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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3章 你們分手了?(1 / 2)

紅星閃耀的年代,下班後的應酬生活是什麼樣的?

專業如老李那樣,早期在小食堂,後來在招待所,現在國際飯店,關起門來,自成一統。

請的是大師傅,吃的是小灶台,喝的是真佳釀。

飯後一杯茶,慢搖兩部曲,說說時事,乾點實事。

當然了,也有光吃喝跳舞不乾正事的人,如老李。

以酒席佳宴作為手段,以舞蹈歌唱伴為助興,舉杯宴飲,揮斥方遒,好像是從古至今的主旋律了。

紅星廠位於京城,吃的是地緣紅利,老李作為紅星廠的門麵擔當,自然應酬是少不了的。

一年能在家吃兩頓飯都算是多的,媳婦睡覺前是見不著他的,醒的時候也基本見不著。

彆問,問就是為組織操勞,為集體奉獻去了。

同紅星廠相比,天南海北的企業或者單位裡京辦事或者尋求關係合作該怎麼應酬和招待呢?

去大街上隨便找一家飯店?

那關係就甭處了,服務員的態度能把你氣個半死,再把你的客人氣個半死,你們倆湊一塊兒就得完蛋。

這個時候就得用到駐京辦了。

駐京辦的曆史起源可以追溯到封建王朝的同鄉會和會館,如湖州會館、寧州會館等等。

早期的會館雖然種類繁多,但多是為了維係、團結、和睦同鄉、同宗、同行業的關係,具有地緣、血緣、業緣因係。

也就是說,會館在這個時期還不是窯子的代名詞呢,千萬不要誤會,這裡麵挺正派的。

當然了,這個時期公主、小姐、佳麗、外圍、名媛等等都還是正常的詞彙,不帶有其他色彩。

要說發展了,也不都是好的,吹進來的也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再過多少年好像都沒啥好詞兒了。

會館的興起是有一定客觀原因的,無論是倌民、紳商,在會館中均可不受任何拘束,相互交往。

所以會館漸漸成為正治和社會活動的重要場所,近代很多重大曆史事件和重要曆史人物都與會館有關。

那時候從家裡出來,你媳婦問你乾嘛怯,你說去會館辦事,你媳婦一定認為你去找同鄉關係發財。

後世不成了,你要敢說去會館辦事,那你完了。

當時,京城的會館、同鄉會的功能主要是溝通家鄉與京師之間的聯係,接待來京出差的地方倌紳以及進京趕考的家鄉學子,維護家鄉人民在京的合法權益等。

解放以後,上麵與各地之間需要形成一種密切的聯絡機製,商討建設立項,審批計劃調撥物資的事宜。

但當時的交通和通訊都不發達,地方的負責人又不能天天在京城待命。

所以為了保持與上麵的隨時聯絡,需要一個派駐京城的辦事機構,負責文件傳送,溝通上下。

四九年以後,第一個駐京辦——蒙內駐京辦就是帶著這種使命設立的。

同時,當時剛剛解放,各種不穩定因素依然存在,而具有民間團體性質的會館,有些成為特殊勢力潛伏的場所。

五十年代後期,很多會館就被取締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地方的駐京辦事處和縣一級駐京聯絡處。

飯後胡可招待了李學武喝茶,閒聊時講起了這段曆史,談及最多的一年,五八年到五九年,有28個駐京辦事處相繼成立,且全是省一級的駐京機構。

這樣的單位外表看起來莊重嚴肅,實際上就是一個派駐聯絡單位,主要做溝通和服務工作。

胡可同李學武講,他以前是做秘書工作的,也曾擔任過秘書長的職務。

現在擔任駐京辦副主任,同以前相比沒什麼兩樣。

說是有區彆,區彆就在於服務來京的領導不確定。

他現在的這個位置絕對不是服務員的角色,是配合領導完成較為重要工作的關鍵人物。

比如現在,休息室裡隻坐了四個人。

胡可、李學武、徐斯年和王瑞清。

李學武是紅星廠的秘書長,也是經濟和組織工作的主要負責人,他的態度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李懷德。

