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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 時間過的真快(1 / 2)

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出現前,聾老太太的靈柩被抬上了汽車。

十分難得的是,這年月白事可少有能用到汽車的。

街道劉副主任來送彆,同沈國棟很是親切地握了握手,表達了感謝。

大院裡的鄰居,胡同裡的街坊,或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或是抱著送彆的心。

他們站在胡同兩邊,看著回收站的兩台汽車把白事送走了。

親戚或餘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

可惜的是,聾老太太沒有親戚,胡同兩邊看熱鬨的人已經談論起了這份排場。

有言說回收站假仗義,圖名求份,也有人言說回收站拿人錢財替人辦事。

後一種說辭無非是猜測聾老太太留下了多少遺產,被易忠海和傻柱瓜分。

還有人感慨,這兩人總算是沒喪良心,還知道幫聾老太太攢出這等風光。

人心叵測,流言傷人。

真去聽這些議論,真去想這些苛責,那日子就彆過了,人生也彆活了。

有心的看著傻柱摔了燒紙的泥瓦盆,扛起了招魂幡,這嘴也就止住了。

靈車緩緩地從胡同往外走,戴孝的緩緩地跟在車後。

很舍得地,劉光福等幾個幫忙的小子在路邊點燃了鞭炮。

劈啪聲震耳欲聾,人們或驚或笑地躲開了,頗有幾分黑色幽默。

這是聾老太太送給街坊鄰居們最後的熱鬨,此後這條胡同裡再沒有耳背愛打岔的老太太了。

生者為過客,死者為歸人。

魂歸故裡,化作一抔黃土,人生便是如此了結。

因為隻有兩台車,跟著去的人有限。

除了一大爺和傻柱一家,就隻有沈國棟等幾個忙活人了。

初秋的晨露打在臉上,讓人有一種彆樣的寒冷,顫栗。

而當紅日初升,新的一天又要開始。

陽光灑在散去的人群臉上,煙火氣從各處大院裡飄散出來,議論聲隨人聚、隨人散,不禁讓人恍惚,原來身在人世間。

——

“你昨晚守到幾點啊?”

於麗打量了一眼李學武,見他眼睛裡還有些許困意。

她有些心疼地埋怨道:“不是讓你早點休息的嗎?”

“我沒怎麼守,坐了一會兒就回屋看書了。”

李學武打了一個哈欠,咂麼咂麼嘴角,回答道:“不到十點鐘我就睡了。”

“就是早起有點困,晌午再睡吧。”

“一會兒去俱樂部嗎?”

於麗跟在他身後進了大院,提醒道:“早晨喝點粥,去去胃火。”

“嗯,一會兒再說吧。”

李學武精神頭有點不足,尤其是早晨這會兒的陽光一曬,更是困意上湧。

他又打了一個哈欠,站在垂花門往裡瞧了瞧,各家各戶收拾了門前撒落的白紙錢,清除了聾老太太留在這裡的最後一絲痕跡。

本來就是一無兒無女的孤寡老人,沒有後人惦記,更不值得鄰居們惦記。

恐怕這院裡的人絕大多數都如李學武一樣,連老太太姓什麼叫什麼都不知道。

就算是看了那靈牌靈位,上麵的名字也與印象中的老太太對不上號。

不消多說,且等三天,這院裡便再沒有人說起關於她的事了。

母親劉茵從家裡出來,李學武叫了她往倒座房來吃早飯。

劉茵卻回應早飯吃完了,叮囑兒子彆直接回家,便往後院幫他收拾屋子去了。

聾老太太的白事,是一大爺和傻柱兩家操辦的,所用器具也都從兩家出。

但這樣的事情,僅兩家所用根本應付不過來。

板凳茶碗且不說,煙、茶二字總落不下,還有半夜來屋裡上廁所的。

李學武的半盒茶葉不知道被誰順走了,扔給傻柱的那條香煙也沒了影蹤。

昨晚有守夜的頂不住,跑他這屋裡來對付了半宿,糟踐的埋了吧汰。

隻是這些人還有點腦子,沒人敢動屋裡的東西,否則真就丟死個人了。

應付這些人和這些事,李學武還不能惱,隻這會兒了,收拾乾淨當啥也不知道。

母親是個愛乾淨的,看不得他屋裡臟亂,也怕下周顧寧回來了要嫌棄。

在劉茵的心裡,兒子兒媳婦兒帶著孩子每周回來住,完全是為了將就她,為了不讓她想家。

真要在她想來,這後院的房子收拾的再妥當,還能有洋房住著舒坦啊?

