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不滿意的哼哼聲,傅隨洲神情頓了下。
目光落在她歡快擺動的兔尾上,又重新抱住她,默認了她的挽留。
緩慢抱著人躺下,傅隨洲把狼尾送過去,聲音有些嘶啞道“給你。”
兔子滿意地點頭,張嘴咬住他肩膀。
“傅隨洲,我很喜歡。”
“嗯。”
他輕輕地試探著,身形微動,耳尖逐漸紅燙。
男人緊繃的臉龐漸漸緩和,大手護住薑韻懟到床頭的耳朵,眉間劃過一抹舒適的神情。
低啞粗喘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伴著女子偶爾的嬌嗔和不耐。
第二天,指揮官給小兔子請了假。
獸人易感期不能去學院,不然狂躁起來可能會傷到其他星民。
薑韻就算能去也去不了,昨晚有些貪歡,現在恨不得睡個昏天黑地。
“主人,泡奶,泡奶。”定了時的小憨在傅隨洲身邊打轉。
傅隨洲起身去泡奶,銀灰色的大尾巴肆無忌憚地在身後搖擺。
薑韻埋頭在被子裡睡,隱約聽到腳步聲,耳朵短暫地豎了一下。
“小兔子,喝奶。”伸手撈著她的身子抱出被子,傅隨洲抬手撩開她的垂耳和頭發。
女子臉頰紅潤細嫩,能掐得出水來,昨晚眼淚掉在上麵的時候更是好看動人,讓人想親。
現在也想。
忽略內心隱晦的想法,他把奶瓶遞給她,等她自己抬手捧住,便專心抱著她,神情認真地看她喝。
薑韻邊喝邊往他懷裡鑽,迷迷糊糊地嘟囔“傅隨洲,腰疼。”
“下次我會注意。”他低聲道,大手落在她腰間輕按。
薑韻瞬間睜開眼,耳朵支棱起來,“下次?”
“抑製劑還沒出來,等出來就不用靠這種方式了。”傅隨洲認真地同她解釋,很快又道,“是不是沒有昨晚難受了?”
薑韻若有所思地閉上眼睛,“不難受了,幸好你幫我緩解了。”
不然她昨晚能直接熱死。
“嗯,這些是我的該做的。”男人聲音淡淡地應。
結婚了,他有義務幫伴侶緩解易感期的難受,否則就不是一個合格伴侶了。
狼尾巴環著薑韻的手腕打轉,若有若無地蹭著。
薑韻下意識伸手抓住,揣在懷裡rua。
好聞的氣息覆過來,內心開始躁動,她把奶瓶丟開,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傅隨洲,我又難受了。”
“還要嗎?”他眸光閃了下。
“嗯。”兔耳朵蹭了蹭他的臉龐,傅隨洲喉結微滾,抬手解開自己的衣扣。
拿了軟枕給她墊著,他俯身親她的耳朵。
很快撈住她的膝彎,掛在自己腰側。
室內隻有呼吸交錯的聲音,再無其餘多餘的廢話。
薑韻擰起的眉頭舒緩,抓著他結實的手臂撓了撓。
傅隨洲低頭迅速親了下她的臉頰,很快又冒犯般地挪開。
薑韻突然想起什麼,軟聲問道“傅隨洲,為什麼你易感期不需要這樣?這法子很好。”
“我們結婚了,以後我也可以這樣幫你。”
傅隨洲動作頓了頓,很快繼續,聲音溫和穩重地回“我不需要,我自製力好。”
“哦。”薑韻沒再說話。
看著他專注又認真的模樣,像是在辦什麼星際聯邦的大事。
每一個角度和力度都鑽研得恰到好處,胸膛上的汗卻是越來越多。
他的身材是真好,線條流暢的肌肉,結實緊致的臂膀,每一處都泵張著力量。
最重要的是毛茸茸的狼尾,蓬鬆軟綿,叫人完全鬆不開手。
薑韻舒服地歎慰一聲,全身上下都不難受了。
長毛垂耳兔的易感期很短,隻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