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了,白榆去開門,隻見簡韶陽站在門口,臉色陰沉。
“韶陽。”
司徒鶴立從沙發裡探出頭,嬉皮笑臉,“喲,簡總,過來接媳婦啊?”
簡韶陽走進去看著癱在沙發上的司徒鶴立,“還活著呢?”
司徒鶴立指了指胸前那隻包得像木乃伊一樣的手,“你兄弟的傑作吧?”
簡韶陽冷冷看了一眼那隻手,“找到證據再問。”
“不找,多虧他,讓我跟小白榆感情更進一步。”司徒鶴立語氣曖昧,作死發言。
簡韶陽走到司徒鶴立麵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眼神陰鷙,“我看你是另一隻手也不想要了。”
司徒鶴立不帶害怕,笑著和簡韶陽對視,心想這小子占有欲真強!
在賽車場的時候簡韶陽警告他跟白榆保持距離,他就感受過了,作死再感受一遍。
白榆急忙阻止簡韶陽,“韶陽韶陽,他在玩笑呢,彆跟他計較,他就是這麼無聊。”
司徒鶴立表情無辜,“我哪裡無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感情更進一步成了朋友,我又沒說錯,這也要吃醋啊?”
白榆轉頭瞪司徒鶴立一眼,咬牙道“你少說一句會死啊?”
司徒鶴立一臉委屈,“可是,我都傷成這樣了,他還要打我。”
白榆聞到簡韶陽身上濃烈的酒精味,“他喝酒了,容易衝動,明知道他喜歡吃醋你還招惹他。”
“我跟你講哦,我爺爺可是上將哦,打我可是要倒大黴的哦。”
“韶陽,快放手快放手,他爺爺是上將。”
“”
簡韶陽無語,這兩貨你一言我一語是真他當醉了嗎?
他放開司徒鶴立,拉起白榆往外走。
司徒鶴立還在後麵叫嚷著,“喂,你們走了我怎麼辦啊?誰幫我脫衣服洗澡?”
簡韶陽一路氣鼓鼓的,走到樓下把白榆塞進車後座,自己也坐了進去,不顧駕駛位上的保鏢,直接摟住白榆就吻。
以前的摟摟抱抱或者蜻蜓點水的親吻,保鏢可以裝瞎。
現在兩人吻得這麼濃烈,當然也可以裝瞎不往後看,可這呻吟聲保鏢尷尬的不知道要啟動車子還是解開安全帶下車。
白榆終於掙開簡韶陽,輕喘,“韶陽,有人在呢。”
簡韶陽對保鏢吩咐道“回楓林苑。”
“是,少爺!”
白榆轉頭看簡韶陽,“今晚喝了不少酒吧?”
“嗯。”
“我以為你今晚在船上過夜不回來了。”
簡韶陽捏住他的下巴,“不回來了,你是不是打算跟司徒徹夜促膝長談?”
白榆拍開他的手,“什麼啊,什麼醋都吃,我跟他隻是普通朋友。”
“你們才認識多久,就成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