自己的兒子無所謂了,但不能委屈了兒媳婦兒,更不能再讓兒媳婦兒心裡不舒服。

老人對兒女總有一份虧欠似的愛,年輕的時候覺得給孩子們的少了,人老了又怕給兒女添麻煩。

便是這份濃濃的愛,才讓中華文明以家庭為紐帶,傳承了五千年之久。

西方宗教總強調愛自己,愛世人,一份太自私直白,一份太惺惺作態。

國人恰恰相反,更追求樸實和直接。

愛我應該愛的人,愛我愛的人,也愛愛我的人。

但這種愛不會說在嘴上,更不會付諸於文字筆端。

信來信往多是牽掛,一言一語皆是白話。

想對你表達的愛已經在這直白的話語間說了個透徹,又在一句句叮囑中話了個清白。

——

時間匆匆,九月過的飛快。

天氣由熱轉涼,但京城的形勢卻逐漸變得火熱了起來。

九月二十一日,相關部門就統線政策提出了應對的意見,努力保護和降低相關人員受傷害的範圍和程度。

李學武當天就在俱樂部,特意將這份消息通知給了人在山上的婁鈺。

便宜老丈人這一次學聰明了,對這份消息隻當沒聽見,沒看見。

九月二十三日,上麵下發《關於在外地聯學師生和在京滯留人員立即返回原單位的緊急通知》。

按照通知要求,紅星廠下達了紀律通報,限十日內,所有外出人員必須到崗,或者請假,沒有允許曠工的,一律按紀律執行決定。

此通知不僅僅應用於紅星廠,也包括工業係統,以及其他各行各業。

在初秋驟涼之時,燃燒了兩年之久的大學習活動終於遇冷。

所有不穩定因素將在這份通知之下,如秋風掃落葉一般被清除乾淨。

滯留在京的人被請走,京城好像一下子安靜了許多,也寬敞了許多。

而遊散在外的神獸,從去年開始便一步一步被壓縮和驅趕回籠。

這是最後一次,也是最為嚴厲的整頓通知,所有學生必須回到學校報到。

也象征著教育體係正在恢複,學生們將重新走進課堂。

這份通知的影響還不僅僅如此,李懷德在有心人的眼裡也成了運籌帷幄的能人。

紅星廠辦學校的含金量還在不斷提升,來辦理入學的學生絡繹不絕。

早有預謀的算計,學校的成立,以及教學秩序的恢複等等。

好像李懷德主持的紅星廠,有如神助,能掐會算一般。

所有的政策都踩到了點上,不偏不倚,永遠都是正確的。

紅星聯合學校開展教學活動已經一個月了,從學校裡被清理出來的問題學生也有好幾個,這份決心在這份通知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可貴和突出。

