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康騎著自行車到四合院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快黑天了,剛進院門就被閻埠貴攔了下來,閻埠貴神神秘秘地說道
“仁康,你知不知道何大清回來了?”
張仁康心頭一動,不動聲色問道
“三大爺,何大清誰啊?傻柱他爸?”
閻埠貴突然想到何大清走的時候張仁康才七八歲,而且那時候他們一家還沒分到四合院呢,解釋道
“何大清就是傻柱那個跟著寡婦跑了的爹,今兒回來了剛和易中海打了一架”
“一會兒還得開全院大會呢”
張仁康掏出煙,遞給閻埠貴一根大前門點上說道
“跟易中海打一架?三大爺,你這說得我都迷糊了”
“傻柱不是和易中海好著呢,何大清為什麼還打他?”
閻埠貴舒坦地吐出一口煙氣說道
“何止何大清,傻柱也動手了,仁康啊,還是你小子明白人,這個易中海還真不是個玩意啊”
接著說道
“何大清走了得十幾年了,月月給傻柱郵錢,易中海代領後一毛都沒給傻柱,還騙他說何大清不管他了,這不是挑撥人家父子關係嗎?”
張仁康冷笑一聲說道
“易中海這種人虛偽得很,乾得出來這個事情”
閻埠貴感歎道
“誰說不是,這麼些年老易偽裝得倒是挺好,對傻柱噓寒問暖的,而且在院裡幫扶鄰居,倒是落個好名聲啊”
“可惜了這一次直接麵目暴露了”
張仁康說道
“一會兒看看大會咋說吧,我估計易中海不會這麼輕易認罪,估計還會狡辯一二”
閻埠貴點頭,兩人寒暄幾句張仁康推著車往後院去了,路過中院時候,張仁康看到院子裡一地狼藉,易中海家的玻璃碎了一地,掃把鐵鍁零落的到處都是,地麵上隱約還有一些血跡,張仁康笑了一聲會後院裡了
傻柱家,何大清腫了半邊臉,右手拿著紗布捂著額頭怒氣衝衝訓斥著在一邊跪著的傻柱,傻柱臉上也有幾處傷痕,但是比何大清好一點,何雨水哭哭啼啼地在一邊坐著,聾老太太拄著棍子在床上坐著,何大清罵道
“你個小王八蛋,我給你安排好工作,留好房子的你就是上趕著給人家當兒子?”
“你沒點腦子?傻柱啊傻柱,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傻子”
傻柱倒是一臉愧疚,低著頭不說話,半晌抬頭說道
“我哪知道你往回郵錢,你也不跟我說啊”
“我去保城找你,你連見都不見,我還當你徹底不管我們了”
何大清語塞,這事兒他確實沒有告訴傻柱,本想著易中海平常名聲也不錯,當初就拜托他來照看一下傻柱兄妹,自己一個月郵點錢傻柱還有工資怎麼也夠;兩個孩子過得不錯了
何大清歎了口氣說道
“我是太相信易中海了,當初我把你安排進食堂,想著你一個月十幾塊錢的工資,我再給你郵遞些錢怎麼也夠你和雨水過得不錯了,誰知道易中海這個人麵獸心的玩意,乾得出這事情,差點把雨水餓死了”
傻柱也是怒氣衝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