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一點搶救的機會都沒有!
一股深深的恐懼像漣漪般,逐漸散開到每個鬼子甚至黑皮狗的內心。
於此同時。
鄭恩澤已經蒙上了黑布,帶著人手持短槍衝殺而至。
當他遠遠瞥見轎車那邊的慘狀時,他也不由地一怔。
心中更是震驚地暗道:“他做到了,他竟然真的做到了……”
刑場遭遇如此突變,主官鬆井一郎身死。
群龍無首,又突然出現一群蒙麵人劫持刑場。
一時間,所有人都慌了、亂了……
遠處。
秦牧透過瞄準鏡一清二楚地觀察著菜市場的情況。
片刻後,他長舒一口氣。
鬆井一郎死了,鄭恩澤也成功按照計劃將鬼子士兵吸引走了。
老沈帶著人更是鼓動了圍觀群眾,成功地趁亂營救了那批犯人。
他笑了笑,愛惜地摸了摸手中的巴雷特,滿意地說了句:“果然是個大殺器……”
很快,他的身影便從教堂的鐘樓上消失了……
深夜,一輪孤月高懸。
月光顯得格外明亮,隻是秦牧壓根看不見。
地下室裡,他躺在床上,似乎思考著什麼事情。
張宇湊到他床邊,神秘兮兮地問道:“八百,得有八百了吧?”
秦牧愣了愣:“你在說什麼?”
“我說,當時組長你的位置,離那鬆井一郎的汽車最少有八百米的距離,好家夥,你竟然一槍就乾掉了鬆井一郎……”
“而且,鬆井那畜牲的汽車可是防彈玻璃啊,組長,你到底用的是什麼武器啊?這一路走來,我都沒見過你帶狙擊槍啊……”
張宇瞪大了雙眼,好奇地問道。
他一直在負責放風,根本就沒見過秦牧那把巴雷特。
秦牧笑了笑,隨口道:“鄭恩澤他們給的武器……”
正說著,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誰啊?”張宇很煩有人打斷他一探究竟。
“是我,許菲……”
張宇皺了皺眉,沒好氣地說道:“組長,你的仰慕者來人……”
秦牧無奈地聳了聳肩:“開門吧!”
房門被打開的一瞬間,張宇甚至都沒能看清來人,隻感覺“噌”的一聲,一道影子就躥到了秦牧麵前。
“好家夥,這速度……”張宇無奈地搖了搖頭,合上了門。
“秦大哥,我都聽說了,你竟然真的一槍殺了鬆井一郎,你真的太厲害了……”
“不愧是鬼見愁,你知道嗎?秦大哥,現在整個哈城都在流傳你的壯舉,我相信,很快鬼見愁的大名就會傳到整個東北,甚至整個華夏……”
“我已經想好了,決定把你的事跡寫成一篇文章,投給報社,我相信,鬼見愁的這些壯舉,一定能鼓舞很多同胞的……”
“對了,你到底用的什麼武器啊?不是說鬆井一郎的車窗是防彈玻璃的嗎?你竟然能直接射穿防彈玻璃……”
“我問老師了,他們也不知道你用的到底是什麼武器,你能不能告訴我啊,你到底用的是什麼武器,竟然這麼厲害……”
秦牧一怔,張宇更是一愣。
二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彼此。
張宇狐疑道:“你剛剛不是說武器是鄭恩澤提供的嗎?”
秦牧嘴角抽搐:“我、我說過嗎……”
不久後。
哈城警務亭副廳長,實際領導人鬆井一郎被鬼見愁刺殺的消息已經被傳開了。
金陵。
軍事情報處內,周科長興奮地拿著一份密電走向戴處長的辦公室,腳步無比輕快。
自從秦牧自上滬歸來之後,今天是他最高興的一天!
“處座,天大的好消息,這是剛剛收到的來自哈城的情報,張宇說,秦牧順利刺殺了哈城警務廳副廳長鬆井一郎!”
聞言,戴處長不由得一怔:“鬆井一郎?就是那個搗毀我們哈城分站,生擒一組組長林飛那個鬆井一郎?”
周科長興奮地點著頭:“沒錯,就是他,這些年,此人給我們製造了很多麻煩,之前林飛的任務就是去刺殺他,可沒想到,竟然反被他活捉了!”
“不過現在好了,秦牧竟然幫我們刺殺了鬆井一郎,實在太給我們長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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