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韻心軟地拍拍他身子,“沒事,回來就沒事了。”
銀狼跳上床,乖乖地靠在她身邊,嗅著她身上能夠撫平躁動的氣息。
薑韻把他抱緊,抬手輕輕摸著他尾巴,“傅隨洲,等下就不難受了。”
他隻要聞聞就能好。
“嗷嗚。”銀狼點頭,但是等了許久還是躁動。
他難耐地蹭她的臉頰,之後縮到床尾化回人形。
男人臉皮薄紅地握住她的手腕,眼底含著欲言又止的水光。
薑韻愣住,想到他上次說的自製力好,還是禮貌地問了下,“傅隨洲,你需要幫忙嗎?”
傅隨洲繃緊臉皮,身形未動,然而身後的狼尾卻試探地勾住了她的腰身。
薑韻垂眸抓住,手指輕輕揉著他的尾巴尖,故意問“所以你這是需要還是不需要?”
迎上小兔子懵懂探究的眼神,傅隨洲握緊拳頭強忍,很快麵色嚴肅地把她撈懷裡抱緊。
“要。”他聲音嘶啞無比,抬手撫上她的垂耳,滿臉認真,“麻煩你了。”
他語氣正經極了,但是腦袋上冒出的狼耳卻是早就不聽使喚地蹭她的脖頸。
薑韻忍住笑,手指捏著他腰間的勁肉,“不麻煩,是我應該做的。”
這話似曾相識,傅隨洲想起之前自己也是這麼回她的。
他抿了抿唇,大手緩慢撩起她的睡裙,指尖落在她身上。
饒是心癢難耐,欲念達到頂峰,他還是緩慢地來。
抱著小兔子躺好,他歪著狼耳蹭她的臉頰,想親卻不敢直接親。
薑韻抬起頭,伸手捧住他的臉龐,仰頭親了下。
傅隨洲這才低下頭,覆上她的唇,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加深了親吻。
光滑結實的胸膛上滲出一層薄汗,薑韻兩手抵著,隻覺得他力氣大得很,看著不瘦不壯,其實是實心的。
粗沉的喘息在耳邊響起,感受到他的大手握住她的短尾巴,她垂耳控製不住地抖了下。
小兔子嚶嗚一聲,很快被他堵住聲音,接著是愈發嬌軟的低吟。
掌心流淌著溫熱,傅隨洲垂眸看眼,狼尾主動伸到她手心讓她抓著。
她難受了會用力抓他的尾巴,他知道了就會停。
“傅隨洲。”薑韻輕輕踢了下他的側腰,語調中帶著幾分急切。
他就是太過嚴肅正經了,這種時候還要催。
緩慢抱緊人,男人喉間低啞地“嗯”了一聲,眼底墨色散去,是愉悅的明亮目光。
小兔子豎起的垂耳重新耷拉下去,傅隨洲低頭親了親,“彆哭。”
“沒哭。”抓住他的臂膀,薑韻微微鬆了口氣,“是你太慢了。”
等急了眼淚才掉的。
狼耳抖了下,像是為了反駁她的話,付諸了行動。
屋內聲音稀稀碎碎的,沒一句完整的話。
銀灰色的狼尾圈住身子白皙的小兔子,色彩對比鮮明。
七日後。
“喝奶,喝奶。”小憨抓著奶瓶移動過來。
傅隨洲接過奶瓶,抱著薑韻靠在自己的臂膀間,低頭把她親醒,才哄著她喝。
小兔子哼哼了兩聲,推開勾兔子的狼尾巴,專心抱著奶瓶喝奶。
她終於可以喘口氣了。
銀狼的易感期怎麼這麼久?
那她三天豈不是吃大虧了!
大手在腰間溫柔地按揉著,薑韻閉眼享受,伸手捏他的腹肌。
傅隨洲眸光無奈又溫和地看著她,沒拒絕。
讓伴侶開心是他應該做的。
“傅隨洲,你易感期結束了嗎?”
“嗯。”他雙手把她抱緊,大手不時捏捏她的短尾巴。
毛茸茸的,就手心那麼點,握在手裡像抓了隻小毛球。
薑韻身子縮了下,拍他手臂,“不許捏。”
每次做他都會先捏她尾巴,弄得她現在都條件反射了。
傅隨洲停住手,握著短尾巴沒動,隻是乖乖地把自己尾巴給她。
他知道小兔子喜歡。
幸好他毛多。
薑韻習慣性地抓著狼尾揉揉,“明天要回學院補課程了,一個月請十天假到時候學院都不要我。”
“不會。”大灰狼低頭蹭了蹭她的臉頰,“在星際聯邦,陪伴侶度過易感期是受保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