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看著謝拾的背影默默出神。
李月凝招來紫衣,“那位病人平日裡多關注幾分,懂?”
紫衣,“夫人是覺得他有什麼問題?”
“暫時還不清楚,反正留意些是好的。”李月凝可沒看錯,那眼神可不是驚豔謝拾的長相,更像是看到某個熟人的錯愕,明顯知道對方不可能還在的錯愕,雖然隻是一瞬,李月凝還是敏銳捕捉,這才有那一問。
紫衣忙應下,朝李月凝彙報了一下這些時日訓練的進展,又關切詢問了尋找緋衣青衣的事,李月凝和謝拾都一一回應,這才離開羅網,回到拾月居。
李月凝擔憂道“謝拾,若那紫殺真有吸人功力為自己所用的能力,他現在功力肯定不止一個甲子,我們對上他沒有勝算,就算加上衛武臣和餘挽挽也不是他的對手,怪不得攔截寒王車駕隻有區區30幾人,我還當他自負呢。”
謝拾抿嘴,“如此,寒王我們是救不下了。”
“不行,誰也不能阻攔我奔赴富貴的路,誰攔鏟誰。”李月凝一拳捶在桌麵上,砰的一聲響。
謝拾忙握著她的手吹吹,“小心些,也不怕疼的嘛。”
李月凝看向謝拾,都什麼時候了,還考慮這些,心裡有個大膽的想法。
謝拾時刻關注著她,見她眼珠子亂轉,無奈道“你又有什麼危險的想法?”
李月凝討好的笑笑,“我就是想去會會紫殺,看看我們與他的距離到底有多大?”
“不行,太危險。”花未眠對上他連一招都沒有過,而且殺手出手都是出手即殺招,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謝拾不許李月凝冒這個險。
李月凝招來一堆兵器,指著道“你看,有這些防身,不行我就退開,絕不勉強。
我也知道他危險,但就是因為危險才要試試,
謝拾~隻有這樣的戰鬥才能提升自己,
與衛武臣,餘挽挽打鬥,那純屬切磋,因為我們都知道他們不會真的傷了我們。
這樣的戰鬥都是有餘地的,雖然也有效果,可是太微弱了。”
謝拾也知道是這個理,但是他不能保證自己能在第一時間保護她,若真出了事,他哭都沒地方去。
謝拾還是搖頭拒絕,哪怕搭上寒王他也不要賭,在他心裡,就算是寒王的命都不值李月凝的。
李月凝沒法,難道真的要錯過了,她不死心的繼續勸說
空間外,官道上長長的隊伍有序的前行,幾十輛拉貨物的馬車分散在隊伍前後,中間兩輛華蓋馬車,4匹馬並駕拉著。
其中一輛,寒王蕭楚寒和百裡詢撚著棋子,在棋盤上各據一方,你來我往的廝殺,半盞茶後,寒王扔了手裡的黑子,端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你的棋藝又長進了,倒是我如今無暇再碰這些了。”
語氣不乏蕭索之意,這次被貶到西北,蕭楚寒已經多日不曾好好睡過好覺了,這代表父皇的聖意,他已經被逐出儲君的行列了。
前半生的努力已經付之一炬,蕭楚寒所有的不甘和委屈都無處發泄。
“王爺,先落子的不一定贏,後來者也可居上啊,如今鄴城的水已經渾了,在詢看來,王爺此時離開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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