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滿耳朵裡都是“嘩啦嘩啦”巨大的水流聲音,我的哀嚎也沒顯的有多突兀和淒慘。
不過我是再也不敢跟阿娜爾開這種無聊的玩笑了,她這個人很奇怪。
從她認定了我是她的“耶日木”開始,似乎就已經王八咽秤砣似的,鐵了心要跟我喜結連理。
即便是我明確的拒絕了她,還跟她講了我有過兩任妻子的事實,但好像也沒能打消她饞我身子的邪惡念頭。
從這一點上看來,她應該是個性格相對開放的女孩兒。
哪怕是不及命格歸位之前的夏天,也至少不應該是個貞潔烈女。
可是她對我的態度,卻讓我感覺我就跟是她的仇人似的。
不小心碰著她的身體會挨揍,罵她腦子不好使會挨揍,就連跟她開句不太過火的玩笑,依然還是挨揍。
當然,那時候的我,妥妥的就是臭直男一枚,根本就不懂那句老話的涵義。
打是親,罵是愛,情到深處拿腳踹。
可等我明白過來這個道理的時候,我的身邊卻已經沒有了任何一個能讓我也反饋出這種情緒的女孩兒了。
我心中所有跟“愛”這個字眼兒有關的情愫,都隨著任詩雨一起,蕩然無存。
即便已經有了大把大把的閒暇,身邊也不乏仍對我賊心不死的女人,可我卻再也感受不到一絲絲怦然心動的體驗。
扯遠了,先回到現在的故事裡。
我齜牙咧嘴的緊走了幾步,跟阿娜爾保持著安全距離。
但我又怕她落的太遠,突然發生點兒什麼意外,來不及救援。
我們倆就在狹窄的河床上,距離兩三米遠走了十幾分鐘,我停下腳步,輕輕的呼了口氣。
沒錯,就是這裡。
那股讓我感覺到既熟悉,又暗弱的氣息,此刻就潛藏在我麵前的水底,大概四五米深淺的樣子。
說句實話,雖然我跟師父學了整整十八年風水術,又經過了兩年多的闖蕩江湖,增長了不少見識,可畢竟還是經驗太淺了。
但凡我當時腦子裡多想一點兒,哪怕隻是多想那麼一丁點兒,也不會發生後邊那麼危險的變故了。
這是一條位於沙漠中心地帶的地下河,怎麼會有那麼深的水位!
這點兒常識我本應該具備,可能是水下散發出的微弱法力讓我輕敵了吧,壓根兒就從內心裡沒太把它當回事兒。
“你所說的那條惡龍……就在這裡了。”
我用手電筒的光束朝麵前的河麵上晃了晃,對阿娜爾笑道。
“拿出你的引龍鈴,請它出來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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