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晚,隻有那片荒地的閃爍著火光。在那片荒蕪的土地上,一片野草孤獨地燃燒著,火光搖曳,映照出周圍一片荒涼的景象。遠處的樹木在夜風中搖擺,發出沙沙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淒涼。偶爾,遠處傳來野獸的嚎叫,更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氛。還有幾十具被燒焦的屍體,似乎在無聲地講述著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故事。
黑衣人被大牛打倒以後,就不再吹笛子了,傀儡也停止了前進。黑衣人躺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嘴角溢出一絲血跡。他的目光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死死地盯著不遠處的大牛。大牛則站在那裡,身材魁梧,他的手掌還沾著黑衣人的血跡。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
黑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大牛,他的眼睛閃著仇恨的光芒,“今日之事,不會就此揭過,你殺我師兄,火燒百姓,你等著吧,虛靈教的怒火將要降至你們天柱山,你們蒼穹派將會被吾派怒火覆滅!”黑衣人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和詛咒,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仿佛要將整個天柱山都籠罩在恐懼之中。他的手指顫抖著,似乎在想象著蒼穹派被火焰吞噬的場景。
大牛聽著黑衣人的話,臉上也露出憤怒之色,“哼,放狗屁的無恥之徒,是你們操控百姓使其變成傀儡攻擊俺等,怎麼變成俺燒百姓!”大牛的聲音如同雷鳴,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在顫抖。他緊握拳頭,目光如刀,直視著黑衣人,仿佛要將他看穿。他的心中充滿了對無辜百姓的同情和對虛靈教的憎恨。
“在這個紛繁複雜的世界裡,強者為王的法則始終如一地被奉行。今日,儘管我無法在修為上勝過你,但你必須承認,我背後的勢力是如此龐大,以至於你的力量在它麵前顯得微不足道。我的起點比你高,這決定了我的實力自然超越你,無論你是否心甘情願,這都是不爭的事實!在這個世界上,話是由強者來講述的,而你們這些弱者,隻能默默接受,沒有資格發表意見!”黑衣人以一種高傲的姿態,囂張地叫囂著,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荒野中回蕩,充滿了不可一世的霸氣。
大牛站在他的對立麵,麵對黑衣人的狂妄,他隻是冷哼一聲,用一種不屑的語氣說道:“彆忘記了,此時此刻,我有足夠的能力將你留下來,讓你沒有機會回去通風報信!”大牛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自信,他的眼神如同猛虎一般銳利,仿佛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黑衣人聽後,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他輕蔑地回應道:“笑話!你以為憑你的力量就能留住我嗎?你的攻擊確實有些門道,但想要真正留住我,可沒那麼容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仿佛在告訴大牛,儘管他現在處於下風,但他的實力和手段遠不止於此。
“好了,我不想再和你無謂地爭執下去了。”黑衣人突然轉變了話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酷和得意,“你看看這些中了我蠱毒的人,他們已經被你燒成了灰燼,就算上麵的人想要調查,也隻能看到你殘忍地燒死了這些無辜的凡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他已經預見到了大牛將要麵臨的困境和指責。黑衣人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冷血和無情,他似乎已經將一切掌握在手中。
大牛麵對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黑衣人,他決定不再浪費口舌。隻見他單手一揮,一股強大的靈力從他掌心湧出,瞬間幻化成一隻巨大的手掌。這隻手掌幾乎遮天蔽日,帶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向黑衣人猛撲過去,仿佛要將他一舉擒獲。
黑衣人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卻顯得異常冷靜。他從腰間的儲物袋中迅速取出一張陳舊的黃紙符,然後毫不猶豫地咬破自己的手指,將鮮血滴在符紙上。在黃紙符上,他用血跡迅速勾勒出一個神秘的圖案。就在圖案完成的那一刻,一道耀眼的金光從符紙上迸發而出,將黑衣人整個身體籠罩其中。金光逐漸消散後,黑衣人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仿佛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最終徹底隱沒在黑暗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
大牛的巨掌雖然威力驚人,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當它重重地拍擊在地麵上時,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隆”巨響。大地在這巨大的衝擊下顫抖起來,塵土飛揚,仿佛連周圍的山川都在為之震動。大牛看著自己的攻擊落空,眉頭緊鎖起來。
“小子,你有種,下次再見就是你人頭落地之時。”黑衣人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仿佛幽靈的低語,帶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酷,他的威脅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懸掛在空氣中,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可惡,你有種不要跑,俺一招就可以把你打敗!”大牛在荒野裡轉了一個圈,他的聲音如同雷鳴般在夜空中回蕩。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異常魁梧,仿佛是田野的守護神,充滿了力量和勇氣。他的挑戰如同戰鼓的轟鳴,激起了人們心中的熱血和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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