上力道頓時變得龐大無比,這力道即便是堅硬的山石,也可以輕易的捏碎了。
隻是,在薑雲卿的身上,似乎並不管用。
彆說捏碎薑雲卿的肩膀了,薑雲卿的臉色都沒有什麼變化,甚至他的肩膀都沒有出現一絲一毫的歪斜。
“噝~”
紅發女人頭微微仰起,貝齒緊咬紅唇,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按在一塊實心的精鐵上,如果說剛才是被薑雲卿給氣的,那現在就是被反震痛的。
薑雲卿抖落紅發女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搖了搖頭“既然隻是半個師父,那叫師祖就算了,這輩分本來就挺亂的了,可彆再添亂了。”
看著自己輕輕顫栗著的手掌,紅發女人剛想說,不就是叫聲師祖嗎?這輩分哪裡亂?以她這年紀···呸·······
就聽到薑雲卿朝身後招呼了一聲“侯卿,來見一見你師祖!”
“嗡~”
忽地,空氣中響起一聲顫鳴。
侯卿突兀的出現在薑雲卿的身旁,一拂衣擺,手持骨笛朝著陽叔子拱手一禮。
“侯卿,見過師祖!”
捏著一枚白子,正要落子的陽叔子忽然一愣,一時間腦子一片空白,腦海中原本想著如何落子的思路瞬間蕩然無存,他感覺自己可能是聽錯了。
錯愕的轉過頭來,看到恭敬行禮的侯卿,頓時便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
難道他不隻是耳背,還老眼昏花了?
和旱魃與將臣相識,那這侯卿,應該就是那號稱血染河山的屍祖侯卿了吧!
隻是,這侯卿怎麼就成了他徒孫了呢?
陽叔子有些不太理解,這似乎有些超出他的理解範圍了。
玄冥教四大屍祖是何等人物?不說實力如何,那也是幾十年前的人物了。
而他徒弟薑雲卿,今年也不過二十六歲,還不到而立之年,何德何能收屍祖為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