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這個王八蛋,我還那麼敬重他,他竟然瞞了我和雨水十幾年,而且一直都在說你不管我們了,不要我們了”
何大清氣地一腳就踹到了傻柱身上,說道
“你倆是我的種,我怎麼個不要?”
何雨水也哭著問道
“那你為什麼當初那麼絕情地跑了?”
何大清歎了口氣蹲到了地上,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又關上門確定了一下沒人偷聽,嚴肅地慢慢說道
“我們何家本是大清的禦廚,世代伺候皇帝用膳的,早些年大清沒了,你爺爺給我起名叫大清,老太太那時候也是宮裡的秀女,當初你爺爺和老太太逃出來後,隱姓埋名,不敢聲張,後來你爺爺自己又去了北邊伺候皇帝去了,走之前讓我不要說出我的傳承,所以我改姓氏為何,建國前咱們兩家就是一直住在這個四合院的”
“這個事情隻有我和老太太知道”
說著聾老太太也歎了口氣說道
“柱子啊,奶奶我這也是為什麼一輩子無兒無女,把你當孫子的原因,實在是不敢嫁人啊”
聾老太太假設為婉容的宮女,哈哈哈)
傻柱和何雨水聽得是目瞪口呆,不敢出聲,他倆咋也想不到自己還有這身份,傻柱愣乎乎地問道
“爹,你不是說咱們家是三代雇農嗎?”
何大清看了一眼這個傻兒子心裡歎了口氣說道
“你爺爺走之後,我一直瞞著自家的傳承,給人家大酒樓當廚子,可不是雇農,咱們有產業嗎?”
“傻柱,雨水,你兩個也大了,這件事你們心裡有數萬萬不可聲張,不然下場應該明白吧?”
傻柱和何雨水趕緊使勁點頭,就是傻柱這個愣貨也清楚這個分量,自己敢這麼作不就因為成分好點,要是讓人知道了自己是宮裡的傳承那還了得,鬨不好真去勞改了,傻柱心想,我是愣不是傻
何大清又繼續說道
“易中海不知道我們兩家的身份,隻是以為我好心才讓你給老太太送吃的,當初統計成分時候我撒了謊,反正你爺爺也死不見人的,我改姓二十年了,一直在鴻翔樓當大廚他們也沒懷疑什麼,就給咱家定了一個雇農身份”
何大清老臉一紅又說道
“譚家菜可是官菜,用材珍惜講究,那是一般人能學的,我怕時間長了會有變故到時候再牽連你倆,再加上你也大了能乾活掙錢,我就跟著你白姨去了保城,隻要我們父子不在一起,你咬死說是家傳彆人也無從考究,畢竟會的又不是咱們一家”
傻柱和何雨水那一時半晌聽出何大清的話中毛病,還真信了傻柱跪著低聲說道
“爹,我還真以為你不要我們了”
何雨水也是哭哭啼啼地說道
“爹,你也不能這麼長時間不來看看我們啊”
何家父子三人正上演大型認親現場的時候,易中海家裡可是哀鴻遍野,十一月中的冷風呼呼往屋裡直吹,一大媽心痛地給易中海冷敷這臉上的腫塊,易中海畢竟快五十了,何大清作為廚子經常顛鍋的力氣也不小,還有年輕力壯的傻柱一起,易中海哪是他們父子對手,被打的兩眼鐵青,鼻子流血,嘴角都歪了,吭吭唧唧地讓一大媽給他上藥冷敷呢
一大媽歎了口氣說道
“中海啊,不行給何大清和柱子賠個不是吧,這些年咱們也沒少幫襯這柱子,總有點苦勞吧”
易中海哼哼唧唧地說道
“你不用管,這事情怎麼認,我一旦認錯了那成了什麼?以後在院子還有威信可言,這事情死活不能認賬,就說給傻柱攢著的”
一大媽歎了口氣,心裡不信易中海能糊弄過去,這個何大清可是精明得很,沒走之前和後院的許大茂他爸,易中海三個人可謂是不相上下,何大清未必看不出易中海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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