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那縷溫暖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陽台上的秋千上,給整個場景都披上了一層明亮而柔和的光輝。
鐘離悠悠地在秋千上醒來,他微微伸了個懶腰,目光寧靜而深邃。
這時,女仆蘇小暖邁著輕巧的腳步來到房門口,她先是輕輕地敲了敲門,接著站在門外,動作很是輕柔。
蘇小暖是個乖巧而細心的女孩,一直都儘心儘力地照顧著鐘離。她站在門外,輕聲喚道:
“少爺,該起床了。”
鐘離在陽台的秋千上坐著,輕輕回應道:
“我知曉了,小暖,你先下去吧。”
然後緩緩站起身來。
鐘離從陽台緩緩走進屋內,然後轉頭看向房間裡的大床,隻見蕾娜和語琴正躺在上麵。
蕾娜有著如墨般的黑發,精致的五官儘顯東方美人的韻味,此刻她已經醒來,一隻手臂枕在腦後,另一隻手輕輕撥弄著稍顯淩亂的發絲,那姣好的臉龐輪廓分明,秀眉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而語琴則是一頭耀眼的金發,碧藍色的眼眸格外迷人,身材豐腴動人,她同樣也醒了,正側身躺著,一隻手撐著頭,眼睛盯著天花板,也是柳眉微蹙,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能從彼此眼中看到那份對於下樓的猶豫和遲疑,畢竟想到昨夜之事,她們都有些尷尬不知所措。
蕾娜不自覺地咬了咬嘴唇,身體微微扭動了一下,眼神有些飄忽不定;
語琴則是輕輕歎了口氣,手指無意識地揪著床單,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
蕾娜輕聲說道:
“我們真的要這樣下樓去麵對其他人嗎?感覺有些怪怪的。”
語琴附和著說:
“是啊,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我們。”
兩人在床上糾結著,心裡滿是忐忑。
鐘離看著她們,臉上露出平靜的神情,他語氣淡淡地說:
“不必在意他人的目光。”
蕾娜看著鐘離那淡定的樣子,稍微安心了一點,但還是忍不住埋怨道:
“你說得倒是輕巧呀,鐘離先生。
你臉皮厚你當然不在意啦,可我們畢竟是女孩子呀,那些人的眼神和議論總是會讓我們覺得難為情的好不好。”
語琴也點點頭,跟著說道:
“就是呀,鐘離。
你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哪裡能體會到我們這種心情呢。
我們可不像你,什麼都能不當回事兒。
而且,等下出去要是真遇到那些異樣的目光和指指點點,那多尷尬呀。”
蕾娜接著說:
“對呀對呀,你就知道讓我們彆在意,可哪有那麼容易做到嘛。”
語琴又補充道:
“哎呀,真不知道你怎麼就能這麼淡定自若,好像什麼事兒都影響不到你似的。”
鐘離聽了她們的話,依舊神色平靜,隻是微微挑眉說道:
“若總是在意他人的看法,那豈不是要被束縛住手腳,無法自在行事了?放寬心便是。”
蕾娜和語琴對視一眼,無奈地歎了口氣,蕾娜說:
“好吧好吧,說不過你,就聽你的吧,希望真能像你說的那樣輕鬆。”
語琴也撇撇嘴說:
“哼,也隻能這樣啦,誰讓你總是這麼有主意呢。”
鐘離緩緩轉身,邁步走到窗邊,隨後輕輕拉開窗簾,頓時,更多的陽光如金色的細流般傾灑進房間,瞬間將整個屋子都映照得明亮了許多。
他靜靜地佇立在窗邊,目光望向窗外的景色,心中則默默地思索著一些隱晦不明的事情。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鐘離回過頭來,目光平和地對蕾娜和語琴說:
“走吧,我們下樓去,總不能一直躲在房間裡逃避。”
蕾娜和語琴聽聞,彼此對視了一眼,那眼神中似乎傳遞著某種情緒,而後兩人深吸一口氣,從床上緩緩下來。
她們的身上穿著鐘離的短袖,蕾娜那獨特的東方氣質與那稍顯寬大的短袖完美融合,相得益彰,顯得彆有一番韻味;
語琴豐腴的身姿讓那短袖也被撐出彆樣的風情,彆有一番魅力。
她們認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略顯淩亂的頭發,隨後便邁著略顯拘謹的步伐,緊緊跟著鐘離一起走出了房間。
他們沿著樓梯緩緩而下,蕾娜緊緊地抓著衣角,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她心中的緊張又多了一分,她輕聲對旁邊的語琴說:
“語琴,我感覺好緊張啊。”
語琴微微點頭,臉色也有些不自然地回應道:
“我也是,真不知道等下會怎麼樣。”
當他們終於走到樓下大廳時,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如聚光燈一般投了過來。
鐘離神色自若地帶著蕾娜和語琴穩步走到客廳中央,然後平靜地對眾人說道:
“這是我的兩位朋友,蕾娜和語琴,她們昨晚在這裡借宿。”
此時,大廳裡的眾人都投來了吃驚的目光,他們對這兩個陌生的美女感到十分疑惑,有人小聲議論著:
“昨天根本沒見過她們呀。”
鐘離從容地微笑著向眾人解釋道:
“蕾娜和語琴是我在部隊時的親密戰友,昨夜因事前來借宿,當時太晚了不想打擾大家所以沒說。”
聽到這話,鐘離的母親田詩雅心中並不相信兒子的這套說辭,她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暗自思忖著:
“哼,在部隊時的戰友?
哪有這麼簡單,我看這小子在男女之事上太過於放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