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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靈魂設計師(1 / 2)

“豬肉有了、羊肉有了、大蔥有了……”

秦京茹趴在餐廳的櫃子上用筆勾畫著,嘴裡還念念有詞。

李學武抱著爬過來的李寧往裡看了一眼,笑著問道:“叨咕啥呢?”

“嗨,彆打嚓——”

秦京茹手按在本子上不耐煩地晃了晃腦袋,嘴裡還嘀咕著香油要買,香醋買的話。

“籌劃年嚼呢,”顧寧從衛生間裡出來,給他解釋道:“聽說大市場年前要關門了。”

“國棟沒給置辦齊嗎?”

李學武逗著閨女,把一兒一女抱在了懷裡,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

“有缺啥買不著的跟我說,我去想辦法。”

“得了吧,還用的著您!”

秦京茹捏著鉛筆站在餐廳門口,逗趣道:“人家要聽說大處長去買香油,還不得鬨了笑話啊——”

“你瞅瞅,這不是讓我脫離生活,脫離群眾嘛!”

李學武也是笑鬨道:“誰說處長就不能為了生活奔波忙碌了?”

“香油是吧,明天下班我帶回來。”

“跟您開玩笑呢——”

秦京茹聽見韓建昆進了屋,放下鉛筆走到門廳裡又給他交代了幾句。

無非是院裡的丕柴抱一些進來,再把門口的積雪收拾收拾,省的打出溜滑。

“馬上吃飯了,有時間再收拾吧。”

李學武瞧見她支使韓建昆,便擺了擺手,給自己的司機道辛苦。

可韓建昆早就習慣了,在單位聽他的,在家得聽秦京茹的。

“沒事,吃飯還得一會呢。”

秦京茹笑著遞給他一副手套,還幫忙緊了緊脖領子,免得進了風。

“鍋裡燉的酸菜肉,肉是下午熏出來的,多燜一會兒爛糊。”

其實就算不得這一句解釋,韓建昆也沒啥說的,她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出去了。

隻是寒夜裡媳婦的話讓人暖心,乾活有勁。

彆看秦京茹在這支使他乾這乾那的,在家卻很少用他幫忙。

從進了家門,到躺炕上,伺候的無微不至。

洗腳水都給端炕邊上,當爺們的還有啥好說的。

他又不是十六七的倔小子,啥事不明白啊。

夫妻兩個一天三頓飯在領導家吃五頓,秦京茹吃三頓,他吃早晚兩頓。

要是跟這再不幫忙乾活,彆說時間長了領導要厭惡他,就是他自己也不舒服。

秦京茹早給他說過,兩口子未來日子過的如何,全拴在李學武身上了。

表現的越好,李學武越不會虧待了他們。

彆人都說李二疤瘌臉酸不認人,可她卻摸得準,李學武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所以她這保姆的工作到多暫都不能丟,他來家裡也得勤勤著,有眼力見。

韓建昆在這一點上倒是很認同媳婦的話,多乾活又能累到哪裡去。

白天李學武沒外勤,他能在小車隊的值班室躺一天,這點活純是活動筋骨了。

劈柴、除雪、掃院子,家裡有哪壞裡的,拎著工具箱給修修補補,就這些活。

平日裡秦京茹在家,能乾的活早就乾了。

她也心疼自己愛人,韓建昆也心疼她,兩口子怕家裡老太太誤會,還特意解釋過一次。

老太太倒是看的明白,擺手叫兩人甭惦記她,身子骨硬實著呢,哪來那麼多的孝敬。

兒子得這麼一個好工作,做好了未來必然有一個好前程。

早前大戶人家的馬弁和跟班,混好了也有出人頭地的,不比窮秀才強?

且不聞宰相門前七品官?

晚上吃飯的時候,李學武在飯桌上給兩人說了幾句過年的安排。

除夕那天他得去廠裡值班,上午韓建昆把娘幾個送到大院去,他下了班也回大院過年。

韓建昆送了他以後就可以回家過年了。

初一、初二秦京茹不用來,等初三他們從大院回來,再來家裡就成。

秦京茹卻搖頭說這邊還得燒爐子,少了人也不成,叮囑韓建昆早晨晚上來一趟,給燒暖氣。

“這個家少了京茹可不行。”

李學武端起盛著飲料的杯子示意了小夫妻,笑著說道:“這一年辛苦你們了。”

“說哪裡話,是您辛苦了。”

秦京茹笑嘻嘻地站起身,舉著杯子真跟他碰了碰,這才逗著李姝一起喝了一口。

有的時候韓建昆覺得自己媳婦有點彪,有的時候又覺得她很憨。

整體來看嘛……用一個數字就能概括。

——

“嗯,學武來了,進來坐。”

李懷德放下手裡的茶杯,給出現在門口的李學武招了招手。

也不等他敲門打招呼,便示意了辦公桌對麵讓他坐下說話。

“韋局長也在呢——”

李學武邁步進了辦公室,同老李點點頭,這才看向了韋再可打趣了一句。

韋再可灑然地一笑,抬手示意了他,看著老李抱怨道:“您瞧瞧他這幅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

“他可沒得著什麼便宜哦!”

