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康皺了皺眉,冷哼一聲,道:“你覺悟高,你偉大,行了吧,隨便你!”
說罷,竟直接摔門而去。
張宇愣了愣,道:“秦組長,要不咱們還是再考慮考慮……”
秦牧堅定地說道:“不用考慮了,這是命令!”
張宇一怔,歎了口氣,也跟著離開了房間。
見狀,尹子維和陳飛宇也都深深看了眼秦牧,隨即離去。
畢竟秦牧才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他的話就是命令。
此時,房間內隻剩秦牧與林飛二人。
秦牧看向林飛,道:“林組長,他們不理解我,你應該能理解我吧?”
林飛一愣,搖了搖頭,但又馬上點頭道:“我理解,隻是這麼做實在風險太大,而且很不劃算……”
秦牧一臉嚴肅地看向林飛,道:“劃算?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黨國,豈能講什麼劃算不劃算?”
“就拿你來說吧,你被抓了這麼長時間,遭受鬼子那麼久的折磨,可你卻依舊拒不投降,那時,你可想過劃算這兩個字?”
林飛猛地一怔,沉吟片刻後,他拍了拍秦牧的肩膀,道:“確實,不是所有事情都要考慮劃不劃算的,我支持你!”
半夜。
兩道身影出現在一處僻靜的小院中。
房門打開,鄭恩澤直接將二人請了進去。
“果然如你所料,林飛回住處後,又悄悄離開了一小段時間,我不敢跟地太近,怕暴露!”鄭恩澤輕聲說道。
秦牧與顧文康對視一眼,二人臉上不約而同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可你真打算要去換杜鵑出來?這的確不是個好主意……”鄭恩澤繼續說道。
秦牧笑道:“怎麼可能?我有那麼愚蠢嗎?”
鄭恩澤愣了愣,剛要開口,不料顧文康搶先問道:“可是柳田幸會相信嗎?”
秦牧笑了笑,道:“柳田幸不一定會相信我們,隻怕林飛也不會輕易相信我們剛才演的那出戲!”
顧文康皺了皺眉,道:“難道我方才露出了馬腳?演得不像?”
秦牧笑道:“很像,那種憤怒,失望中還帶著濃濃的關心,這要是和平年代,你都可以當演帝了!”
顧文康沒好氣地說道:“少拿我開涮,既然我演的沒什麼問題,那你為什麼說林飛也不會相信?”
秦牧正色道:“因為他也是個很謹慎的人!”
“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隻要將我的計劃告訴柳田幸就行了。”
鄭恩澤連忙問道:“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秦牧示意二人附耳過來,在他們耳邊輕聲說著什麼。
於此同時。
哈城警務廳的辦公室內。
柳田幸看著手中的紙條:“秦欲以身換杜,先確保杜鵑活口,真假待定,靜觀其變!”
“用自己的命換杜鵑?這秦牧還真是偉大啊!”
柳田幸笑了笑,將紙條遞給副官。
副官看完後,疑惑道:“按照林飛的說法,這件事未必是真的,那我們怎麼辦?”
柳田幸笑道:“什麼都不辦,安心等著!”
果然!
次日柳田幸便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而這封信正是秦牧寫給他的,內容也隻有寥寥幾字:
三日後,城東廢廠,秦牧換杜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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