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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一隻哈士奇(2 / 2)

他問道:“說是你二哥幫忙辦的,還得說有個好親戚啊”。

“是嘛?”

李學才沒在意一大爺皺眉的表情,疑惑地看了閆富貴一眼,問道:“有這事?我怎麼不知道?”

“嗨!你能不知道?”

閆富貴嘴角一撇,道:“這事都傳開了,早就說街道所要換所長呢”。

“不知道,真不知道”

李學才聳了聳肩膀,看著他認真問道:“這事兒要是我二哥辦的,他沒跟您彙報?”

“嚇~他跟我彙報得著嘛~”

閆富貴哂笑一聲,扭頭擺手道:“我是誰啊~”

這語氣可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謙虛,完全是不屑和嫌棄。

李學才卻隻是“哦”了一聲,好像沒聽出他話裡背後的含義,倒是肯定了他話裡表麵意思。

“……”

閆富貴被他的話噎得哏嘍一下,差點翻白眼。

他想要再辯白幾句,可這會兒李學才已經往胡同去了。

一大爺皺眉盯了閆富貴一眼,抿了抿嘴往院裡走了。

街道所換所長這件事大家基本上都能聽說了,具體換誰,有點心思和能耐的也能聽到。

但是,知道如何換的,還知道誰幫忙的,這話就不好說了,備不住有什麼說道。

閆富貴也不知道跟哪聽來的閒話,當著李家人的麵胡咧咧,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要說無意的,他也不是那隨口崩牙的人,小心眼的人,話能隨便說嘛。

可你要說他是有意的,就依著他的身份和能耐,如何以卵擊石,找不自在呢。

其實啊,閆富貴心裡就是不自在,從昨天開始就不自在了。

看著李順和李學才爺倆大包小包地回來,看著李學武成箱成箱地往家裡送,看見街坊鄰居討好李家,借著看孩子的名義送東西。

他實在是氣不過,覺得人心不古,風氣壞了。

人怎麼能這樣呢,就因為李家越來越有勢力,街坊鄰居就得巴結著?

不應該平等相處,一視同仁的嘛!

當初自己大兒媳生產,怎麼沒有這麼多人來看望,來送東西,這太讓人生氣了!

李家的好事已經夠多的了,一件接著一件,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你看看,李順剛剛得了大孫子不說,這沒過門的小兒媳婦兒又進步了,太眼氣人了!

他兒子都還沒有工作呢!

今天過新年,看著彆人家都貼春聯掛福字,他家裡卻氣氛壓抑,心裡實在是不痛快。

所以見著李學才出來,忍不住非要諷刺兩句。

他看得出來一大爺不願意聽他說話,可有些話不吐不快。

反正日子已經過成這個德行了,他李家家大業大,還敢找來自己怎麼著!

——

他想的美!

李學才才懶得搭理他!

