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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暗戀對象(1 / 2)

李學武很理解楊鳳山,這不算養寇自重,充其量也就是明哲保身罷了。

要真是沒有一個心思多的在這當靶子,難道讓他自己站出來當靶子嗎?

總得樹立他的正確形象嘛,總得找一個對立的,不然被對立的就是他了。

這就是軋鋼廠機關,辦公室的人心中永遠都有一個壞人。

李懷德就是楊鳳山給眾人設立的那個壞人形象,因為李懷德足夠身份。

而細盤算,李懷德就真的壞嗎?

也許吧,可是……

德行和行為有虧,彆人就都沒虧嗎?

還是那句話,哪特麼有那麼多壞人,還不都是……自己乾自己嘛。

李學武知道,如果有一天楊鳳山還在廠長的位置上,有一天自己也成為了李懷德那樣的角色,恐怕自己也是壞人了。

很奇怪嗎?

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人,是站在人群中間,走在前麵,身為廠長的楊鳳山。

如果有一天他不是廠長了,那他還有這份魄力來評價李學武嗎?

可能吧,這恐怕得等他不是廠長了再說了。

李懷德如果沒有這場東風,說不定還真不一定能乾得過楊鳳山。

不過沒關係,李學武就屬於那種看熱鬨不怕事兒大的。

調解矛盾他不在行,但煽風點火嘛,他從小就乾。

李學武並沒有帶著楊鳳山等人太往裡麵走,也沒有看太多的東西。

從山上下來,楊鳳山同在訓練場工作的同誌們開了一個會,主要講了生產和安全的關係。

也講了在武裝思想的鬥爭中,同時也要鍛煉好身體,練好技能,保衛工廠,保衛工人。

會議上李學武作為保衛處負責人切實地分析了當前的形勢,著重講清了學習和討論之於生產生活的必然關係。

也講明白了在保衛生產的過程中,學習和討論在工作中的重要性,對於當前主要矛盾的理解和觀點,以及在反對資產主義和不良作風問題上的要求。

李學武在理論上的研究和觀點讓楊鳳山等人聽的很認真,對於上麵文件和精神的理解,他們也有自己的想法。

但現在聽到李學武講的,就都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會每一次都能走對路,押對了寶。

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李學武在講話的最後,要求所有訓練場機關、一線工作人員深刻學習廠、讜委下發的文件學習和討論精神。

切實落實保衛處製定的建設和發展計劃,紮實推進訓練場思想建設以及訓練項目的健康發展。

保生產,促學習,人人追求進步,人人爭當標兵。

會議結束後,楊鳳山作為廠長,帶領李學武等人深切地同在訓練場參訓的軋鋼廠保衛處以及其他分廠的保衛乾事進行了交談。

也表達了廠裡對於他們甘於奉獻,刻苦訓練的支持和慰問提出了對於新時期軋鋼廠保衛的要求。

在魏同等一眾訓練場乾部的送彆中,楊鳳山招手示意李學武乘坐他的車,一同下山。

當車隊離開訓練場大院,路過紅星村的時候,坐在車上的楊鳳山指了指錯落有致的村子對著李學武問道:“這就是紅星村吧?”

“是,正是與咱們在安全、訓練、生產等方麵進行了深度合作和互聯共建的村子”

李學武側著身子介紹道:“因為是在山裡,紅星村的生活條件還是比較落後和艱苦的,與咱們廠進行了合作以後,生活水平和精神麵貌有了很大的提高”。

“嗯,這就是咱們廠作為城市生產力和服務周邊的代表意義啊”

楊鳳山點頭肯定了李學武的介紹,感歎道:“在新時期保衛處率先走上實踐和學習相結合的道路,為咱們廠提供了科學發展摸索前進的經驗,也為咱們廠子思想學習的方向上提供了指引”。

說到這裡,楊鳳山點了點李學武的方向道:“你的工作是做的很紮實的,很有代表性的,不容易啊”。

“體量小嘛,好轉身”

李學武正過身子靠坐在了座椅上,看了看下山的路,回答道:“保衛處借著人事變更的時機,整頓了辦公紀律,發掘了年輕上進的青年乾部,積極推進保衛專業化的建設,這必然是要給軋鋼廠的保衛力量注入靈魂和活力的”。

“嗯,確實有這方麵的客觀原因,但主觀原因也是不可以忽視的啊”。

楊鳳山點了點正在下山的路,這一段他很有印象,走的很平整,不甚顛簸,不像最初上山的路。

“隻有把工作做到位了,隻有讓成績主動說話了,就不能看不見你們所付出的努力”

看著陡峭的山路,絕壁懸崖,高山流水,楊鳳山也是很有感觸的。

“這乾工作不就是走山路嘛,你要上得去,也得下得來”

“道路是崎嶇的,是陡折的,是艱難的,更是吃力的”

楊鳳山看著李學武問道:“那這山上的風景要不要看了?這登頂後的榮耀還要不要感受了?”