徐斯年是紅星廠在遼東工業投資和生產建設的主要負責人,是營城船舶的一把。

王瑞清,鋼城煤炭四公司的總經理。

胡可把這三位聚在一塊是什麼目的,從李學武坐在這兒的那一刻起,就已經不言而喻了。

——

徐斯年老神在在,臉色微紅,捧著茶杯跟癩蛤蟆似的吹著氣,好像還在醒酒的狀態中。

實際上,他跟著李學武來到辦事處,見了酒桌上的這些人,心裡就已經開始掰算開了。

他此次來京的首要目的,就是試探和催促廠裡儘快同營城進行接洽,將營城港碼頭的項目落地。

對於他來說,紅星廠批準了遼東工業領導小組提交的建設奉城鋼城營城工業鏈條集成化產業區塊的報告絕對是一個大機遇。

作為營城船舶的負責人,他當然也在領導小組內,很清楚這個項目背後的推手。

其他的暫且不論,徐斯年對這個項目關注的重點是反過來的。

也就是說,他是要把營城放在最前麵的,是作為這個工業鏈條的起點來建設的。

為什麼這麼想?

很簡單,掌握了造船廠,再掌握了出海口的航運碼頭,以目前東北的鐵路運輸狀況和工業生產能力,以及資源配比,他老徐隻要守著營城船舶,原地起飛那是指日可待。

任何工業生產和貿易發展都離不開運輸,李學武有意打造的東北亞經濟圈他是琢磨了又琢磨,研究了又研究,終於是悟了。

所以,鋼城工業產業基地不用想,那不是他那能碰的蛋糕,奉城是廠裡剛剛開始拓展的工業區域,但絕對不是最後一塊拚圖。

從奉城沿著鐵路線往上,吉城和冰城早晚要聯係到,越來越多的工業和貿易在東北遍地開花,無論是進還是出,營城港碼頭都將會是一個關鍵的門戶。

不用去想鋼城的內陸碼頭,千噸貨船或者客船還有可能進去,未來的運輸主力絕對是萬噸級以上的大船。

從李學武給營城船舶定的生產規劃和發展方向就不難看出這一點。

小型船舶建設工程,主要的生產方向還是遊艇和漁船,中型船舶雖然也有漁船,但主要還是散裝貨船,未來的生產重心是萬噸級以上的大船,目前在建的船塢都是大船。

就連小型船舶和中型船舶的生產船塢也都是儘量滿足大型船塢改裝的基礎,一個船塢同時建造六艘小船或者四艘大一點的船舶是目前的標準狀況。

說是同時開工節省成本,潛在的大船生產力已經在做鋪墊了。

從去年下半年開始,營城船舶便開始接收萬噸級貨船的建設資料和設計人員。

紅星廠從江南造船廠以及其他具有大型船舶建造經驗的造船廠直接挖來的人才。

法國聖塔雅集團按照合作協議,向營城船舶輸出了技術和設備。

目前營城船舶正在建造的第一艘萬噸級散裝貨船就是給聖塔雅集團的補償貿易款。

第一艘散裝貨船在建,第二艘、第三艘也已經完成了設計和規劃。

同時,營城船舶也接到了東風船務的造船委托申請,有區彆於以前的千噸級貨船,這一次東風船務訂購了新型集裝箱貨船。

營城港碼頭的建設規劃就同這條正在設計和規劃的集裝箱貨船契合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的是,遠在港城的太子港碼頭也正在進行改造施工。

目的就是將現有的六座散貨碼頭改造成為集裝箱貨運碼頭,連土地都批下來了。

到時候營城港碼頭、津沽港碼頭運輸出來的貨物將直達港城太子港碼頭。

以貿易管理中心和國際事業部為核心,以聯合儲蓄銀行和東方時代銀行為支撐,以港口對港口、貿易對貿易的超級外貿聯合體將以紅星廠為主要力量完成搭建和運營。

到時候紅星廠的經濟實力將會更上一層樓,類似於從內地高速轉到德國高速了。

李學武在辦公室講他不懂拋磚引玉的真正目的,到了現在他稍稍有了一些了解。

其實營城港碼頭的建設規劃,最終決定是可以不在營城談的,在京城談更合適。

紅星廠也不一定非要直接同營城談,甚至都不用見營城的人,這件事就能辦。

你看胡可都領了誰來?

