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的話讓我不禁一愣,心中瞬間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我那個朋友怎麼了?”我急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焦慮。
那服務員也是一愣,她顯然對我的不知情感到十分詫異。
“傅警官,你的那個朋友不是住院了嗎?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你送她回來了呢。”服務員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疑惑。
我滿臉驚詫,心中的擔憂愈發強烈,“住院了?她病了還是遇到了什麼意外?”我緊緊追問,雙手不自覺地攥緊。
服務員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聽市局法醫中心的周法醫說的。前天他來幫你朋友拿東西,讓我幫忙開的門,就是那時候他跟我說的!”
我的心跳愈發急促,迫不及待地想知道更多情況。
“那你知道她在哪家醫院住院嗎?”我焦急地問道,目光急切地盯著服務員。
服務員輕輕皺了皺眉,有些歉疚的搖頭回答道:“這個我沒問,不過你可以問周法醫,他肯定知道啊!”
她的回答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我連忙道了聲謝,不等服務員回話,我已經快步跑出了招待所的大門。
我掏出手機,手指不自控的顫抖著,撥打了周銘威的電話,每一聲等待音都像是在敲打著我焦慮的心弦。
電話撥通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幾乎停止,盼望著能從周銘威那裡得到朋友的消息。
“喂,初哥!”電話那頭傳來周銘威的聲音,略帶沙啞,聽上去顯得很是疲憊。
或許此時周銘威剛剛結束一次繁瑣複雜的屍檢或者其他什麼比對化驗,但此時我已無心顧及這些。
“不好意思啊周哥,打擾你了,我問一下,徐麗薇住院了是嗎?咋回事啊?她生病了還是咋的了?在哪個醫院呢啊?”我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八度,語氣中充滿了關切和擔憂,一連串問出好幾個問題。
我緊緊地握住手機,心中仍在想著各種各樣的可能。
“初哥,你先彆著急,電話裡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清楚,我們在三院呢,你在林春還是回臨江了啊?”
周銘威的聲音除了疲憊還有一絲失落,這讓我不禁更加擔心起來。
“我在臨江呢,我現在馬上過去,你等我啊!”我的心跳愈發急促,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
“行,你也彆著急,人沒啥大事兒,我們在三院住院部五樓,五零三!”
“好,我知道了!”
我一邊匆匆掛斷電話,一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
坐在車上,我的心情愈發沉重,雖然周銘威說沒事,但我的心裡仍然惴惴不安。
在我的再三催促下,出租車一路疾馳,很快趕到了臨江市第三人民醫院。
車剛停穩,我拍在儀表台上二十塊錢,便迫不及待地推開車門,飛奔向住院部。
心無旁騖的我甩開大步,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見到周銘威,問出徐麗薇的情況。
來到住院部,我焦急地按下了上樓的電梯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