剛剛門口說的那幾句話,也僅僅是借風崩回去罷了。

真要找上門去爭論這些,不是給他麵子,掉自己的價嘛。

現在院裡人都怎麼看閆家啊,就他們家出的那一件件事,叫人聽了都在心裡膈應著。

就他們這個院,賈大媽都看不慣的事,你說得有多惡劣吧。

你看一大媽等人不說這些,上班的更是懶得搭理,可賈大媽才不會慣著他們家。

往遠了不會說,也說不著,但左近鄰居,就沒有她宣傳不到的。

就閆家那點破事,都叫她給宣揚出去了,也讓大家看看,這為人師表的閆老師到底是怎麼管家的。

李學才是大學生,家裡都是有身份的人,才不會計較這個,李順也不讓。

這幾個月以來,李學才不用上學,隻跟著父親往山上去鍛煉和學習,性子磨潤了不少。

以前還容易衝動呢,天天跟著父親在山上學醫,給村裡人看病,收獲一聲聲感謝。

這人啊,就得經曆,就得學習,才能看到自己的價值,看到彆人的價值。

李順也是真沒讓他閒著,平日裡學醫勞動也就算了,趕上周末也不叫他歇著,爺倆背著藥箱子滿山走,去給相鄰的村出診。

這年月流行赤腳醫生,隻要有點文化,發你一本書,看了就能當醫生。

哪有那麼多專業的醫療人員下來支援啊,公社和村裡隻能自己想辦法。

紅星公社有了中醫院支援的醫療所,便成了十裡八村的赤腳醫生學習站。

李順就是老師,周日帶著兒子左右村子轉,給那些瞧不準的病患再看一看。

李學才一直生活在城裡,就是生活再苦,也沒見識過農村的苦。

這一次可算是叫他見識夠了,全家擠在一鋪炕上,出門隻能穿一件衣裳的情況,直接震碎了他的三觀。

尋醫問藥自古以來就是個難題,爺倆也算是身體力行,實現了醫者仁心的本分。

中草藥多是山裡采的,醫療室自己炮製自己配的,到了他們手裡,賣的少,送的多。

就那種徘徊在餓死與病死線上的家庭,如何忍心要那份錢。

看病的錢不能要,治病的藥錢還得搭,李順算是用自己從父親那裡學來的醫德,給兒子上了生動的一課。

李學才的藝術其實已經蠻可以的了,一般的病痛他都能瞧的出來。

但李順不會讓病人擔心,更不會放手兒子沒畢業就行醫。

而是先讓他看,再自己看,然後再對比開方,解釋給兒子哪裡好,哪裡不好。

這副模樣讓就醫的人放心,也讓他們在吃藥的時候安心。

尤其是在李順肯定兒子診斷結果和所開藥方的時候,病人心裡逐漸在認同李學才,李學才自己也在逐漸搭建自信心。

培養一名專業西醫可能要五年到七年,甚至是十年。

但培養一名專業中醫,至少需要二十年,甚至更久。

號脈、針灸、推拿這些僅僅是表象,更深層次的是吃病例,吃經驗,吃眼力。

中醫根本不用上機械做檢查,僅僅是通過望聞問切,就能判斷出病人的情況。

尤其是在治療過程中,還要判斷所用藥量多少,根據具體情況刪減變方。

西醫是團隊性質的戰鬥,中醫是單打獨鬥的個人賽場。

同樣是八十歲的老中醫和老西醫,你更信任誰?

是讓老中醫給你診斷,還是讓老西醫給你做手術?

老西醫手哆哆嗦嗦的,你上手術台200斤,下來的時候就剩一百斤了,他哆嗦著切錯了,可能給你切一半下去。

環境的磨練,技術的鑽研,讓李學才的脾氣秉性日臻和善自信。

雖然生活上看著還是有些毛手毛腳憨態可掬,但實際上,他的成長李學武都能看得出來。

如果他不是這般存粹,姬毓秀的家裡又怎麼可能認定了是他呢。

就是姬毓秀本人,也是個比較純善天真的,也就是在派處所鍛煉著,有了股子英氣勁。

兩人都是活潑善良的人,門當戶對有的時候真抵不過這種情投意合。

尤其是現在李學才的快速成長,讓姬毓秀,也讓家裡人欣慰。

今日雖是除夕,可也算著今天要找的人都在家。

李學才躲了學校裡的喧鬨,去山上其實是一種逃學狀態。

隻不過大家都逃了,沒人追究他罷了。

不過今年開始,學校有意恢複這些學生的教學,已經在聯係奔走了。

他也是聽說了這一消息,怕同學都以為他失蹤了,學校又沒人來找他,隻能是勤打聽著點。

紅星公社雖然在山上,可並不遠,他下來的少,趙俠下來的多。

趙俠就是中醫院副院長趙玉峰的兒子,兩人是同學關係。

李學才不敢接觸以前的其他同學,但趙俠並沒有斷了聯係。

所以隻要找到趙俠問一問情況,就知道啥時候適合回學校報道了。

至於說學校會不會追究他的不辭而彆,有中醫院在,有山上的研究所在,到時候開個證明,啥話都好說了。

相比於那些四處打遊擊的小崽子們,李學才這樣的可謂是好學生裡的典範了,誰會為難。

中醫院就在街道邊上,拐上大路走一陣就是。

中醫院家屬院則是在醫院的後麵,那就更近了。

因為今天都不放假,所以供銷社也不放假,劉茵交代他,可以去問問,但回來記得打瓶醬油。

說來也是巧了,昨天晚上姬毓秀還說呢,現在街道上亂呼呼的,讓他小心點。

他是怕什麼來什麼,剛出了胡同口,便撞上了這麼一遭。

李學才不認識打架的是誰,但這會想要躲開已經來不及了,隻能靠牆邊站著。

“張建國我艸你大爺!”

參與打架的一方正是前段時間接了小混蛋周常利班的新街口新一代話事人,張建國。

張建國也是個能策劃、能聯合人的主兒,有了俱樂部門前那一遭,他現在新街口也是越混越大了。

有人問,新街口怎麼跑交道口打架來了?