“嗬嗬,您的比喻很恰當”

李學武笑著點點頭,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緊張的廠長秘書,他也是很為楊鳳山的這些話感到驚訝。

“海到無邊天作岸,山蹬絕頂我為峰”

楊鳳山笑著道:“年輕的乾部和同誌總是要有舍我其誰的鋒銳魄力的,總是要在最繁華的年紀綻放最美麗的花朵”。

“要敢於創新,敢於冒險,不要怕摔跟頭,也不要怕吃苦”

楊鳳山滿眼希望地看著李學武說道:“年輕一代終究是廠裡發展的未來和方向,伱李副處長作為青年乾部的排頭兵、扛旗手,要把這種精神堅持和深化下去啊”。

“蒙您錯愛了,水平一般,能力有限,能做的也都在努力做了”

李學武笑了笑,側臉看著楊鳳山說道:“不知道是不是成家的原因,現在乾工作也好,處理生活的事務也罷,都有種重擔感,不敢在肆意妄為,憑借一腔熱血莽撞了”。

“嗬嗬,這是好事嘛,說明人成長了”

楊鳳山哪裡聽不出李學武話裡的意思,笑著說道:“但誰又沒有長大的一天?難道成熟了,長大了,事情就不要做了?”

“還是的嘛!”

見著李學武露出了微笑,楊鳳山也是繼續說道:“婚姻和家庭是一個乾部成熟的表現,同工作一樣,也是一種負責任的表現,你工作做的好,家庭也要照顧好嘛”。

“確實如此”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尤其是現在將閨女接到了自己身邊撫養,這種身為人父的責任更是讓我有些緊張,怕做的不夠好,給她的不夠多”。

“理解,我理解你的心情”

楊鳳山笑著輕輕拍了拍李學武的膝蓋,說道:“你是一個認真負責的好同誌,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家庭上,我都很欣賞你,也為你的成長感到高興”。

一邊說著,一邊示意了將要到達的顛簸山路,楊鳳山看著李學武說道:“軋鋼廠到了最艱難的時候了,也到了最困頓的時間了,你我都在車上,這顛簸是大家共同要麵對的,風雨同舟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李學武看了看楊鳳山,挑眉問道:“廠長,你怎麼就確定司機開的就是正確的路?還是您就這麼信任開車的司機?”

廠長司機:“……???”

不僅正在開車的司機有點兒懵,就連坐在副駕駛上的秘書都有些懵。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一堆問號來。

我特麼走錯了?

眼巴前就一條下山的路,不走這條難道走水溝啊?

還信任……

你信不信任我都得是我來開啊!

難不成還能是廠長來開我坐車在?!!

秘書自然是理解李學武的意思的……一半!

廠長秘書現在想的是,李副處長可是保衛處的副處長,他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司機有問題啊!?

要真是司機有問題,那一會兒會不會開河裡去啊?

李學武的話問完,一時之間車裡彌漫起了懷疑的氣氛,誰都沒有再說話。

司機有點緊張,手有點兒哆嗦。

而秘書看著司機哆嗦,他也開始哆嗦了起來。

不會真的說中了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楊鳳山管不住自己小舅子,還能管不住自己的司機?

楊鳳山沒有說話是在想李學武剛才所說的話,而不是懷疑自己的司機。

直等到吉普車下了山路,道路不在那麼的坑坑窪窪,楊鳳山也像是把所有的精神都浪費在了那段路上一般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其實司機並不重要不是嘛,重要的是你得告訴司機應該去到哪兒,而不是給他一個模棱兩可的指示”

楊鳳山轉過頭來看著李學武說道:“至於我信不信任開車的司機,那得看我想要去哪兒,他錯開的路還值不值得我去糾正他”。

司機:“%……沒完沒了了是吧!?”

李學武去也是輕輕一笑,沒有爭辯什麼,隨口說道:“也許吧”。

楊鳳山深深地看了佛係的李學武一眼,這種不爭可不代表他就認同了自己的觀點,反而是不屑於認同。

他也是有自尊的,當然不可能一味地追著李學武談這個事情,所以在回去的路上也並沒有再提起這個話題。

等回到了軋鋼廠,兩人很是坦然的在主辦公樓門前各自從左右兩邊下了車,招呼過後各自回了辦公樓。

主辦公樓三樓,李懷德的辦公室。

秘書剛剛出去,後勤處的張國祁走了進來。

李懷德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牽扯,問道:“給你閨女的金魚買到了?”

“嗬嗬,哪兒啊,張芳都多大了,還要啥金魚”

張國祁走到李懷德的辦公桌前麵坐下,輕笑著說道:“是那天李副處長不去,我也就找了個借口溜了”。

李懷德拿著鋼筆點了點他,略帶不滿的語氣說道:“他年輕,你也年輕啊?”

張國祁眼角跳了跳,這特麼沒有親疏遠近的吧,憑什麼李學武就可以明目張膽的跑路,我特麼就不能跑?

