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雌性身上熟悉的味道鑽進鼻子,白澤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
神情溫柔地用力抱了抱她,頭枕在她頸間,輕輕蹭了蹭,安心不少“我也很想念洛洛。”
沙啞的磁性,聽得安洛耳朵都快懷孕了。
安洛身後的淩皓見狀。
垂眸看了眼空落落的手心,眼底無端生出一抹失落。
相擁了好一陣。
感受到白澤紮人的胡子,安洛縮了縮脖子,軟綿綿的抗議“白澤,癢,胡子紮人!”
白澤聞言趕緊鬆開了她。
眼神落到她白皙的脖頸處,泛紅一片,愧疚不已。
順著他的視線,安洛看到了泛紅的脖子,將衣服領子往上拉了拉,拉走白澤的手就往洞裡走。
“走,先進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吃完我給你剪頭發刮胡子。”
白澤沒有反駁,任由她拉著自己走。
不過轉身離開的時候,餘光掃了眼失落的淩皓,心情忽然好多了。
即便小雌性又多出一個獸夫又如何?
在小雌性心裡,還是他最重要。
這便夠了!
她們回洞後,崽崽抱起駱笙緊跟其後。
走了幾步後,崽崽見淩皓沒有跟上,疑惑地問了句“淩皓阿哥,你不進來嗎?”
淩皓收起失落的情緒,悶悶應了一聲“就來。”
不怪安洛將他忘記。
實在是太久沒見到白澤,激動過頭了。
甚至連她答應和淩皓結為伴侶的事,都忘記告訴白澤……
剛好落著飯點,但因為她和淩皓都不在,家裡沒什麼吃的。
安洛隻能就地取材,將剩下的麵全煮了。
打算做油潑麵吃。
煮熟的麵條撈出裝碗裡,放入鹽等調料,再撒上搗碎的辣椒麵,淋上熱油,最後撒上蔥花。
一碗香噴噴的油潑麵就做了。
麵條抗餓,辣椒又香又辣,在這個寒冷的天氣來上一碗,吃得額頭冒汗,身子暖暖的。
“好吃好吃!阿姐,這叫什麼麵?”崽崽吃得頭頂冒煙,抹了吧嘴“崽崽下次還要吃。”
“油潑麵,下次得空再給你做,快去燒水把自己洗乾淨,還有要幫駱笙哥哥洗,聽到沒有?”
“阿姐放心!崽崽保證將自己和駱笙哥哥洗得乾乾淨淨的。”
獸人早熟,彆看崽崽才五六歲,但這些小事都能自己做。
雖然在安洛的世界裡,這個年紀還在家長懷裡撒嬌。
但環境如此。
安洛也沒想過要慣著他。
崽崽和駱笙離開後,淩皓識趣起身,將所有碗筷收拾好“家裡沒水了,我去挑點水。”
話音落下,淩皓將碗筷收拾到廚房,拎著兩隻木桶離開了。
安洛和白澤都明白。
他這是為了給她倆獨處的空間。
吃飽喝足,白澤沒急著和安洛敘舊,而是打起石鍋裡溫著的熱水,去了洗澡間洗漱。
在森林裡待了整整十天。
吃得隨便,和衣席地而眠,身上不僅有汗臭味,還有衝鼻的血腥味。
在森林裡還好,精神高度緊張,時刻警惕四周,沒空關注這些小毛病,賴著也能過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