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對許大茂的建議表示讚同,兩人步入西邊的桃花林,仿佛踏入了一片粉色夢境,桃花的香氣令人心醉。白玲陶醉於眼前繁花,身邊有心上人相伴,讓她感到即使在此刻化作塵埃,此生也無憾。
她突發奇想,摘下一朵並蒂桃花,因短發的不便,隻好插在耳畔。她微笑著轉向許大茂詢問"東升,這樣我好看嗎?"許大茂漫不經心地回答"好看!"
白玲察覺到許大茂並未認真打量,隻是敷衍應答,不禁有點生氣"你連看都不看我,就說好看,這是欺負人啊!"
此時,粗獷的笑聲響起"哈哈,美女!他不懂欣賞你,不如跟我走,我保證每天誇你,你這麼漂亮,身材也好,跟這木頭沒意思,他能給你什麼樂趣,不如哥哥我體貼入微!"
白玲被這突兀的聲音嚇到,小臉微微垮下,眉頭緊鎖。片刻後,一個高大粗獷的身影出現,此人長相普通,滿臉絡腮胡,衣服上有好幾個補丁,還散發著一股難以形容的異味。
白玲雖早聞其惡臭,但身為人民的好警察,她不願言語粗魯,隻好隱忍。這時,許大茂挺身而出,對絡腮胡男子嗬斥道"你算哪根蔥,敢跟我搶女人!出門前是不是忘帶腦子了,免得頭腦空空,隻會異想天開!"
絡腮胡男子上下打量許大茂,見他身材不高、皮膚白皙,與自己相比似乎不占優勢。然而,許大茂的話語仍讓他心中不悅,他反擊道"你這小子,不知好歹。長得白淨,不會就是個啥都不會的小白臉吧!"
隨後,他對白玲說“你跟小白臉在一起能有什麼未來?不像我這般出色,況且我父母還在世,跟我在一起,我絕不會讓你受苦!”許大茂聽見絡腮胡子男子反複提到“小白臉”,心中滿是怒火。
他懶得與那人糾纏,直接用力踢了他一腳,將他遠遠踢開,直到聲音消失,聽不見那句刺耳的“小白臉”。“現在終於安靜了,我們可以好好欣賞花了!”許大茂淡淡地說道。
在山河坪放風箏時,白玲被許大茂的男子氣概深深吸引,對他的愛意更深一層。她輕聲應道“好的!”同時,她用餘光悄悄地瞥向許大茂,卻正巧撞見他的目光,兩人視線交彙,空氣中彌漫著微妙的粉色泡泡,仿佛世間無人能將他們分開。
然而,絡腮胡子男子遠處的痛呼聲打斷了這份溫馨,“哎喲,痛死了!”讓白玲一時有些尷尬,畢竟這情景太過私密,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她提議“我們不是來放風箏嗎?花也差不多看夠了,我們去那邊放風箏吧!我不想再見到那個人,影響心情。”
“好,一切都聽你的。”許大茂同意道。
很快,他們離開了桃樹林,來到生機勃勃的山河坪草地。正值春天,青翠的草地讓人心情愉悅。這裡不止有許大茂和白玲,還有許多家庭帶著孩子、情侶們一起放風箏,氣氛熱鬨非凡。天空中五彩斑斕的風箏如自由飛翔的鳥兒,隨風飄逸。
受到熱烈氛圍的影響,許大茂拿出一隻老鷹風箏,遞給白玲,順便問道“你會放風箏嗎?”白玲搖頭回答“小時候爸爸帶我放過,長大後就沒再試過,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聽到白玲的回答,許大茂決定“這樣吧,我教你如何放風箏,等你掌握了,我再放自己的,我們倆一起玩‘溜風箏’的遊戲。”
“好啊!”白玲笑得燦爛。
許大茂把老鷹風箏放到較高的位置,將風箏線遞給她,叮囑道“你就朝著前方跑,彆回頭,跑得越快,越遠越好。”
震驚!竟有老鷹誤將求偶對象認作風箏!
白玲聞言,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回應道“好!就照你說的,我們再試一次,看看能否讓它飛起來!”
於是,山河坪出現了一幅溫馨的畫麵一位英俊的男士在後方拉扯風箏線,而美麗的女士則在前方奔跑,他們配合默契,共同追逐著風箏的翱翔。很快,那隻老鷹風箏隨著風勢逐漸升高,越升越高,超越了旁人放飛的所有風箏。
更令人驚奇的是,一隻老鷹在那風箏周圍盤旋,以一種奇特的飛翔方式,令人不解其意。白玲好奇地問道“那隻老鷹在做什麼?它為什麼圍著我們的風箏?難道它以為我們的‘風箏鷹’想占領它的領地,正準備挑釁嗎?”
聽到白玲的問題,許大茂仔細觀察,思索片刻後回答“我想那隻老鷹可能並沒有敵意,它可能是在表達愛意,試圖與我們的風箏進行求偶的行為。”
“什麼?那隻老鷹在向我們的風箏求愛?這真的嗎?”白玲難以置信地問道。
許大茂繼續解釋“你看看那隻鷹,它正與我們的風箏形成上下交錯的姿態。它在下方,忽然翻轉用腳爪緊緊抓住上方的腳爪,就像在空中握手一樣。它們一起在空中纏綿,這種空中舞蹈極其動人。它們先是向上盤旋,接著收翅俯衝,再張翅上升,高度相差數十米,俯衝後再回升……如此反複,動作如同猛禽間的親密遊戲,大約持續十到二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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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高空的交舞如同過山車般,它們一起升空,然後降落,再展翅上升,這種情感交流充滿了力量與美感,讓人心生震撼。
可惜它看上的卻是風箏鷹,這段情感注定得不到回應,我們的鷹也無法與之共舞,更彆提握手或是纏綿的舞蹈了。”許大茂淡然地回答,他之所以如此了解,是因為在閒暇時隨手翻閱了關於動物求偶行為的書籍。
許大茂不經意間的知識展示讓白玲讚歎不已“東升,你真厲害,這種事都知道!”對此,許大茂有些沾沾自喜“當然,你也知道我是誰嘛!”
