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這玩意兒也怪,你越是著急,它卻像故意跟你作對似的,遲遲不來。
等了幾秒之後,我的心中愈發煩亂。
滿心焦急的我實在等不及,轉身走向樓梯間,飛奔上樓。
二樓……三樓……五樓,來到五樓,我的額頭上已然冒出了汗珠,扶著樓梯口的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
平複了短短幾秒鐘後,我直起了身子,抬頭看了看牆上懸掛著的指示牌,接著就步履匆匆地朝著五零三的方向疾步走去。
才剛剛走出沒幾步,恰巧就碰上周銘威從病房裡麵走了出來,他身上沒有穿著外套,身上毛衣的袖子卷著裡麵的線衣一起挽了起來,他一隻手抓著洗臉盆,而另一隻手則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剛一轉過身來,周銘威看見了我,我剛想要開口說話,周銘威卻抬起手朝著我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緊接著又指了指我的身後。
我滿心詫異的看著周銘威朝著我走了過來。
當他來到我身前時,我這才看到洗臉盆裡麵有半盆水,裡麵泡著一條毛巾,頓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轉身跟著他走向了衛生間。
來到衛生間,周銘威把洗臉盆放置在水槽裡麵,抬起手擦拭了一下手上的水漬。
“周哥,徐麗薇究竟是咋的了啊?”我的聲音雖然壓得很低很輕,但仍難掩急切之意!
“初哥,對不起啊,其實我應該早點告訴你的,但是我知道你辦案子上林春了,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告訴你吧,你萬一不能趕回來,也隻能乾著急!”周銘威有些歉疚的說道。
我擺手道:“周哥,到底出啥事兒了啊?徐麗薇是得啥病了啊?”
周銘威搖了搖頭,“初哥,徐麗薇不是病了,她,她……”
見周銘威吞吞吐吐的,我不免心中更加著急。
“哎呀,周哥,這都啥時候了,你就彆支支吾吾的了,到底出啥事兒了啊?”我急切的問道。
“初哥,徐麗薇她受了點兒傷,不過你放心,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周銘威說道。
“受傷?咋回事兒?”我不覺間突然提高了音量。
“小點聲兒,初哥,這是醫院,彆影響病人休息!”周銘威提醒道。
我連忙壓低聲音,“周哥,咋回事兒啊,她到底咋受的傷啊?讓車碰了還是咋整的?”
“初哥,徐麗薇的傷是讓人打的,你知道的,我是個法醫,做傷情鑒定本來就是我的工作範疇,所以,雖然徐麗薇沒說,但我可以斷定那就是暴力擊打造成的損傷!”周銘威說道。
“她讓人打了?誰乾的?到底咋回事兒?你跟我詳細說說!”我急不可耐的追問道。
“她被打的事兒她一直不肯說,這正好你回來了,你們倆是同學,你跟她嘮嘮,興許能讓她告訴咱們到底發生了啥事兒!”周銘威說道。
“行,那我去問問她!”我說著邁步就要走,周銘威卻一把將我拉了回來。
“初哥,徐麗薇已經睡了!”周銘威說道。
我恍然,停住了腳步,突然,我注意到周銘威的表情,我敏銳的察覺到他還有事兒沒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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