電力、製造、航空、兵器、煤炭,除了冶金和鋼鐵,以及石油和重器,重工業急需要補充先進技術和管理能力的來了幾個?

相親局嘛,看上哪個算哪個,大姑娘不可能一下子都嫁出去,對吧。

奉城一機廠扭虧為盈,起死回生,其他工業和係統就不能充一充電嗎?——

“你真把煙戒了?”

胡可示意了手裡的香煙,目光裡還是難掩意外地說道:“我還以為這玩意戒不了呢。”

“我就飯戒不了。”

李學武笑著看了他,端起茶杯開了個玩笑。

“我也是趁年輕。”

他看得出胡可的煙癮很大,抬手示意道:“沒事,您抽您的。”

“真不是啥好玩意兒。”

胡可自嘲地搖了搖頭,說著話給對麵的徐斯年和王瑞清各派了一支,王瑞清主動幫他點了煙。

“嗯,行,”他客氣著擺了擺手,示意了王瑞清和徐斯年自便,轉頭笑著對李學武講道:“可就是工作忙起來想抽上一口,說緩解疲勞,我自己都是不信的。”

“有的時候聽人家說當乾部多辛苦,又要為民做主,又不能跟民訴苦,”他笑了笑,說道:“要我說啊,就是矯情,讓他當民又該滿腹牢騷和疾苦了。”

“這裡,以前是清廷彆苑。”

胡可指了指古色古香的休息室,雖然這裡改造成了現代的風格,但架構上還是能看出曾經的富麗堂皇。

“據說乾隆小時候住過這裡,也不知道真假。”

他抽了一口煙,繼續講道:“不過我來這任職以後,倒是聽說了一則有趣的小故事。”

“說當年乾隆下江南,有一烏龜擋道。”

“乾隆坐問道:“王吧們有何事上奏?”

“烏龜就說了:我等有王吧蛋進貢,欲求烏沙帽一頂。”

“嗬嗬嗬——”

徐斯年和王瑞清聽他瞎掰,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李學武也是捧著茶杯慢慢啄著,臉上的笑意不減,心裡卻是篤定,今晚有得熬了。

為啥?

因為遇著一個會扯王吧淡的唄。

胡可也沒在意幾人的笑聲,繼續講道:“乾隆遇見這種事也是好笑,便糊弄道:“好,哪日馬不拉車,燈頭朝下時,就讓你等全部當倌。”

“待見得烏龜王吧們叩謝而去,乾隆這才大笑道:這幫蠢王吧,馬可以什麼時候不拉車,油燈燭頭什麼時候可以朝下?”

“臣子們皆稱皇帝聖明。”

“轉眼間兩百多年過去了,汽車取代了馬車,電燈取代了蠟燭。”

胡可緩緩點頭說道:“於是乎,君無戲言,一些烏龜王吧蛋都當倌了,還淨是些混蛋倌,不辦正事,淨扯王吧蛋。”

屋裡其他幾人都笑不出來了。

李學武更是瞅了胡可一眼,沒想到這老哥這麼狠,連自己都罵啊。

“這個故事是誰講給我的?”

胡可掃視了三人一眼,淡淡地講道:“是我曾經服務過的一位長,具體是誰我就不說了。”

“但這個故事,一直停留在我的腦子裡,如同一把利劍懸掛在我的頭頂。”

他看著幾人頓了頓,這才說道:“我從來不會標榜自己做了什麼事,但我時刻記得不能讓人戳我脊梁骨,那不是成了真的烏龜王吧蛋了嘛。”

“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有意義的故事呢。”

李學武點點頭,放下茶杯說道:“得嘞,我記下了,回頭給我們廠領導也講一講去。”

“哈哈哈——”

胡可第一個沒忍住,同徐斯年和王瑞清一起大聲地笑了起來,直點著李學武一副無可奈何。

門外的秘書們聽了個擠眉弄眼,招呼了服務員進去倒茶,他們則是守在外麵沒動。

“其實啊,我請您來的目的,您也能猜到一二。”

胡可扯淡結束後,按滅了手裡的煙頭,正經地看著李學武說道:“領導特彆滿意奉城一機廠的改造。”

“所以一方麵是委托我,向當初促成此事的您表示感謝,”他很客氣地講道:“另一方麵,則是有個重點工作,想請您幫忙給參謀一下,給我們提個意見。”

“這我哪敢當啊——”

李學武正經地說道:“不說我的資曆和閱曆,就是缺乏地方工作經驗這一點,我也不敢亂說話啊。”

“哎,今天我們要請教的還真就不是地方工作。”

胡可表情認真了起來,解釋道:“我不知道您對煤炭行業有沒有過了解啊……”

——

煤炭行業?

