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見月:“……”
“手機都是新的,裡麵的電話卡都已經拿出來了,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用。”
在看見薑見月原本那如臨大敵的緊張模樣,在看見懷裡的東西,一下子就變得驚訝無語起來,沈綠夷的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意,他繼續用著波瀾不驚的語調說:
“至於那個盒子,作為你拉黑我一個月的紀念日禮物。”
薑見月:“……”
薑見月這下算是意識到了,雖然這一個多月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沈綠夷的神經還是一如既往。
她將那紙袋放在兩個人中間的位置,接著道:“我們之間沒什麼好紀念的,有事說事。”
“是要說事。”
沈綠夷依舊穿著雷打不動的岩石灰商務西裝三件套,黑色的領帶筆挺地係在領口,被一枚領帶夾卡著。他的目光先是掠過駕駛座上的司機,接著又漫不經心地落在薑見月身上。
“不過你確定要在這裡說嗎?”
薑見月當然做不出把司機趕下車,讓他一個人在外麵天寒地凍,沒有辦法,她隻能等著車子帶著他們到達目的地。
“沈綠夷,你故意的,你明明可以一個人過來。”
薑見月頓時就想到這一點,她忍不住瞪了沈綠夷一眼,又低聲罵了句:“你還是這麼下作。”
沈綠夷麵不改色:“過獎了。”
“……”薑見月被他這不要臉的樣子弄得表情都有些奇怪起來。
於是她重新靠回到車門那邊,不打算再開口。
隻是這一次,輪到沈綠夷說話了。
“薑見月,你就這麼跟我走了,不怕我把你帶到哪個酒店嗎?”
沈綠夷交疊著腿坐著,筆直的西裝褲被大腿肌肉繃著,微微上移的褲管露出純黑短襪。那雙總是不近人情的,好像什麼情緒都沒有的眼睛,就這麼定定地看著身旁的薑見月。
而在薑見月轉頭開口之前,他就又先她一步問她:
“共享位置發給誰了?江遇然,還是鬱簟秋?”
薑見月喉頭一哽:“……你猜到還問我?”
她算是知道了,有幾個人能算計到沈綠夷啊!
還下藥,她上輩子是腦子壞掉了,才會以為沈綠夷是真的被人下藥才會跟她發生關係。
就是溫硯函那個瘋子會被人下藥,他這個變態都不可能會著了彆人的道!
薑見月忍不住在心裡這麼憤憤地想著。
隻是她沒想到,她不過是這麼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竟然真的會在這個晚上……
一語成讖。
但不一樣的是——
是溫硯函他主動給自己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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