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從剛才那場親吻中緩衝過來,薑見月隻覺得腦袋嗡嗡地響,視線也越發地模糊,整個人昏沉地厲害。
在聽到邵辰韋喊到她後,她靠著僅剩不多的精神和意識,抬頭呆呆地看了他們一眼。
隻見穿著白裙的少女,裙子已經徹底濕透,哪怕因為裙子的隔層看不見裡麵,但那姣好的曲線卻依舊惹人遐想。
她麵色蒼白,可偏唇瓣被咬噬得腫脹,本來沒什麼血色的唇色,也在這與侵略無疑的親吻下,變得豔紅而又糜麗,仿佛已經熟透了的汁水飽滿的櫻桃,任人采擷。
她的眼尾也洇著一片濕紅,杏眸水汪汪的,盛著盈盈的水色,目光看上去有些茫然呆滯。
少女整個人透露著一股任人擺布的脆弱,隻一眼,就能激起人心中深埋的淩虐欲。
邵辰韋先是神情一怔,感覺腦海中的某根最為敏感的神經都被撥了一下,他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
但很快,邵辰韋就意識到了他剛才似乎不應該想著喊少女的名字,讓燕治乾冷靜下來。
果不其然,這一幕像是一盆燒開的了熱油,直接澆在了男人本就熊熊燃燒的怒火上。
身旁的燕治乾手臂一揮,就將氧氣瓶朝著那些將鬱簟秋圍在一塊的人身上扔去,目光像是刀子般想要將那層層疊疊人影後的那人剜下一塊肉,說話間牙齒都好像在咯吱作響。
“鬱簟秋!你他媽的!”
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完這一句,燕治乾又掙脫了那幾個人的控製,衝了過去。
“燕總!”
就在眾人麵色驚恐,神態慌亂地跟上去想要再攔著他時,男人後麵的行動卻讓他們愣在原地。
隻見燕治乾繞開那些安保,直朝著沙發走去,一把抽走先前那被少女扔下的毯子。
米咖色的毯子在空中晃過,流蘇甩過一道流暢的弧度。
毯子飛起又落下,被男人掐著兩端,牢牢地裹在了還跪坐在地上的少女的身上。
他轉頭,對著其他那些人齜牙咧嘴,丹鳳眼中眸光陰冷而又狠毒,像是還未被馴化的、脾氣暴虐,隨時都會咬上一口的惡犬。
“他媽的誰再看!誰再看我把他眼珠子挖了!”
“……”
邵辰韋被他這副如惡犬護食般的姿態給嚇到,但也最先反應過來,他連忙揮手讓其他人轉過身去,語氣也十分暴躁。
“沒聽見燕總說什麼!都滾!”
在開著遊艇過來的時候,燕治乾就看到了。
看到少女一邊按壓著鬱簟秋的胸口,一邊俯下身來給他做人工呼吸。
當時他就已經氣得幾乎要捏歪遊艇的圍欄,給開遊艇的人踹了一腳讓他再快點。
可沒想到後麵他還看到了什麼?
鬱簟秋那個賤人竟然強吻她!
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他要殺了他!
隻是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