怎麼說呢。

關鍵是李學武不知道他問的是怎麼個了解。

偷煤算不算?

如果如此了解的話,那他還是有著豐富的實際操作經驗的,十三四歲就乾這個,老煤炭了。

從東城進城的運煤車是哪個煤站的,走到哪會掉煤,賣給誰價最高,他是一清二楚啊。

“其實從前年開始,上麵就下了相關的政策,要求各省份積極完成煤炭生產的治理工作。”

胡可點了點王瑞清的方向,相關的情況便由他來介紹了。

“相關政策下達的主要原因還是為了資源整合、提升產業的集中度,同時根治小煤礦的安全隱患。”

王瑞清從包裡拿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李學武的麵前,見他沒有立即打開看,也沒意外,繼續講了起來。

“從六零年以後,不僅僅是我們四公司,全市,乃至是全省、全煤炭行業都麵臨著一係列挑戰和問題。”

講到這裡,他看了一眼胡可,這才繼續介紹道:“首先,由於六零年以前因一些政策規劃開發了的眾多小煤礦……”

他講的比較隱晦了,看得出來也是個謹慎的人。

就算李學武和徐斯年是胡可邀請而來,他還是習慣性地保持了與第一次見麵之人的距離感。

不過四人已經坐在了休息室內,該談的內容還是要談到、談透徹的。

李學武不是小角色,不是胡可一個電話隨隨便便就能叫過來的人。

他必須珍視這次機會,第一次如果不能打動李學武,那同紅星廠之間的合作也就機會渺茫了。

所以對於王瑞清來說,掌握好彙報的節奏和尺度是一個比較關鍵的要求。

“……這些小煤礦由於規模小、技術落後、安全管理不到位等原因,存在著大量的安全隱患。”

他悄然間坐直了身子,用彙報的語氣介紹道:“此外,這些小煤礦的分散經營也導致了資源利用效率低下和市場競爭力弱。”

“我們四公司前期按照市工業係統的要求,收購了一些諸如此類的小型煤礦,遇到了很多同樣的問題。”

“鋼城煤炭四公司的規模有多大?”

李學武聽的認真,問出來的問題顯得並不專業,但很是關鍵。

他不需要考慮四公司現在麵臨著什麼困難,因為胡可請他來也不是解決困難,答疑解惑的。

目的很簡單,想要紅星廠的資本介入,引入科學的管理機製,衝擊固有且僵化的生產模式。

談合作,就不要假客氣。

李學武首先要確定的是,目標工業的規模,能不能收的了,再考慮能不能管得了的難題。

“具體的數據說出來我可能也不懂。”

他迭起右腿,看著對方問道:“四公司現在是虧是盈,年產煤量在全省能排第幾,煤炭的質量如何。”

“這……”王瑞清遲疑了一下,在看過胡可以後,便直言道:“四公司是六五年成立的……”

“我插一句啊——”

胡可見李學武問到大動脈上了,主動解釋道:“我聽鋼城工業的乾部講了一下,四公司是從其他公司分拆整合出來,用於解決和整合小型煤炭資源的企業。”

“也就是說還沒有什麼規模唄?”李學武一針見血地問道:“那分出來的規模有多大,總資產有多少,擁有的煤炭資源儲量大概是多少,這些能提供吧。”

“當然是沒問題的,”王瑞清示意了他麵前的文件袋解釋道:“相關的資料,按照胡副主任的要求,我已經給您準備了一份,包括全省的煤炭工業概況和數據。”

“好,您繼續——”

李學武拿起了文件袋,抽出文件一邊看著,一邊示意了對方可以繼續介紹了。

“我隻是介紹一下目前的形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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