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在家度過了兩天悠然自得的時光,這兩天對他而言,是難得的寧靜與放鬆。在這段時間裡,他仿佛暫時拋開了所有的重擔和責任,享受著作為一個普通人應有的閒適生活。每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房間時,大牛總是會準時醒來,開始他雷打不動的日常修煉。
他會在清晨的薄霧中,找到一個幽靜的角落,開始他的吐納功夫。大牛深呼吸,將周圍的靈氣緩緩吸入體內,感受著靈氣在體內流轉,滋養著他的五臟六腑,強化著他的經脈。每一次吐納,都仿佛是一次與自然的對話,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修為在一點一滴地提升,這種感覺讓他無比滿足。
在修煉之餘,大牛也會抽出時間去拜訪當地的縣太爺。縣太爺是這一方土地的父母官,但大牛知道他背後有著不為人知的勢力。儘管如此,大牛還是決定親自去提醒他,讓他明白自己的責任和義務。在大牛的威嚴麵前,縣太爺顯得有些戰戰兢兢,他連連點頭,發誓要儘心儘力地為百姓服務,不敢有絲毫懈怠。
大牛心裡清楚,縣太爺背後的人是靈虛教,這是一個勢力龐大是大銘國的國教,儘管他內心充滿了對靈虛教的不滿和憤怒,但他也明白,以自己目前的實力,直接與之對抗無疑是自尋死路。因此,他決定先隱忍不發,專心提升自己的修為,等待時機成熟,再去找靈虛教討回一個公道。
在處理完這些事務後,大牛的心裡感到踏實了許多。他知道,隻有不斷地提升自己,才能在未來擁有更多的選擇和自由。在這兩天的修煉和處理俗事中,大牛不僅鞏固了自己的修為,也為自己未來的道路鋪平了道路。
這幾天,大牛的眼皮一直跳個不停,仿佛有什麼不祥的預兆在暗中潛伏。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不安,總覺得似乎有什麼大事即將發生。這種感覺讓他坐立不安,最終他決定告彆父母,踏上返回派內的路途。
回到派內,大牛發現蒼穹派依舊保持著往日的寧靜與祥和。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平和的氣息,仿佛時間在這裡都變得緩慢而寧靜。門派中的弟子們各司其職,他們或在藥園中細心照料著靈草,或在演武場上揮汗如雨地修煉武技。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專注而認真。
大牛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心中卻依舊被那股不安所困擾。就在這時,兩位尊者——禦火尊者和禦土尊者,注意到了大牛的歸來。他們知道大牛一向穩重,若非有事,不會提早回來。於是,他們立刻找到了大牛,關切地詢問起他家中是否發生了什麼變故。
禦火尊者身著一襲火紅色的長袍,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他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關切地問道:“大牛,你匆匆歸來,可是家中出了什麼狀況?”禦土尊者則顯得更為沉穩,他身披土黃色的長衫,語氣平和而充滿關切:“你若有什麼難處,儘管說出來,為師定會儘力相助。”
大牛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不安和盤托出。他告訴兩位尊者,自從他離開派內後,回到家中發現母親不見了,隨後去縣衙找母親,最後與縣太爺發生矛盾,靈虛教弟子雷澤出手相阻,最後在比鬥中殺了他。大牛回憶起那場激烈的戰鬥,雷澤的劍法如狂風驟雨,而他隻能憑借多年修煉的內力勉強抵擋。在一次致命的交鋒中,大牛終於找到機會,一拳打穿了雷澤的心臟。隨後,另外一弟子在晚上攜眾多傀儡相襲,被俺挫敗。那人說要報複蒼穹派。大牛描述了那弟子如何操縱著一群被蠱蟲控製的傀儡,他們的眼睛空洞無神,動作卻異常敏捷。那晚,燒死了所有的傀儡。
禦火尊者和禦土尊者聽後,眉頭緊鎖。禦火尊者冷哼一聲,“虛靈教名為國教,乃名門正道卻行如此傷天害理的事情,實在令人震驚!”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失望,因為虛靈教本應是維護國家和百姓的守護者,卻變成了危害社會的毒瘤。
大牛看著兩位尊者認真嚴肅的神情,心中也是一陣意難平。他繼續說道,“那晚黑衣人對俺威脅說,要把燒成傀儡的事情偽裝成俺亂殺凡人以此為證,要舉兵圍攻蒼穹派!”大牛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回憶起黑衣人的冷笑和那令人不寒而栗的計劃。黑衣人似乎對蒼穹派的毀滅充滿了期待,甚至不惜製造假象來誣陷大牛。
禦火冷笑一聲不屑道:“虛靈教的人行事越來越囂張了,一個小小的弟子竟然也如此狂妄放此狂言!”禦火的語氣中充滿了諷刺和輕蔑,他認為虛靈教的這種行為簡直是自取滅亡。
禦土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這事,我們得重視起來,虛靈教如此行事肯定再圖大事,我們需要把這事告訴掌教,讓他決斷!”禦土的神情嚴肅,他意識到這不僅僅是大牛個人的危機,更是整個蒼穹派危機。
禦火不以為然道:“禦土那太過小心了,那虛靈教地位如此低下的弟子的話你也信!”禦火依舊保持著他的傲慢和自信,認為虛靈教不可能有那麼大的膽量和能力來挑戰蒼穹派。然而,禦土卻堅持認為,即使是小角色,背後也可能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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