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他不開口說話。
“薑見月,看來這麼久不見,你很想我啊?都投懷送抱起來了。”
自個兒這麼說完,燕治乾又有些牙癢癢了,他摟著薑見月腰的手一收,就這麼坐在雪地裡把人抱住,接著就開始委屈地控訴起來:
“你早乾嘛去了!我在醫院那麼久,你都不來看我,你怎麼能這樣!救了人還不負責!”
“……”
他這委屈巴巴的樣子,和之前那動輒就要打罵的凶狠模樣,簡直是相差十萬八千裡,薑見月一時沉默。
“燕治乾,我記得你上次受傷的是腿,不是腦子啊?”
薑見月伸出手,忍不住撩起他的碎發,摸了他兩下額頭,接著,她一本正經地問他:
“我怎麼感覺你現在說話的語氣,有點像江述然呢?”
“……像個屁!”
雖然很享受薑見月摸他的額頭,甚至還想讓她再摸摸他的頭發,摸摸他的頭頂,但一聽到薑見月講到江述然,燕治乾就忍不住開始罵人。
他不過就是想著跟她撒撒嬌,怎麼就像江述然了!誰才像那個傻逼!
——都怪邵辰韋,他就不應該聽他的話,說什麼撒嬌男人最好命。
好命個jb,看他回去怎麼踹死他。
“起來了,要坐在我身上多久啊?我可是剛出院的病人!”為了挽尊,燕治乾隻能又故作凶巴巴地喊著。
隻是他口頭上是這麼說的,手卻依舊牢牢地扣在薑見月的腰上,同時還借著這親密的距離,又偷偷看了薑見月好幾眼。
他好多天沒見她了。
薑見月好像更白更漂亮了。
她頭發也長了點……但是下巴怎麼還是尖尖的,跟營養不良一樣。
還有,她睫毛之前有這麼長嗎?怎麼還能掛得住雪?
靠,好想把那個雪花弄下來……
不過短短的幾秒,燕治乾心裡頭的碎碎念像是彈幕一樣冒個不停,甚至腦子一抽風,真就準備伸出手想替薑見月抹掉眼睫毛上的雪。
最後還是薑見月先爬起來了,動作間手肘不小心給他下巴來了一杵,燕治乾才吃痛得緩過神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聽到那聲清脆的響聲,薑見月表情一僵,她連忙將人扶起來,又道了好幾聲歉。
“薑見月,你是不是故意的!一過來就給我一腳,現在又給我一肘子,那天掉下懸崖的時候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看她這麼一副關心自己的樣子,燕治乾心裡暗喜著,麵上熟能生巧地就開始倒打一耙,同時控製著自己的嘴角上揚得不至於太厲害。
“虧我還特地買了那麼多衣服過來找你,還訂了一家很好吃的海鮮火鍋,你就這麼對我的?薑見月你完蛋了,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
隻是,燕治乾話說到一半,看著那張他這些天日思夜想的,如今近在咫尺的臉龐,他一時間想說什麼都不知道了。
最後,話不過腦子就冒了出來。
“薑見月,你好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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