李懷德的眼睛耷拉著,手上還在忙著文件的事,嘴裡卻是說道:“那麼多人都參加,就你們兩個不參加,讓我怎麼解釋?這不是影響團結嘛”。

張國祁心想,您早都影響了,還有臉說我呢?

不過這些話隻能在心裡想想,嘴上是不敢說出來的。

“我這也是氣不過,憑什麼呀,啊,就放棄廠裡工人的利益啊,我就是不服”

張國祁也是會抓李懷德的在意點的,挑著眉毛說道:“我相信李副處長跟我一樣,也是氣不過她們的這種行為,我們都一樣”。

李懷德再次看了張國祁一眼,哼了一聲,道:“不一樣,他是故意的,去了反而要被人說閒話,不去才更美,而你呢?東施效顰”。

說完這句,李懷德擺了擺手,道:“既然心裡不服氣,那就辯一辯”。

“怎麼辯啊?”

張國祁聽見李懷德的話心裡就是一跳,他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彆不是又讓自己背鍋吧?

嘿!刀怕對了鞘,他怎麼想的,這事情就怎麼照著他來了。

李懷德將鋼筆擰上了,看著張國祁交代道:“聽了上午的新聞了嘛?咱們廠是時候反省自身,重點批評那些藏在機關內部的資產主義人員了”。

張國祁聽到這話瞬時心驚肉跳了起來,看著李懷德的樣子,隻覺得今天李副廠長叫自己來就是這麼個目的。

為什麼每次都是自己啊,為什麼不是調度處和保衛處啊?!

其實他也不想想,後勤處癱瘓了,影響的是廠裡,調度處癱瘓了,是要影響到外麵的。

而保衛處嘛,要真的出了問題,那李學武非得炸毛不可,都敢給你來個全廠戒嚴不可。

所以柿子還得挑軟的捏,就得後勤處來乾這個活。

其實以前服務處在李懷德手上的時候這種事情交給服務處來乾是最合適的。

無論是服務處的負責人,或者是服務處的職工,都是好這個的。

服務處管轄的人遍布廠區,要是說點兒啥事兒,造成一點啥影響,還真就是服務處來的方便。

可怎奈服務處劃撥出了李懷德的管理範圍後,這王敬章也特麼開始三心二意了起來。

這孫子也是真夠現實的,足足的一個有奶便是娘的主。

不過最近叫李學武收拾了兩次老實的多了,輕易不敢著保衛處的邊。

報複?

不可能的,王敬章是有點飄,但他不想找死。

保衛處那些人都是不講道理的,鄧副廠長都敢收拾,他王敬章算個屁。

要說起鄧副廠長,最近可真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新買的大汽車也不愛了,職工居民區去的也少了,就連最喜歡的廠工人俱樂部跳舞的活動也不喜歡去了。

上班來就蹲在辦公室,下班後就坐車回家,像極了等退休的老乾部。

而造成這麼個狀態的原因是,他的司機和秘書接連被查,在保衛處裡也不知道受到了什麼樣的審訊,把他的事情都撂了。

現在紀監的薛直夫天天往上麵跑,即便是上下班遇見他了也都是冷眼望著他。

尤其是前兩天那場會議過後,就有流言蜚語傳了開來。

廠裡機關人的德行都知道,聽風便是雨,沒事還給你折騰點兒事兒出來呢。

現在鄧副廠長的司機和秘書被抓進去這麼些天了,還沒有放出來。

尤其是小車班司機逐個被保衛處叫過去做筆錄,這事情眼瞅著就大了。

可就在眾人議論的時候,保衛處那邊沒動靜了,而紀監那邊有了動靜。

得,這下子眾人都明白了,是有乾部參與其中了。

保衛處的這一下子確實紮的太狠了,就連廠長楊鳳山都被影響到了,不然今天也不可能去紅星村等著李學武。

今天的事,李懷德清楚,倒是不用張國祁在這煽風點火了。

因為李懷德雖然不是充分信任李學武的正治立場,但他也不相信李學武會倒向楊鳳山的那一邊。

所以現在不能過分的刺激保衛處,便在這他期盼已久的時機中,給後勤處下達了大學習,大討論,大批評的指示。

“要響應文件的號召,搞一搞學習,潑一潑冷水,自我反思,自我深省,咱們內部是否有這樣的壞人,是否有這樣的反對思想”。

“是,明白了”

張國祁的手有些抖,但還是答應了下來,見李懷德底下了頭,便主動站起身告辭。

當走到門口剛要拉開房門的時候,卻是聽見身後傳來了李懷德的聲音。

很低沉,也很隨意:“可以激烈一點,大膽一點,這是戰鬥,可不是請客吃飯”。

“是”

張國祁應了一聲,拉開門便走了出來。

站在走廊上,張國祁隻覺得自己身後一背的冷汗。

衝鋒在前是有機會得功,但李副廠長的功不好拿,而且衝的越快死的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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