旁邊的人實在看不慣許大茂愈演愈烈的炫耀,插話道“鷹求偶很常見,沒必要這麼自鳴得意吧!”許大茂聞言,表情稍顯收斂,反問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為何不去從事科學研究,專研鷹的學問呢?”
路人被噎住了,過了會兒才反擊“既然你這麼出色,這麼了不起,那你為什麼不去搞科研,發明創造?”這時,係統突然響起“叮~檢測到強烈的情緒波動,情緒值+。”
許大茂被這久違的係統聲音驚了一下,長久沒有動靜,他曾懷疑係統出了問題,現在看來並非如此,隻是係統可能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或方式顯示。
旁觀者看著許大茂沉默不語,顯然對他相當不屑。“劉大壯,你們院長在這裡啊!”他走近,對許大茂打招呼,“天氣這麼好,帶白玲出來放風箏啊!今天的天氣確實不錯。”“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劉大壯問道。
“出來散心,被我姐煩得我脾氣都快沒了。這麼大姑娘了還找不到對象,真讓人頭疼。要是有人能接手就好了,我們家願意倒貼些錢。”劉大壯抱怨道。
聽到劉大壯的牢,許大茂心中有了計策。想象著後續的發展,他忍不住輕笑。劉大壯不解地問“哥們,你是不是有主意了?”
“其實我有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許大茂緩緩道,“我們研究院有個廚師,你妹食量大,找個廚師就能解決吃喝問題,而且他工作穩定,家庭簡單。他們兄妹倆,父親早逝,母親離世,隻有兩人相依為命,人品還算可靠,對你姐來說挺合適的。”
劉大壯聞言,覺得許大茂推薦的人還不錯,隻是不確定他是否能接受自家妹妹。若不能成功匹配,兩人還得繼續麵對困難。
他姐姐在家裡幾乎將家產吃空,性格又火爆,既不能責備也不能動手,多年的婚姻介紹都沒能成事。他決定,如果這次有機會,無論如何都要讓妹妹在婚前保密,先嫁出去再說。
劉大壯有些尷尬地詢問“東升,你說那人條件不錯,你覺得他會看上我姐姐嗎?”
聽到劉大壯的疑問,許大茂想起何雨柱的獨特喜好,他偏好豐滿臀部的女性,而劉大壯的姐姐似乎恰好符合他的擇偶標準。因此,他確信這對組合絕對有戲!
“沒問題,他正巧喜歡你姐姐這樣的,而且這個人你也認識。”許大茂平靜地回答。“我也認識?是誰?”劉大壯好奇地追問。“就是咱們那院子的何雨柱。”
“何雨柱?你是說柱子哥嗎?”劉大壯確認道。
“沒錯,就是他!”許大茂確認。
“好吧,柱子哥就柱子哥!隻要能讓我姐出嫁,連二狗子我都願意!我爸媽為此都急白了頭!你說的那個柱子哥真會同意娶我姐嗎?硬來的果實不會甜美。”劉大壯憂心忡忡地說。
“大壯,彆管果實是不是硬來的,關鍵是要解決眼前的問題。你姐的事已經拖了好幾年,再拖下去隻會越來越難。”許大茂語重心長地說。
“好吧,聽你的。這事就拜托你了!事成後,我一定送你大紅包!”劉大壯豪爽地承諾。
“放心吧,這事交給我。”許大茂淡淡地應允。
“那就拜托你了,東升!我有點事,先走了。改天我請你喝酒,咱們好好聚聚。”許大茂隨意地回應。
在一旁聆聽的白玲好奇地問“東升,你真的打算給柱子介紹劉玉華姐嗎?”
“沒錯,柱子不是一直想解決終身大事,找個伴侶嘛。恰好劉大壯姐暫時沒有合適的對象,柱子又找不到,這不是絕佳的機會嗎?讓他們倆走到一起多好啊!”許大茂淡然解釋。
許大茂用心良苦,自己奪走了秦淮茹,何家才不至於斷了香火。但之前與柱子的不愉快讓他借此機會有所彌補。至於四合院是否會因此變得雞飛狗跳,就不是他的責任了。況且他好歹是個院士,想要找他麻煩的人,得掂量掂量自己。
白玲聽完許大茂的話,也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
放完風箏後,他們騎車返回四合院,剛停車,便遇見了許大茂。“李哥,你剛回來啊?吃過飯了嗎?”許大茂問道。“嗯,還沒呢。”許大茂回答。
“要不要到我家坐坐,一起喝一杯?”許大茂熱情地邀請。
“好主意!”許大茂正愁著如何委派任務給許大茂,現在他主動提出,省了許大茂尋找他的麻煩。接著,許大茂對白玲說“你先回去,我去許大茂家喝一杯。”“路上小心,彆喝太多,對身體不好。”白玲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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