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回來,嗅到小雌性身上的清香,白澤越發嫌棄自己身上的味道。
即便來時他已經在溪邊清洗過一次,身上的獸皮也重新換了乾淨的。
饒是如此,或許是受她的影響,白澤總覺得不用沐浴露和熱水清洗,身上依舊臭烘烘的。
知道他愛乾淨。
趁他洗澡的時候,安洛殷勤的為他送東送西,甚至還貼心的將剪刀和刮胡刀準備好。
打整乾淨,晚上睡覺也能舒心些。
洗完澡,安洛沒讓白澤動手。
將他拉到火堆旁坐下,借著火光為他擦頭發,剪頭發,還有刮胡子。
白澤在外風吹日曬了這麼多天,臉頰有些起皮,安洛不忘斥巨資買了一套男士護膚品。
手腳忙碌的給白澤來了套護膚按摩手法。
這一整套弄下來,臭烘烘的白澤瞬間變得香噴噴的。
看著朝思暮想的男人重新出現在眼前,安洛沒忍住,主動湊了上去。
感受到小雌性的主動,白澤呼吸逐漸加重,伸手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加深這個吻,甚至一路向下。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頸處,酥酥麻麻的,讓安洛有些腿軟。
今天的白澤有些不同尋常。
好像比往常更心急,更難以控製,恨不得當場要了她。
想著隨時會出現的淩皓、崽崽和駱笙三人,腦子裡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推開了白澤。
“彆!家裡還有其他人~”
安洛喘著粗氣,軟綿綿的拒絕。
白澤眼含著欲望,急色緩緩褪去,臉色很是委屈
“抱歉洛洛,嚇到你了,我發情期到了。”
“啊?”安洛一臉茫然“發情期?”
白澤不小心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五官皺了皺,抑製痛苦解釋
“嗯!獅族的發情期在雨季初期和寒季初期,我是白獅,每隔三十個日落便會發情,寒季最嚴重,如果得不到疏解……”
白澤突然停下,牙關緊咬著。
看起來很是痛苦。
安洛有些著急,不停追問“會怎樣?”
白澤抿唇沒說。
輕則燥熱難耐,實力下降,重則爆體而亡。
有些實力低下的獸人,遇到發情期時會被欲望控製。
特彆是已成年,但尚未結侶的雄性獸人,會強行與雌性交、配。
若是雌性不願,又受到侵犯,部落得知後都會逐出部落,任其在森林自生自滅,成為流浪獸人。
為了不淪為卑微的流浪獸人,獸人一般會在成年前求得雌性的同意,成年禮上結侶,以此疏解發情期。
像白澤這種成年已久,又與未成年的雌性結為伴侶的,不是沒有,隻是少數。
對自己伴侶,一般很難有發情期的獸人能抵抗住欲望。
如果抵抗不了,伴侶就會受傷。
前幾年發情期的白澤都會整日整日泡在冷水裡,心無雜念渡過。
今年因為她的存在,白澤發現自己難以抵抗欲望的進攻,但又不願意讓她受傷……
“說話啊,白澤,會怎樣?”看著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白澤,安洛著急地催促著。
欲望之火在身體裡熊熊燃燒,小雌性身上的雌性氣息又時刻縈繞在身邊,讓白澤差點繃不住。
他霍地起身,無情推開她的手,壓抑地從嘴裡擠出幾個字“洛洛,離……離我遠點!”
話音剛落,白澤就閃身出了山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