李懷德笑嗬嗬地給跟進來的栗海洋點了點茶櫃的方向道:“給他泡那盒紅茶。”

“好的,李主任——”

栗海洋應了一聲,笑著給李學武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呼,這才去了茶櫃那邊。

要論這機關裡的乾部,誰在李主任這裡最有麵子,那不用猜,一定是李副主任。

栗海洋最佩服的不是李副主任這麼有麵子,而是這份能力,這份定力。

有這份待遇的年輕人不早就張牙舞爪的了,誰能想到李副主任這麼的沉穩成熟。

每次來他都會給這位“師父”泡茶,卻每每都能得到一份認同的道謝。

或是要,或是不要,李副主任都能用最適合的禮貌說給他,如沐春風。

就是這個勁兒——

栗海洋筆記本都寫滿兩本了,目標就是學好李副主任身上這股子氣質。

李主任是知道他這個想法的,卻也沒有反對,隻是說給他目標定的太高了,十年之內學會李副主任這份氣質的可能微乎其微。

沒有歲月和特殊經曆的沉澱,年輕人很難沉下心來做事和想事的。

李主任講,如果十年之內他能學會,那最少也有個正處的前程。

看組織乾部名單,你覺得機關裡正處遍地走,副科不如狗,但實際呢?

紅星廠原有一萬多名職工,乾部兩千多人,正處級乾部隻有十六人,你覺得很多嗎?

甭說正處了,就是副科,那也是多少人熬了一輩子才奔上的盼頭啊。

天時地利人和,缺一樣你都上不去,坐不穩,乾不長。

他現在是一把大秘,看著是很風光,也在去年解決了副主任科員的待遇。

但再進一步,怎麼進,往哪進,進哪裡,都有講究,都需要慎重地選擇。

機關裡講這個叫一步錯,步步錯。

李學武前後有兩個秘書,一個是沙器之,一個是彭曉力,你說他們誰的潛力更高?

同樣都是秘書,栗海洋現在對比的是其他廠領導的秘書,往後下去了也是一樣。

現在運氣已經拚完了,剩下的全靠實力。

他就覺得全機關拎出來看,就李副主任最有實力,必須跟他學。

——

“非常時期,舉步維艱啊。”

李懷德頗為感慨地看著李學武坐下,緩緩點頭說道:“目前需要一根頂梁柱,你要辛苦了啊。”

“分內之事,不敢言苦。”

李學武微笑著示意了身邊的韋再可,問道:“韋局是來訴苦的嗎?不想去就職?”

“哈哈哈——”

辦公室裡的幾人都笑了起來,就連端茶過來的栗海洋都笑了。

韋再可更是點了點他笑罵道:“你是我在紅星廠最糟糕的朋友了。”

“那咱也是朋友啊——”

李學武沒在意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了擺茶的栗海洋對李懷德說道:“海洋怎麼安排的?”

“您要是舍得割愛,去我那吧。”

他很直白地說道:“孫健得動一動了,他去接孫健的班吧。”

栗海洋擺著茶杯的手指一抖,差點給茶杯乾撒了。

事關自己前程,沒個不失態。

領導們的目光聚在了自己身上,栗海洋不敢有一絲的慌亂,努力讓自己的表情保持鎮定。

去保衛組嗎?

如果是接孫健主任的班,擔任保衛組綜合辦主任,那確實是個很好的崗位。

但是,都知道李副主任在保衛組的時間已經步入了倒計時。

他這個時候過去,能跟對方學習的時間很有限,甚至有可能錯身而過。

況且蘇副主任的到來,讓保衛組成了管委會內部刀光劍影的前線,這個崗位有點複雜了。

雖然領導們說的是關於他的安排,但他在這裡沒有一句話語權,隻能聽著。

韋再可打量著管委辦大秘沒說話,他是知道老李對自己的秘書是有安排的。

李懷德掃了栗海洋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才微微搖頭道:“不成熟,再鍛煉一段時間吧。”

這句不成熟的評價不知道說的是時機不成熟,還是栗海洋的能力不夠成熟。

“嗬嗬,你都說晚了——”

韋再可這個時候才開口,他衝著栗海洋點了點頭,對李學武說道:“我早就惦記著呢。”

“以前我就說來正治組,人事或者宣傳都可以,挺能鍛煉人的。”

他頓了頓,又道:“前幾天我見著他,還在問李主任要不要安排他跟我走一遭呢。”

“嗯,教育和醫療也可以。”

李學武打量了栗海洋一眼,道:“萬丈高樓平地起,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候。”

“您是想安排他去生產管理處鍛煉吧?”

