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野惟一針見血:“見了我後要做什麼?”
西山司仁已經被平野惟問煩了,更何況他朋友還等著呢,這麼磨磨唧唧的,過去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他“嘖”了一聲:“還能乾什麼,不就是……”
話說到一半,,西山司仁顧及著旁邊站著的中穀涼太,沒把話說完。
“總之你現在跟我走就行了,問那麼多乾什麼。”
今天他朋友來家裡,結果無意中看見了放在櫃子上的相框,而且還一眼就看中了相片裡的平野惟。
說起來這張照片也十分具有嘲諷意義,是他爸和他繼母兩人結婚那天照的,美其名曰全家福。
這個提議是他繼母提出來的,可當時拍照的時候除了他繼母以外,其他人都不是很高興。
他爸是個老古板,不理解花那麼多錢隻為了拍個照的意義何在,在他眼裡這種照片自己在家也能拍。
但當時畢竟兩人剛結婚,所以他爸就算有點不太樂意,但卻也還是叫著西山司仁和平野惟一起拍了照。
而西山司仁和平野惟的抵抗就更明顯了,照片拍出來後,西山司仁臭著一張臉,而平野惟則是低著頭,視線都沒往鏡頭上看,像是被硬拉過來的一樣。
就這麼一張大家貌合神離的全家福,還被他繼母擺在了櫃子上,好像在強調他們是一家人似的。
當時西山司仁的朋友看到照片裡的平野惟後就來了興趣。
“這就是你那個妹妹?”
西山司仁“切”了一聲,語氣很不屑:“就她也配做我妹,一個累贅而已。”
聽到西山司仁的語氣,朋友心裡有了底,他笑了兩聲。
“她聽你的話嗎?”
西山司仁挑著唇笑了:“當然,我讓她往東她絕對不敢往西,她和她媽能住在這裡還不是得靠我爸,就憑這一點,她就得對我言聽計從。”
見西山司仁如此肯定的表情,朋友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看著照片中瘦瘦小小的女孩。
“既然她這麼聽你的話,那就算你把她帶出來陪陪我,她應該也不敢反抗吧?”
西山司仁這群人平時都玩的花,說是“陪”,實際上就是把人約出來去賓館而已。
聽到朋友的話,西山司仁也不覺得對方想睡自己的繼妹有什麼不妥,反而一臉懷疑又揶揄地打趣:“不是吧,你口味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這清湯寡水的,你也能看得上?”
朋友也笑:“這不得偶爾換換口味嗎,光是那一口也吃膩了。”
他舔了舔唇。
“你這個妹妹還是個雛兒吧?”
西山司仁輕哼一聲:“看起來應該是,也不能確定,有些人看上去清純,背地裡不知道玩的有多花。”
朋友沒接茬兒,隻是看著照片:“反正你就給我一句話,到底能不能把你這個妹妹弄來,她不是很聽你的話嗎?”
西山司仁剛對朋友說完那些大話,此時要是不同意的話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於是他點了點頭:“放學那會兒我就去校門口堵她,你在老地方等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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