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嘴巴裡發出嗬嗬嗬的聲音,脖子上的鮮血瞬間就噴了出來,無論他用雙手如何去捂,都不能阻止體內的血液流逝。
司空濤呸了一聲,然後將大漢拖到了廁所門背後,順便把廁所門關了起來。
做完這些後,他才把自己頭上的頭套一把扯下,又在廁所水箱上方的通風口拿出一套衣服……
兩分鐘後,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從廁所裡走了出來。
他一邊走一邊念叨著“他媽的,張寶勝的孫子又咋樣,還不是一刀被老子解決了,還這裡的皇帝,我呸,狗幾把不是的玩意兒!”
回到大廳後,司空濤跟沒事人一樣,又在賭骰子的賭桌上坐了下去。
司空濤把剛才路過土豪賭桌旁順來的一個五千塊籌碼直接押在了豹子六上麵。
不僅是周圍的賭客驚訝了一把,就連美女荷官也提醒道“靚仔,你確定要下豹子嗎?”
司空濤微笑道“是的,豹子賠的多嘛,難道這裡不允許客人下嗎?”
美女荷官很機械性的笑了笑“當然可以,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買定離手,豹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出的。”
說罷,她就開始不斷的搖晃著骰盅,隨著叮的一聲響起,美女荷官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就在她準備開骰盅的時候,司空濤突然說道“慢,我有兩句話要說!”
美女荷官笑嗬嗬的說道“這位客人,你有話就說吧。
不過這裡是貓爺的場子,不是任何人都能在這裡撒野的。”
司空濤微笑道“咋的,貓爺的場子就可以出老千坑人啊!”
這時周圍的賭客都停止了議論“不會吧,貓爺的場子怎麼可能出老千呢!”
“依我看啊,這個屌毛就是想找事。
不過他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到底是誰給他的膽子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就是啊,就算荷官出老千又咋樣,這九龍城寨貓爺就是皇帝,他要咋樣,誰敢說個不字。”
……
美女荷官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臉色也緩和了不少“這位客人,你懷疑我出老千,可以,不過你要拿出證據,否則你今天可能走不出這裡。”
她的話音剛落,就有兩個看場子的大圈仔走了過來“梅姑,咋回事?”
叫梅姑的荷官指著西裝革履的司空濤說道“這人汙蔑我出老千,他是來搗亂的,麻煩你們將他給我帶去樓上交給小少爺。”
周圍的賭客見兩個身強力壯手持砍刀的大漢過來了,全都躲到了一旁,其他賭桌的人也都看向了這邊。
這個賭場雖然經常有人被砍手砍腳,但大家都已經以習為常了。
可那都是場子裡的人對那些爛賭鬼,現在突然有個外來人在這裡鬨事,還是第一次。
所以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敢如此淡定的在貓爺場子裡說荷官出老千,難道他不知道說出這樣的話意味著什麼嗎?
麵對兩個持刀大漢,司空濤一點也不慌張,隻是淡淡的說道“咋的,有疑問都不能說嗎?
這貓爺場子裡的人也太霸道了吧,我隻是說那女娃娃出老千,你們都不讓她開盅就確定我在汙蔑她嗎?”
其中一個大漢盯著司空濤冷冷的說道“這位朋友,你可能還不知道梅姑的身份吧。”
其他人也跟著起哄“就是,梅姑可是小少爺的女人,她用的著出老千嗎?”
“自找死路,活該!”
“他媽的,這屌毛是誰啊,咋以前沒見過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