八號這天,全城的頑主們都出來敢熱鬨,都晃蕩著出來玩。

你看吧,平日裡凍得嘶嘶哈哈的蹲在家裡沒動靜,可聚在一起就看不順眼了。

你一句我地盤,他一句我的,這就要打起來。

交道口一直都沒有人占,因為老頑主都說這裡邪性,搭進去不少狠角色了。

可就是再邪性的地方,隻要亂呼呼的,就也得被波及了。

北新橋的六麻子要“拔份”,雙方就在交道口,當著李學才的麵茬起了架。

這特麼完全是無妄之災,一個是北新橋的,一個是新街口的,都跟交道口挨著。

李學才也是純倒黴,見著哢哢的打,他不由得把手裡的醬油瓶子往身後藏了藏,很怕被誤會。

茬架,領頭人是不能動手的,算是一麵旗幟。

李學才見過二哥打架,但沒見過現在的頑主打架。

隻見那個張建國昂著脖子喊了一句:“我是新街口張建國”。

他報過了名號,身後的人就往前衝,手裡都拎著家夥。

隻看見場麵那個亂啊,毛子式的武裝帶翻飛,打倒了一個又一個。

李學才眼睛都花了,隻覺得滿眼都是人,呼呼啦啦地堵在這條街道上,真成了新年一景。

他被兩邊堵在中間,手裡拎著醬油瓶子,真想是個打架的。

好在是兩邊的人都沒注意他。

主要是他穿的衣服也不像是頑主,更沒人在意他的醬油瓶子。

張建國這夥人是真的猛,手裡也狠,打的北新橋六麻子等人哭爹喊娘的逃跑。

好像得了一場多大的勝利似的,他還沒來得及慶祝,李學才還沒來得及慶幸。

張建國剛要帶著十幾個兄弟耀武揚威地往出走,就又遇見了茬口了。

一連串,好大一群小崽子呼呼啦啦地圍了過來。

都是騎著錳鋼自行車來的,一百八十塊一輛,還得憑票買,在這個時代,就好比後世的寶馬車了。

這些人可比張建國等人有氣勢多了,看著就不好惹。

李學才又被嚇了一跳,他剛剛還以為打完就完了,等著這些人走,他好離開。

萬萬沒想到,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茫茫人海狂風暴雨……

他重新回到熟悉的牆角立正站好,一動都不敢動。

那年我20,站在牆角裝假人。

“呦!趕巧了哈!”

李援朝側臉打量了張建國,語氣嘲諷地看了周圍一眼,又對著他說道:“找你好多天了,今天終於碰見了”。

他自行車前麵掛著鋼絲鎖,這會兒一邊晃悠著鋼絲鎖,一邊盯著張建國這邊手裡的武裝帶說他們這些玩意過時了。

李援朝嘴裡雖然說著好巧,其實他已經撒網多時,就為了堵這些頑主呢。

尤其是趁著趙衛東那樣的老兵們不在狀態,沒心思攙和這些,他們要立威,要站住腳。

同時李援朝也想報上次在俱樂部門口造挨打的仇,這一次他要打出名氣來。

你看現在是兩夥人,一夥兒老兵,一夥頑主,但他們的穿著裝束其實都是一樣的。

這年月流行服飾就那麼一套,人人都穿板綠,以正身份。

為啥他們不找李學才,因為李學才就沒穿這個,普通的棉襖夾克,一看就不是他們這樣的人。

有人問了,既然都穿的一樣,又是如何分辨敵我的呢?

是這樣的,走在路上是很難分辨的,畢竟誰的臉上也沒寫著我是誰誰誰。

所以遇著了,就得“盤盤道”。

李援朝說堵這些人,可不是針對張建國一個人的,是所有的頑主。

今天堵在這,隻不過是張建國倒黴,剛剛跟六麻子鬨出來的動靜太大了,把李援朝這些人吸引了過來。

李援朝為了出名,就不能打無名的架,這會兒敲著鋼絲鎖,便要問問張建國的:“道”。

“你是哪部的?”

隻不過是看見張建國等人的裝束,以及他們手裡的腰帶了,他不想大水衝了龍王廟,所以問的也是貼近他這一邊的黑話。

可張建國不管這個,這會兒早往前走了幾步了,聽見他問這麼傻嗶的話,掄起腰帶就打,一點道理都不講。

“什麼部的,裝你丫的!”

張建國長得很凶,做事也狠,頗有種不要命的樣子。

李援朝也是夠倒黴的,上次挨揍還沒好利索,這次又被偷襲。

正因為張建國等人的不講理,所以十幾個人打對方,真是狼入羊群一般。

隻要拚狠了不要命,那橫的也得怕你三分。

尤其是當張建國等人掏出了懷裡的叉子,這可真是要人命的東西。

老兵們都是人尖子,如何會吃這個虧,紛紛往後逃跑。

打過架的讀者都知道,這人越多的架越不好打,尤其是有人先逃跑,會帶動所有人跟著跑。

李援朝就遇著這樣的壞事了,後麵的跑了,他們又挨揍,隻能跟著跑。

這大街上就出了奇怪的景,十幾個人攆著一群人蹽,熱鬨極了。

張建國也不知道跟哪裡撿的棒子,一邊輪那些人,一邊對身邊人喊話:“搶車!”

因為要搶車子,場麵從打架變成了追逐,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就連李學才都懵逼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裡多了一輛嘎嘎新的錳鋼自行車。

剛才是誰推給自己來著?

那個……大哥,我不要這個啊!

我就是個打醬油的!

打跑了李援朝等人,張建國等人看著街道上停著的自行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們慶祝著,歡呼著,擁抱著,甚至摘下帽子蹦跳著。

張建國也是開心,也是高興,這一架絕對能打出名氣來了。

先平六麻子,後踢小崽子。

可慶祝著,歡呼著,慢慢的就覺得不對了。

他們這一夥人漸漸的都把目光看向了一邊扶著自行車乾站著沒什麼動靜的李學才。

不對啊!

隊伍裡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

李和平和閆勝利對視一眼,同時問道:“你朋友?”

問完這一句兩人都愣了,隨即一起搖頭道:“不認識!”

而後兩個一起看向李學才。

“你誰啊?!”

得!

狗仔隊裡混進來一隻哈士奇!

“混哪的?”

這也是盤道呢,得對茬口。

你報名不管用,得先說在某地活動,再報當地的大頑主姓名,報對了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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