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不是今天鬱簟秋說要打桌球,薑見月壓根就不知道這邊還有個娛樂室。
“月月,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鬱簟秋脫下最外麵那件外套,露出裡麵那件暗紅色的高領毛衣。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薑見月的錯覺,她總感覺今天鬱簟秋的毛衣好像質量不太好,有些崎嶇不平的。
薑見月沒有把這點小細節放在心上,她不假思索就說:
“記得啊,我跟你第一次見麵不就是在你新開的那家酒吧嗎?當時我舍友還不小心把酒灑——”
話說到一半,當薑見月對上鬱簟秋那笑容逐漸消失的陰鬱表情時,她忽地想到什麼,心跳都漏了一拍。
說、說錯了……
“記得記得。”薑見月連忙改口,“我們這輩子第一次見麵是在上璟會,當時我在跟燕治乾打桌球來著,打到一半你就出來了。”
隻是,雖然薑見月又改口了,可聽見她這些話的鬱簟秋卻依舊沒有什麼反應,那雙狹長上挑的眼睛幽幽地看著她,看得薑見月後背都有些發涼。
直到又過了一小會兒,薑見月才看見鬱簟秋忽地笑出了聲,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他的語氣很正常。
“對,是這樣。”
鬱簟秋走到一旁,拿起那支自己特地從京市帶過來的兩支台球杆,接著又走到薑見月身旁,把其中一根遞給了她。
“那時候我就有些奇怪了,怎麼你打斯諾克的風格跟我那麼像,而且你明明之前沒見過我,竟然還知道我姓鬱。”
鬱簟秋聳了聳肩,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我還以為你是我叔叔鬱平傑找過來勾引我的人呢。”
“我那時候不知道你在裡麵啊。”
眼看鬱簟秋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薑見月心頭不由地一鬆,順著這個話題就又聊了下去。
“那時候我剛重生嘛,想著能離你們越遠越好。所以當時我要是知道你在裡麵,我估計就不敢打了。”
說到這裡,怕鬱簟秋又亂想,薑見月連忙又說:“不過現在我不這麼想了,你看我都跟你過來了,是不是?”
“要是現在你還這麼想,那我這段時間不是都白忙活了?”
鬱簟秋笑著回應她,接著又像是聊天似的隨口一問,“所以你的斯諾克,是上輩子那個鬱簟秋教你的?”
“對啊。”薑見月毫不猶豫地就說:“我原本不會打台球的,要不是你上輩子教我,我怎麼可能打贏燕治乾啊。”
“那看來他教得不錯啊。”
沒人注意到的地方,鬱簟秋眼神一暗,眼底隱隱有濃稠陰暗的情緒往外溢出。可他還是若無其事地說:“剛好,我們今天好好比一下。”
“好啊。”
薑見月渾然不知對方此時已經醞釀了什麼肮臟的心思,還躍躍欲試地脫下厚重的外套,砸起頭發。
她問:“你有帶硬幣嗎?扔一下,看看誰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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