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大公河流域的一間鐵皮房裡麵,董凱正睡的隻打呼嚕。
“咣!”臥室門被一腳踢開,幾個士兵直接壓在了他的身上。
“臥槽,你們誰啊?什麼情況?”董凱猛然驚醒問道。
“叫什麼名字?”一個警察走過來薅著他的頭發喝問道。
“我……我叫劉強!”董凱看事兒不好,直接撒了個謊。
警察拿出照片,把手電支到他臉上又核對了一遍,隨後冷笑道:“就你也能算是個大哥?我看頂多就算是個鼠輩,帶走!”
整場抓捕行動持續了兩個多小時,一開始還悄無聲息的,後來因為都抓的差不多了,所以車上警笛大作起來。
何廣龍年齡大了,所以很少熬夜,再加上昨天一夜沒睡,所以今天早早的就休息了。
“鈴鈴鈴……鈴鈴鈴……”他的電話催命般的響了起來。
被猛然驚醒的何廣龍滿頭是汗的接起了電話。
“大哥,出大事兒了,董凱和老閆都被抓了……我聽說咱的賭場也被清了。”白啟福在電話裡語速很快的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兒?”何廣龍感覺胸口有些發悶的皺眉問道。
“就在剛剛……”
“你有事兒嗎?”何廣龍頓了一下,衝著白啟福問道。
“我沒事兒,今兒晚上我沒在家……”白啟福解釋了一句。
“好,那你先躲兩天,我研究研究什麼情況,先把人撈出來再說!”何廣龍說罷就要掛斷電話。
“大哥……我建議你先彆著急救他們,現在咱們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因為既然動手了,那肯定是證據確鑿。
咱們這時候疏通關係,那不是往鐘開山手裡送子彈呢嗎?他是乾啥的你忘了?
我建議咱們先看看情況再說,你覺得呢……”白啟福很有腦子的建議道,隨後二人在電話裡商量了起來。
而另一邊,君悅酒店樓下,我把車停在車位裡,靜靜地看著手機短信裡的房間號碼,陷入了糾結當中。
上去說啥呢?我得怎麼麵對人家呢?
幾分鐘之後,我鎖了車門直接上樓。
“叮咚!”門鈴聲兒響起。
等了一會兒,“啪嗒”一聲,鐘楚然從裡麵把門打開。
“嗨……嗨!”我不知道說啥的舉了舉手,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你來啦!進來吧!”她看著我,目光有些躲閃的說道。
隨後我們兩個在屋子裡,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尷尬。
“其實……”我們兩個幾乎是同時開口。
“你先說吧!”我衝著她說道。
“其實叫你來沒有彆的意思,我這個人不喜歡把什麼事兒都放在心裡,我喜歡直來直去……”鐘楚然目光直視著我說道。
“呼……我喜歡你,你對我……是什麼感覺?”鐘楚然雖然紅著臉,但是依然勇敢的率先問道。
相對而言,我不光不勇敢,甚至有點磨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