學校裡的學生沒有再敢放肆頂撞老師,肆意施暴,亂貼亂掛等現象。

因為駐校思想教育辦公室真敢動手處理他們,輕則教育,重則開除。

廠辦學校根本不給你求饒和解釋的空間,不符合辦學目標和條件的,教室裡就沒有你的位置。

紅星聯合學校真的不缺學生,招生辦公室已經是第三次延遲招生結束時間了。

仍然不斷有家長聯係學校,申請考試和麵試。

而在這個時間,學校組織的考試和麵試往往會更難更嚴格。

保衛組紀監辦公室盯的緊,越是這個時間,滋生腐敗的機會越大。

但嚴苛的考試和麵試並不能阻止這種申請轉學和入學的熱情。

京城教學質量最好,管理最嚴格,設備設施最優秀,生活條件最豐富,成了紅星聯合學校的解釋詞。

管理處處長景榮第二次來見李學武,彙報了招生和教學管理的相關工作。

李學武給出的意見是,紅星聯合學校的大門永遠向京城的學生敞開。

這個意見的深層含義是,大門敞開了,能不能進得來就得看學生的文化基礎了。

這裡的學生會越來越優秀,優秀的學生帶動工業體係內的職工子女也會越來越優秀,形成良性循環。

在社會教育體係,僅有部分小學恢複了教學秩序的情況下,紅星聯合學校從幼兒園到職業技術學院的辦學模式吸引了大部分人的關注。

文化、工業、鍕事、科學、體育、藝術等多種教育目標相結合的模式,也得到了上級的認可和關注。

同對外貿易、三產工業、聯合工業等生產目標相類似,紅星廠在廠辦學校領域也走出了特殊的一條路。

從幼兒園直通工廠的培養模式,讓再挑剔的人也挑不出刺來。

否定紅星聯合學校,就等於否定工人培養的必要性。

現在,乃至是以後的幾年,好像還沒有人敢動工人的這塊蛋糕呢。

隨著通知的下達,以及紅星聯合學校的辦學環境越來越好,所有人都在猜測,甚至預測學校要複課了。

——

九月二十七日,統線部門製發文件,就組織外人士迫切需要解決的幾個問題提出處理措施。

李學武依舊交代於麗把相關的報紙和通知送交給了婁鈺,以及山上那些人。

同樣的,這些通知和消息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濺起任何的水花。

山上的老錢們好像已經習慣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

半山腰,磚瓦房,空氣好,人熱鬨。

老關係,聚一堂,喝喝茶,點江山。

養雞鴨,養土狗,乾農活,吃農飯。

這樣的生活過了一年,人生好像變慢了,也舒適了,甚至身體也好了。

成年人基本上都在智庫辦公室工作。

每天不是研究國內政策,就是研讀國外的政策。

在運營回收站國內業務的同時,還要對港城傳回來的問題進行解析和提供意見。

他們是大腦,沒有執行力,也沒有下決斷的能力,隻能提供思路。

設立在俱樂部的辦公室才是決斷業務的核心,有的時候趙雅芳也會來這邊上班。

而設立在一監所的財務辦公室則是整套係統的財會核心,真安全有保障的那種。

最後便是散落在幾個關鍵位置的回收站,以及漂泊於海上的運輸船舶。

山上的智庫辦公室並不缺少對外了解訊息的來源,沈國棟專門負責此事。

他們坐在山上觀天景,更能清楚地感受到籠罩在京城的霧霾。

所以,李學武給他們的那些報紙更像是一種調戲逗弄他們的手段。

無趣,頑皮,我們是不會下山的!

——

九月底,各方消息彙聚京城。

港城婁姐和姬衛東分彆有信心回傳。

關於屈臣氏的收購案,因為有了五豐行的加入引起的波折正在消散。

股市大戰還在持續,東方時代銀行在金融界逐漸展露崢嶸,引起了有心人的忌憚。

而東方係在港城的地產和商業布局則是引起了一陣討論。

英國佬和富豪們紛紛投石問路,港城地產迎來了複蘇。

尤其是時代地產的經營模式,讓其他地產商看到了曙光。

東方時代銀行前期收到手裡的不良資產紛紛轉變成為了良性資產。

地產市場變熱,讓土地市場也逐漸升值,東方時代銀行正在聯合其他資本繼續炒地,目的是反饋在股市上。

至於說最後的目的是什麼,這些不用猜,一般人也猜不到。

李學武隻看傳回來的財務報表,趙雅芳給出的評價是優秀。

該說不說,婁姐做的好壞他不知道,但他知道智庫是真的有用。

那些老資本,真有賺錢的本事。

當然,前提是他們家族成員都在山上,而棺材本都在港城。

再一個,對於大嫂趙雅芳,李學武是越來越敬佩。

學習能力變態強,對數字的敏感程度遠超常人。

尤其是賦閒在家的這段時間,她並沒有因為要照顧孩子就放下這些事務。

自學經濟和財務學相關的知識,幫助李學武研判複雜的財務報告,這份能力可還行?

