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條斯理地淺嘗,緩慢深究。
薑韻睜開眼,男子臉上是動情之色,很勾人。
剛換好的衣裳自是全部打濕了,貼著她的腰身,很好地襯出弧度。
裴玉禮目光落在她身上,接著把人抱緊。
哪怕隔著衣衫也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滾燙。
甜香味彌漫,知道他是故意的,薑韻伸手揪住他耳朵,“彆黏糊,快洗。”
“呆頭鵝,你怎麼還是這麼凶。”
小少爺哼唧唧的,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一本正經道“我是你的,你洗。”
等會兒水就不熱了,薑韻不打算和醉醺醺的人掰扯,抓著帕子給他擦身子。
裴玉禮微微揚起唇,十分配合地抬手側身。
給他擦完上半身,薑韻就收手了,“剩下的自己來。”
“嗯。”他溫順地點頭。
自己抓著她的手來。
薑韻“”
饒是再淡定,臉頰還是沒出息的紅了,薑韻咬住他的肩,微惱道“裴玉禮,你最好是真醉了。”
“娘子,我沒醉。”小少爺勾唇笑,還會趁機在她臉上偷香。
呆頭鵝還是笨笨的。
洗了兩刻鐘,兩個人才回屋。
晚上的花燭不能熄滅,裴玉禮挑了燭芯,脫了鞋上床。
薑韻鋪好床,扯了一邊被褥給他,“睡覺。”
小少爺乖乖躺下,見她也躺下,立馬伸手把人撈進懷裡,接著翻過身。
克製隱忍的吻落下,握住女子纖細的手腕,裴玉禮低頭往下。
酥麻的滋味泛濫,像是在吻什麼寶貝。
薑韻側頭看向旁邊的燭火,眼底浮上水霧。
她抿緊唇,沒讓自己吭聲。
裴玉禮輕咬著她軟乎乎的肉,沉悶的聲音道“呆頭鵝,你想憋死自己嗎?”
“你沒醉。”薑韻急忙往下看,篤定地說道。
裴玉禮低沉笑出聲,“醉了怎麼行?”
她的小腿很細,一隻手就可以完全握完。
裴玉禮一邊把玩著,一邊嘟囔,“呆頭鵝,還要吃胖點,明日想吃什麼?”
“都行。”薑韻現在完全沒有心思想這些,他倒是優哉遊哉的。
感受到他的手不安分,就頻頻有種想踹他的想法。
她果然被慣壞了,都敢踹裴府的小少爺了。
裴玉禮收回手,低頭親它,“就你最好養活。”
薑韻眼睫顫了顫,隻覺得有時候教太多了也不好。
會被後浪拍死。
握住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背,裴玉禮湊過來親她,低聲哄道“呆頭鵝,等下可以喊相公。”
“嗯。”
“呆頭鵝真乖。”小少爺低聲誇著,聲音漸漸變啞。
握著她腿的大手也愈發灼熱。
薑韻渾身僵住,抱著他脖子的手收緊,眼眶頓時紅了。
“相公。”她眼淚啪嗒地掉。
裴玉禮連忙吻掉她的眼淚,大手輕輕撫著她的後背,隱忍的聲音膩死人的溫柔,“沒事了。”
頓頓地抽了幾口氣,薑韻才緩過氣來,張嘴咬住他的肩。
伸手護住她的腦袋,裴玉禮溫柔地親著她。
他的呆頭鵝,真的哪哪都好。
呆頭鵝,是他的了。
掛在床頂的香囊搖晃著,薑韻恍惚想起來這也是三年前掛的。
“呆頭鵝,你怎麼還走神?”裴玉禮不樂意了,“我比那醜香囊好看,它三年沒洗了。”
有些受不住,薑韻抵住他胸膛,順著他的話哄人,“相公最好看了。”
“親。”他得寸進尺地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