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我們追到半路,出現個人把他救了。”
王康明一隻手拿著紅酒杯,一隻手打著電話,盯著窗外黑乎乎的海麵,聲音冷淡,“嗯,知道了。”
轉身看到符子華正坐在沙發上摟著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聊騷。
王康明走過去坐下,“韶陽什麼情況?”
符子華聳聳肩,“白榆沒來,可能相思病犯了,正躲在廁所裡麵痛哭吧。”
王康明翻了個白眼,“好好說話。”
符子華盯著王康明,一本正經,“你們戀愛腦之間相互還不了解對方嗎?自己的對象有點什麼事就心不在焉。”
“白榆出什麼事了?”
“沒出事,隻是來的路上碰到司徒鶴立,說司徒受傷,他給送醫院去了。”
“原來是白榆救的那小子。”
“什麼意思?”符子華放在唇邊的紅酒杯一滯,似乎悟到什麼,驚訝轉頭看王康明,“司徒受傷是你找人打的?”
王康明抿了口紅酒,冷聲道“是我。”
“臥槽!你瘋了!你是不知道司徒家的背景有多硬嗎?要是司徒有什麼閃失你麻煩就大了我跟你講,聽說司徒家那個老頭以前是部隊裡頭的,軍銜級彆挺高,並且性子拗得很!”符子華劈裡啪啦講一堆,越說越鬱悶。
“就連我爸見到司徒家那位老爺子都要敬畏幾分,你這個戀愛腦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王康明依舊麵無表情,“他明知道我跟蘇家的商業聯姻都對外宣告了,還敢撬我牆角,我還要怕他?”
符子華“但是蘇溪要是知道是你找人打的司徒,說不定更恨你。”
王康明眼神陰冷,“不重要。”
簡韶陽從甲板上回來,“幫我準備快艇,我要上岸。”
“不行!”符子華叫道,“今晚你不在怎麼行!”
簡韶陽“不是還有你嗎?”
符子華“大哥!你每次都拋下我一個人,我哪裡頂得住?”
簡韶陽走到王康明旁邊坐下,對服務生勾勾手,從服務生手中的托盤上取了杯洋酒。
符子華都搞不懂簡韶陽在擔心什麼,“司徒是個男的,又不是女的,並且他還是你表妹的男朋友,你想什麼呢。”
簡韶陽抿了口酒,眉頭緊擰,“問題是司徒鶴立是個同性戀。”
符子華“”
王康明“”
符子華秒變八卦臉,“你怎麼知道?”
簡韶陽“哪個跟我是同類我能看不出來?”
“嗬嗬,這下好玩了。”符子華用拇指指了指王康明,“韶陽,這小子不知道司徒跟蘇溪是假的,是他找人打的司徒。”
“嗯?”簡韶陽挑了挑眉,語氣隨意,“司徒家那位老爺子可不好惹,你要是把他孫子給打殘了,那你得賠上你的一隻手他才會善罷甘休。”
王康明眼神淡漠,神情麻木,“他殘不了。”
氣歸氣,他也不至於失去理智,找的專業打手,頂多讓司徒鶴立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
現在那小子已經被白榆救了,應該不用躺十天半個月,過兩天就可以生龍活虎然後出來鬨點什麼幺蛾子。
白榆給簡韶陽發來一條微信“韶陽,醫生給司徒包紮完了,打了石膏,說問題不大不用住院,我現在送他回家。”
簡韶陽坐不住了,又起身走到甲板上給白榆打電話,“你還要送他回家?”
“他都這樣了,總不能把他扔在醫院不管吧?要不你跟蘇溪說,讓蘇溪過來照顧他。”
這事不能告訴蘇溪,不然她跟王康明又沒完沒了了。
“你給他送上車讓他自己回去,他腿又沒斷,反正你離他遠點。”
白榆真的無語,這也要擔心嗎?當他是人民幣啊?動不動就人見人愛,男女通殺。
“知道了。”
白榆送司徒鶴立回到司徒鶴立的住處。
“今天要不是你,我說不定被那幾個王八蛋打殘了。”
司徒鶴全身酸痛,脖子上掛著紗布把受傷的左手架在胸前,他坐到沙發上,轉頭笑著看白榆,“想不到啊小白榆,身手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