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六,你去騎乘我的疾風,八百裡加急,即刻趕往流沙關之地,通知當地官員,不惜一切代價,務必給我把人命保住!”
薛六聞言,當即抱拳道:“末將得令!”
得知這塊腰牌的主人,極有可能是失蹤已久的秦塵之後,他心中的激動,並不比陳安少多少。
當夜,疾風出城,一路疾馳而去。
……
流沙關之地。
聽完邋遢漢子的講述後,李原也是將信將疑的看向王墨。
“什長,我看他說得不像是假的啊?難道他當真是我們大炎禮部的主事?”
邊上的段玉和祝文兩人,也是麵麵相覷,而後齊齊對著王墨看去。
王墨沉吟了片刻,這才開口道:“自我從軍開始,便聽人說我大炎禮部的主事姓何,沒有聽說過有姓秦的啊?”
“當然!也有可能在何大人之前,禮部主事另有其人。”
“不過這些,就不是我能夠知曉的事情了。畢竟我們都是軍伍之人,隻關心兵部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秦塵聞言,頓時苦笑道:“你們口中的何大人,可是叫做何開基?”
幾人一聽,立馬再次齊齊對著王墨看去。
眾人之中,也就是他的軍職最高。
然而,王墨卻是苦笑道:“你們又看我作甚?”
“在你們幾個麵前,我的軍職是要比你們幾個高。但是在那些朝廷大員麵前,以我的身份,哪裡能知道那些朝廷大員的名諱啊!”
幾人一聽,頓時麵露為難之色。
一方麵擔心秦塵說的有假,是欺騙他們的。
另外一方麵,又擔心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旦幾人將其當做敵軍探子對待,那後麵引發的後果,他們可擔待不起。
眼見幾人如此,知道這個時候需要自己做決定的王墨,當即擺手道:“行了!此事已經不是我們幾個能夠做主的,我已經命祝文前往後方上稟,相信上麵很快就會傳來消息的。”
對著幾人說完,他又看向秦塵幾人。“在幾位的身份還沒有得到確定之前,我希望你們能夠守規矩,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彆想其他心思。”
秦塵聞言,也是抬手。“勞煩諸位了!”
翌日破曉。
還在睡覺的王墨,被猛烈的開門聲給驚醒。
一把抓枕邊的戰刀,不等他開口,來人便焦急的催促道:“什長,快起來!”
聽見是自己手下伍長段玉的聲音,王墨這才皺眉問道:“關外出現敵情了?”
“不是,是兵部薛帥來了。”段玉開口。
王墨一聽,頓時驚道:“薛帥怎麼來了?難道……”
看他瞪大雙眼的樣子,段玉也是點頭。“是的!薛帥一到我們流沙關,便問起腰牌的事情,祝文帶著他去找那個秦塵去了,讓我來喊你。”
王墨一聽,連鞋子都顧不得去拔,便匆匆往外跑去。
“走!”
兩人才走到關押秦塵幾人的房外,就聽見裡麵傳來一陣怒罵之聲。
“好你個狗日的秦塵!君上果然沒有猜錯,竟然還真的是你!”
“這麼些年,你到底跑哪裡去了?你知不知道,君上這些年可是一直都沒有放棄過尋找你的下落……”
兩人小心進屋,看見祝文對自己擠眼做了個“薛帥”的口型,立馬心下一顫。
“流沙關守關什長王墨,參見薛帥!”
“流沙關守關伍長段玉,參見薛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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