他看向老李問了這麼一句,見對方不置可否的模樣笑了笑,說道:“其實來我這負責安全生產監察也行,到時候再轉生產管理嘛。”

“再緩緩吧,他的事好說。”

李懷德收拾了這個話題,看向兩人說道:“現在讓我為難的是你們手裡的工作啊。”

“你這邊我是不得已而為之啊。”

他點了點韋再可說道:“上麵領導的意思是大浪淘沙,洗儘鉛華才是金。”

“想要擔任集團化以後的部門負責人,必須具備一定的文化和管理基礎,要具備統籌和掌握全麵工作的基本素養。”

說到這裡,老李歎了一口氣,說道:“上麵這是在給我出難題,我也很為難啊。”

“教育這邊應該沒什麼了,醫療應該是今年的重點工作。”

李學武接過話茬,看向韋再可講道:“一方麵是院區建設,一方麵是醫務力量建設。”

“嗯,我理解您的意思。”

韋再可點點頭,認真地說道:“我確實缺乏相關的管理經驗和基本素養,鍛煉是應該的。”

“能到教育和醫療管理局工作,我也知道是領導照顧我,培養我。”

他示意了李學武這邊道:“我跟景榮校長談了談,教育方麵還是一個持續的過程。”

“而醫療這邊我的想是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韋再可很有精神地彙報道:“關於園區建設方麵,局裡會積極與工程那邊溝通。”

“在保證施工進度的同時,儘量壓縮設備和裝備安裝的時間,以縮短整體工期。”

他頓了頓又繼續講道:“醫療隊伍建設主要分為兩個方麵,一個是行政體係的建設,一個是醫療體係的建設。”

“這裡還得感謝學武,感謝穀副主任提前做了很多的工作,讓咱們廠的醫療力量一直都處於飽和式的狀態。”

“這方麵你還得抓一抓。”

李學武抿了抿嘴角,提醒他道:“科室建設和醫療資源的分配是未來的重點。”

“而且咱們廠的醫療建設還有二期和三期工程,飽和式醫療力量還不算達標啊。”

“嗯,學武說的這一點你得注意。”

李懷德點了點桌麵,強調道:“咱們廠在部分科室有絕對的權威,但全科室不全麵。”

“我給你的時間有限,”他很嚴肅地點了點韋再可,道:“最多一年半。”

“你至少要把京一院做完善,鋼二院和療養院的架子搭起來。”

他點了點桌子,強調道:“還得保證醫療後備力量的連貫性和完整性。”

“任務很艱巨,時間很緊迫。”

李懷德看著韋再可緩緩點頭說道:“在這期間你還得加強學習,把文化缺失補上來。”

“是,保證完成任務。”

韋再可咬著牙點頭應了李主任的要求,轉頭看李學武滿臉羨慕的表情,苦笑著說道:“還是你有先見之明,讀了個大學哦。”

“都說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可說這話的都是馬後炮。”

李懷德擺了擺手,道:“誰也不是算命先生,能前看五百年,後看五百年。”

“按照我原本的預想,哪裡用得著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呢。”

他微微搖了搖頭,道:“但後來我想了想,上麵這的安排和要求也是有道理的。”

“大浪淘沙,方顯真金本色,暴雨洗禮,更見青鬆巍峨。”

話說完,三人都沉默了半晌,心裡回味著上麵的決定,以及廠裡的無奈之舉。

——

組長級和副組長級,也就是正處級和副處級大部分乾部被安排到分廠和分公司擔任負責人。

有利的一麵是紅星廠本土乾部更了解業務和發展,更能擔當起重任和發展的決心。

同時,分公司和分廠的建設需要這些跟隨紅星廠發展起來的核心乾部頂上去。

老李當然希望在晉級之際,集團籌劃之時,看到這些年富力強的乾部們奉獻青春,燃燒自己,為紅星廠的發展做強有力的支撐。

但是,無論是從個人的角度,還是從紅星廠的全局來考慮,這都是一場奉獻和燃燒。

奉獻的諧音就是風險啊,沒有風險哪來的奉獻精神。

這就能看出不利的一麵了。

似是韋再可這樣的,完全有資格擔任集團化變革後的大部室主管,卻在這個時候下場搏殺,取一個未來的前程,你說冤不冤?

集團的組織架構和公司以及工廠的架構是不同的。

紅星廠現在的組織架構是大處室負責製,也就是說,處一級便是執行層的最高級了。

但在集團的組織架構中並非如此,為啥要叫集團化和變革呢。

原因就在於集團的管理是以大部室為執行核心,小處室為服務和監督層級,輔助分廠和分公司來完成執行指令。

也就是說,處室以前就能決定怎麼乾,集團化以後的話語權收在了大部室和分公司。

小處室夾在了中間,既沒有管理權,也沒有了話語權,成了辦事和協調結構。

所以韋再可這樣的組長或者副組長級必須外放拚搏一把,爭大部室的負責人位置。

如果集團化進程當時爭不上去,那也不用再爭了。

分廠或者分公司的崗位上熬滿兩任,年輕的還可以再爭一次大部室的位置,年歲到二線的基本上就要回機關工會或者後勤部門等著退休了。

殘酷嗎?

但這就是組織生態。

萬物競發,適者生存。

紅星廠中層乾部年齡和資曆到點了的,沒有時間在處室裡耗著,或者等機遇的,都得下場。

不是老李主動推他們下場,他們自己也得往下跳。

就像神話《封神榜》的故事裡一樣,截教和闡教要爭一爭這天時,必須下場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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