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
這廝,怕是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還是說,他其實已經看出了什麼?
蕭硯神情不變,卻在心中暗暗盤算。
這樂霆,表麵上大大咧咧,看似憨厚,眼神卻極為靈動。
一路走來,不知躲過了多少機關。
就連剛才那些暗器,也是他反應最快。
普通的盜墓賊,可做不到這個地步。
而且,他雖然在自己麵前表現得輕鬆隨意,但那隻手卻始終緊繃著,隨時能出手。
這是常年與危險打交道的人才會有的習慣。
“你很有意思。”蕭硯微微眯眼。
樂霆笑得更燦爛了,他摸摸索索,竟從懷裡掏出一根不知名的卷狀物,遞給蕭硯:“您試試?”
蕭硯皺眉:“這是何物?”
“哦,這個啊。”樂霆笑道,“這叫香煙,洋人帶進來的玩意兒。雖說傷身,但提神醒腦最是管用。”
狗剩都快給他跪了,給大粽子抽煙,虧他能想的出來。
“閉嘴!”雇主實在看不下去了,“樂霆,你他媽是來找東西的還是來表演的?!”
樂霆回頭瞪了他一眼:“急什麼?這不正打算”
話說到一半,卻見蕭硯已經不知何時來到了他麵前。
那股凜冽的氣勢撲麵而來。
“本王最後問你一次。”蕭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到底想做什麼?”
樂霆看了看雇主蒼白的臉色,又瞥了眼蕭硯陰沉的表情,忽然笑了。
“行了,我也不跟您繞彎子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動作懶散,“實話跟您說,我是衝著那口鼎來的。這位老板出了大價錢,讓我來取這個東西。”
說著他還不忘往雇主那邊指了指,卻見對方的額頭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也開始躲閃。
“是嗎?”蕭硯的聲音依然清冷,卻多了幾分玩味,目光在雇主身上緩緩掃過,“就為了那口鼎?”
這簡單的幾個字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讓雇主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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