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秦淮茹的心早就飄到那個盛世去了。
看著對麵的男人談笑風生,心裡異常柔軟——馬上就要跟對麵這人像兩口子一樣生活了。
自打做過產檢後就再也沒去過那裡,至今已經有4個月了。
那個夢裡的盛世就好像鴉片一樣,時時刻刻在誘惑著她。
那顆躁動的心有點不安分了,想提醒一下這冤家,讓他早點接人家過去。
秦淮茹剛好坐在許大茂的正對麵,忍不住把腳慢慢伸了過去,憑感覺在對麵的腳上輕輕踩了一下。
許大茂正和秦京茹說笑,忽然感覺腳背被踩了一下,心中頓覺詫異。
桌上攏共就仨大人,媳婦在自己旁邊,憑角度就知道不是她踩的,她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踩人。
抬眼一看,對麵那小寡婦正低著頭,眼簾低垂,用筷子在挑著一塊帶魚的魚刺,絲毫看不出異樣。
話說帶魚有這麼多魚刺嗎,這娘們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這是想再扳回一城?
許大茂開始憋著壞,打算她如果再踩,就反踩她一下。
或者她如果更放肆,膽敢把腳抬起來蹭自己的小腿,就一把將她的腳撈住,看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可惜他失望了,秦淮茹似乎不敢太過分,隻踩了一次,就再沒動靜。
飯後又跟孩子們玩了一會,才提著爐子回了家。
一進屋秦京茹就說起李懷德,覺得這人實在是太無恥了。
許大茂是始作俑者,對這事沒什麼興趣,也不想媳婦變成八卦婆。
“這事以後你彆說了,又不光彩,好說不好聽的,說多了整個人的思想都會被汙染。”
“嗯嗯,我都聽你的。”秦京茹點點頭,她最聽話了,特彆是好感度到了100。
“不過我們招待所肯定會有人討論,到時候如果我不參與的話,會不會顯得不合群啊?”
許大茂想了想才道“你前段時間上班比較累,在魔都玩也累,回來就休息幾天吧,現在廠裡亂糟糟的,根本沒人管你。”
“我也過幾天再去上班,明天咱們回秦家村一趟,看看咱爸,不是還給他們帶了禮物嘛。”
秦京茹連連點頭,心裡美極了。
洗漱完畢,兩人相擁著說了會話,秦京茹沒說一會就眼皮打架,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昨晚在火車上根本沒睡好,雖然是臥鋪,但火車的震動和噪音依舊存在。
都說旅遊是花錢受罪受,從這點上來看的確沒錯,有得必有失。
許大茂給她把被子掖好,挪回自己的被子。
秦淮茹晚上的舉動他多少明白幾分,應該是提醒他該履行承諾了。
再想想她晚上的表現,經常逮著機會就朝自己放電。
那雙大眼睛含情脈脈,燦若辰星,讓人不敢直視——主要是秦京茹在旁邊。
等說話的時候又恢複了那副淡然的模樣,對自己既不親密也不疏離,也不知道她怎麼能轉換得如此流暢。
讓人禁不住感慨女人真是天生的演員。
既然係統送了100個夢境符,那就今晚吧,再拖下去一天比一天風險大。