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篤定,百分之百的篤定。
前段時間我在草原邊緣進入那個地下空間的時候,絕對是……
沒有觸覺的。
當時我隻能看到空間裡的景象,聽到聲音。
那是因為我用一隻眼睛和一隻耳朵的殘疾,換來了在地下空間裡的兩種異於常人的特殊功能。
但我記得清清楚楚,雖然耳朵裡聽見了風聲,也能看到天上掛著明晃晃的太陽,但我的皮膚卻沒有感知到一絲一毫的風力和溫度。
在那之後,我的左腿經曆了數次摧殘,終於又喜提了一個“瘸”字。
但這也隻能代表我可以在特殊的環境裡保持正常的行動能力,或許還有可能存在著彆的意義吧。
但肯定跟什麼嗅覺味覺觸覺這些是不搭邊的,原因很簡單,一條腿根本就不可能跟鼻子嘴巴和皮膚扯上半毛錢的關係。
按照“瞎瘸聾啞瘋”這五弊來推斷,我覺著應該是“瘋”這種屬性關聯著觸覺才對。
可我……
是什麼時候瘋的?
不可能啊,我從來就沒覺著我的腦子不正常過。
或許最近一段時間,我被任詩雨的失蹤搞的有點兒情緒不穩定,看起來神經兮兮的吧。
但至少我一直都可以保持相對冷靜的頭腦,有主觀判斷能力,可以在遭遇敵人的時候,用極短的時間想出應對之策。
昨天淩晨在牧場裡,滿當當被我打出了原形,最終铩羽而去,這就是最好的例子。
根據五魁瘋子宗師夏風的犯病規律,我如果真的解鎖了這項隱藏屬性,那應該是雙日正常,單日瘋瘋癲癲的才符合道理。
可我沒有吧?真的沒有啊。
即便是我沒頭沒腦的狂噴了關羽娣一通,氣的她離開了牧場,到現在也不知所蹤,那頂多也隻能算是我的計劃出了一點兒小小的意外情況而已。
要是強行把我歸到瘋子一類裡,打死我也不服。
如果排除我精神出了問題這個可能性,那就真不好解釋眼前發生的這一切了。
我緊皺著眉頭沉吟了半天,阿娜爾奇怪的拉了拉我的衣袖。
“喂,你在發什麼呆呢?”
我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回頭笑了笑。
“沒什麼,我隻是在想啊,要是你平時對我說話的態度能一直保持像剛才那麼好……”
“想都彆想!正經不過一分鐘。”
阿娜爾惡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我疼的嗷嗷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