反正李學武覺得很行了。

姬衛東的消息就有點複雜了,因為港城那邊最近的形勢也很複雜。

老港們都很擔心大圈們會打過來,連英國佬都準備隨時跑路的那種。

一方麵是本土商人在積極救市,一方麵是管理者缺乏治港的信心。

再加上蛇鼠一窩,沆瀣一氣,資本橫行,處理外部事務的姬衛東更糟心。

安德魯回了港城,與他見了一麵。

姬衛東的反饋是意大利佬太奸猾,再釣一釣,這條魚跑不了。

嗯,去了港城的姬麥克斯都學會釣魚了。

李學武隻是給他介紹了一下安德魯的情況,其他的便沒有再過問。

如果說安德魯不清楚姬衛東的身份,李學武敢從津門遊到港城去。

本來就是港城的商人,對來往港城與內地如自家後院的姬衛東是什麼人再不清楚,他也就不用在混了。

一個意大利老錢,跟紅星廠這種龐然大物合作還有幾分信任和底氣。

要說隻在船上見過一麵,便覺得姬衛東器宇軒昂,天資不凡,這就有點扯淡了。

所以,當安德魯請他吃飯,想要認識姬衛東的時候,他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無非是怕貿然造訪,引起對方的懷疑,甚至有可能會被針對。

通過李學武這邊打招呼,至少他還有幾分回旋的餘地。

姬衛東說要釣魚,那就證明這條魚的胃口很大,一個東風船務滿足不了對方。

那這條魚想吃點什麼呢?

東風船務、太子港務、東方商貿、現代置業、現代文化、現代安保……

還是姬衛東與李學武謀劃的,注冊在港城的順豐遠洋船務管理公司?

如果這條魚的胃口足夠大,那東方時代銀行,以及姬衛東父母所代表的力量不介意陪他玩一玩四兩撥千斤。

婁曉娥、姬衛東、聞三兒,在港城的三人分彆掌握著三條線。

三條線又能擰成一股繩,扯動哪一根,其他兩根都能借上勁。

這也是三條線在港城經營了一年多的時間,沒有遭受任何毀滅性打擊的原因。

正經地談生意,商戰也好,合作也罷,東方係和時代係都是正經商人。

但你要玩陰的,聞三兒掌握的力量不介意來一場意外事故,送你上西天。

——

從港城回來的楊召(二孩兒),初回內地還有幾分不適應。

這小子在碼頭上野慣了,人家立規矩,開片不能帶火器。

結果呢?

他拿大炮轟人家,不講武德。

姬衛東的太子港務公司名聲特彆的好,修橋補路、樂善好施。

碼頭上養了許多人,這些人多半是為了養家糊口賣苦力的。

張萬河等人就藏在期間,平日裡充當保衛,關鍵時刻帶上麵具充當清潔工。

風聲緊了就出海,風聲散了就回港。

二孩兒在津門做事,受規矩所限,頗有幾分不自在。

手裡沒有家夥,總覺得身後有人要害他。

適應了半年才算恢複正常。

周小白表麵上負責活海鮮供應鏈的業務,實際上充當招牌,應付一些影響。

具體的業務是由二孩兒並兩個小子,在吳淑萍的指導下與京城這邊對接的。

津門回收站除了要負責鮮活海鮮的供應鏈產業,還要經營港口和碼頭的關係。

東風船務的管理主體要移交給注冊在港城的順風船務,但在津門港的業務照舊。

船隊夾縫帶回來的東西需要他們對接,也需要他們把必要的東西送上船。

船隊夾帶私活會不會被查?

答案是一定會,因為有海關。

但具體的還要看你夾帶了一些什麼東西。

如果是技術資料、專業設備、特殊報刊呢?

海關基本上不會管這些,除非成噸地往內地運,還是要看看內容的。

不過東風船務沒有那麼瘋狂,就算是成噸的運,還有調查部開條子呢。

這些技術資料是姬衛東在港城組織的一個信息情報小組收集的。

五花八門,各行各業。

有一部分會被送到智庫辦公室,一部分會被送到紅星廠科研所,剩下的就是內部情報參閱了。

外事辦要充分了解國際市場的行情,還要了解世界貿易格局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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